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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柔顺,铺满枕也硬邦邦的,抓在手中,触感不是很合心意。
这种刺激和新鲜令皇帝念念不忘,皇帝自我冷静了几日,等不及,把霜白的牌子也翻了。
霜白更野一些,比夜月还要狂荡。皇帝找到了驯服野马的那种刺激感,一夜驰骋,仿佛回到了自己年少时跨马纵横沙场的豪情。
乔贵君没想到自己送的人,送飞了皇帝的心。他去了趟西宫,与顺昭君说了。
皇帝下朝后,就被顺昭君训斥了一番。
只要挨训,皇帝就会想起容持正。
似乎他能让自己安定些。
于是,那天,皇帝歇在了瑶华宫,身心放松,抱着容持正甜甜蜜蜜睡了一觉。
醒来后,她无比清醒道:“嗯,还是你这里像个家。”
野马,偶尔换换口味,玩玩就是。
乔贵君月份大后精力不足,六宫事务,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了。
皇上让德君和纯君协理六宫,那段时日很是平静。
六宫平静了,喜事就多了。
夜月有了身子,报给皇上时,她刚下朝,听子期说了三遍,她扶着柱子笑了三次。
“哈哈哈……朕知道了。”她笑个不停,不是因为开心,而是一想到床上那么狂野的人有了身子,就觉奇异好玩。
也是好事。
孩子嘛,多多益善。
皇上一整天都是眉飞色舞的,只觉得自己精力无限,好似把野马圈养了,驯服了。
夜宫侍有孕的事,传到汀芳斋。
贺玉晒着太阳,懒洋洋翻书。
朝露和珠玑一人一句,说道:“怎么连夜宫侍都能有呢?”
“是不是乔家有什么秘方?”
“还是咱汀芳斋的风水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贺玉笑眯眯道,“我耳朵都快被你们两个磨出茧子了,别念了,你们学学雪霁。”
雪霁正在修理花草,挽着袖子,闻言怔然回头,阳光下,皮肤白得发光。
朝露就说:“雪霁,你眼角怎么又多了颗蝇子屎。”
珠玑大笑:“那是美人痣!”
雪霁翻了个白眼,摸了摸眼角下新长出的痣,嗔怒,“……讨厌。”
贺玉听他们打打闹闹,伸了个懒腰,书盖在脸上,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男主已经佛了,开始了佛系吃瓜。
☆、乔贵君(三)
夜宫侍吃得好睡得好,身子强健,精神也好。
只是一开口说话,皇上就要笑,有次畅春园避暑,皇上兴致大好,让他们作诗。
夜宫侍摇头,说自己不会。
皇上偏要听,夜宫侍叽里咕噜,似是用家乡话作了首诗。
皇上把夜宫侍指给了贺玉。
“玉哥,朕要给你个任务,三个月时间,教好他。”
从那时起,夜宫侍总会到贺玉宫里跟着他读书看书。
贺玉原本怕他有孕在身,行走不便,万一在他宫里出了什么事,也难说。
可夜宫侍仿佛跟没事一样,若非小腹微凸,还真半点看不出是有身子的人,精力比贺玉还好。
贺玉教了两日,发现夜宫侍其实是个读过书的人。
“你读过书?也会写字?”
一起来的霜白就比划着说,乌幽没被灭国之前,夜月是贵族出身,是他的主人。
贺玉惊道:“原来你们是主仆吗?”
夜月脸上也没什么悲伤的表情,不是很流畅地说道:“没了乌幽,子民都是奴仆,我与霜白不再是主仆,而是朋友。”
贺玉对边疆之事了解不多,他连乌幽的名字都没听过,于是细细问了,这才知道,乌幽是西陲小国,十年前被哈库拉攻占,乌幽百姓沦为奴隶,连王子都不知被卖到了何处。
夜月的母亲是乌幽王的內侍大臣,夜月从小在宫中长大,与王子同吃同寝,读过书,甚至精通天文星相,还写一手好字。
当然,字和文,都是乌幽自己的语言。
他那日作的诗,也是乌幽古国的格律。
“那你原本,叫什么名字?”贺玉轻问。
夜月说,他本姓乌谷是连,名孤月。后来乔将军买下了他们,知道他名字后,给他起了个夜月的名字。
“乔将军是好人。”夜月说,“她从不伤孩童,还与我们有相同的敌人。”
霜白说:“能为乔将军做事,我们很荣幸。皇帝年轻,也不坏,不会欺负我们,我们很幸运。”
贺玉想了好久,终于想明白了他们要表达的意思。
他嘱咐:“以后不要跟别人说起乔将军,虽然你们是想表达感谢,但可能会被有心人利用,反倒祸及自身……”
贺玉怕他还是不懂,但出乎意料的,夜月明白,他对着霜白点了点头,随即又感谢了贺玉。
那天,夜月和霜白回去后,贺玉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