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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哥?”薛祐仿佛一只小兽般,用鼻子在谢云琢的身上拱来拱去,偶尔闻闻气味,似乎是要确定这是不是真人,是否又是梦?
    万一……这是一个梦中梦呢?
    薛祐抓着谢云琢背后衣物的手顿时揪紧,张开嘴,舌尖在谢云琢的颈侧舔了舔,下一瞬,上下齿合拢,直接咬了下去。
    腥甜的血腥气在唇齿间弥漫开来,薛祐却并没有松口,而是又磨了一会儿,这才松开嘴。
    他仍旧低着头,似乎不敢抬头。
    万一这这真的是梦中梦呢?
    到底是庄生梦蝶,还是蝶梦庄生?
    薛祐仍旧彷徨,他第一次产生了逃避现实的念头。
    却不想,他不肯抬头,下巴却被对方捏住,视线缓缓掠过被自己咬过的颈侧,形状姣好的下巴,略有些薄的唇,高挺的鼻梁,最终,和那双正逐渐转深的浅灰色眸子对视。
    老实讲,谢云琢委实没想到,乍然看到自己后,薛祐居然会是这样的反应。
    颈间的齿痕隐隐作痛,但比那一排齿痕痛得更厉害的,却在别处。
    捏住薛祐下巴的手缓缓摩挲,他的唇染上了血迹,显得愈发殷红,像是熟透的樱桃,也似已经饱熟的水蜜桃,引诱着“食客”的“啃噬”。
    没人能抗拒得了这种诱惑,谢云琢在心里想道,我也不能。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谢云琢吻上了薛祐还染着自己颈间血迹的唇。
    重重碾过,一点一点将有些干涸的血迹润湿,些许腥甜的气息在鼻间萦绕,擦过因为紧张而咬得死紧的齿列,谢云琢的动作忽然变得温柔了起来,诱哄着,让对方放松,然后,趁虚而入。
    风撩起细纱织就的垂幔,影影绰绰中,偶尔能听见细微的水声,间或一两声的闷哼,抑或是短促的喘息。
    太疯狂了。
    结束这一吻后,薛祐埋在谢云琢的胸膛里不肯起来。
    真的是,太疯狂了。
    薛祐不敢抬头,也不敢想刚才自己到底有多沉醉,那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已,但……但有些本能的反应却让他……
    稍稍平复了一下呼吸,薛祐总算是将自己的脑子从刚才的颤栗中抽出来,开始细细思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谢云琢不是梦,那自己应该也没有再次穿越。
    大悲与大喜接踵而来,薛祐只觉得自己的心情仿佛过山车,而且还是一连好几个弯儿的那种。
    可既然没有穿越,那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记忆接着往前回溯,薛祐很快想起思绪陷入黑暗前的事情,想起覆盖在自己颈间的那只手,薛祐不免打了个寒战。
    但最关键的还是,谢云琢为什么要说,自己又要抛弃他?
    难道自己之前的猜测是真的?
    自己真的在以前的世界里见过谢云琢并且还和他打过交道?
    可薛祐穿越过的世界太多了,和他产生过交集的人也太多,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还真的想不太出来。
    “阿祐。”谢云琢的声音在薛祐的头顶幽幽响起,“你没有觉得这里有些熟悉吗?”
    熟悉?
    薛祐看了看四周,就只是最普通的竹屋布置,竹屋窗外的景色虽美,可也并未美到能够让人一眼记住。
    倒是那垂下的白纱垂幔看起来有些古怪。
    见薛祐仍旧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样,谢云琢眸子微微一暗,“枯兰山,白鲤楼。”
    枯兰山,白鲤楼?
    薛祐微怔,他穿越过太多的世界,每一个世界所用的名字都大同小异,不过是音同字不同罢了。
    但是枯兰山,白鲤楼,这两个地点,倒确实有些熟悉。
    过往的记忆逐渐回笼,薛祐眸子微微睁大,“你……你是那个孩子?”
    谢云琢将薛祐抱地更紧了一些,叹息着开口,“你终于想起来了。”
    “可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薛祐仍旧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一世,自己好像……确实捡了一个小家伙儿回竹楼。
    那个小家伙儿……就是谢云琢?
    “可……”薛祐喃喃,“那不是个脑子不太好用的小哑巴吗?”
    作者有话要说:谢云琢:脑子不好使?小哑巴?嗯?
    ps,粗长蓄力中,稍迟一天orz
    第62章 下一次哭
    久远的回忆如同一册册厚重的书卷,再次翻开的时候,甚至还能嗅闻到其中泛起的灰尘味道。
    枯兰山,白鲤楼。
    正是月圆时分,明亮的月光将整个枯兰山照射地亮如白昼。
    精心搭建的竹楼隐藏于山间,白纱织成的垂幔随风摇曳,抚过窗棂。
    一个弓着腰的侍从匆匆走过,在最顶层的竹楼上停下了脚步,抬起手,规律地敲了三下门。
    很快,竹门被打开,一个衣着素裙的侍女低声道,“何事?”
    “白溯姑娘,我们在山间巡逻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浑身染血的少年,特来请示公子,该如何做。”
    那个被称为白溯的侍女微微蹙眉,低声道,“为了公子的安全,还是尽快处理了的好。”
    “可……”那个侍从有些犹豫,“未得公子命令,属下不敢擅专。”
    白溯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不悦,可面前的这个人都把公子给搬出来了,她不可能再拒绝,但是不能拒绝不一定意味着现在就要去禀告,“公子已经喝了药,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