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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宣笑笑:这不是一时间没转过弯。
    他的视线追着妙语一直看,直到妙语的身影看不到了,才收回视线。
    楚轻单手托着下巴,视线落在钟宣的衣服上:钟大哥这外袍是刚买的?挺好看的。
    钟宣本来正喝酒,听到这,差点呛到,咳了起来:哪、哪儿啊,这这不是妙语妹子看我衣服烂了,帮我新做的。
    楚轻点点头:很好。
    钟宣多看了楚轻几眼,问道:小楚你不会有想法吧?
    我能有什么想法?只是罢了,这件事,还是让妙语自己同你说吧。楚轻站起身,拍了拍钟宣的肩膀。
    钟宣有些莫名:说什么啊?
    楚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她这些时日虽然回来的少,可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妙语与钟大哥之间的变化。
    只是钟大哥能接受妙语以前的身份吗?
    她怕妙语受伤。
    却也不想一直这样瞒着钟大哥。
    否则,这早晚会成为两人之间的一颗定时炸弹。
    钟宣摸了摸头:你不吃了?
    楚轻道:刘夫人送了两碟点心,我都吃了,不饿了。
    楚轻回到房间时,妙语正抱着针线篮子出神,听到动静,连忙回过头,看到楚轻,连忙站起身:公子你回来了?
    楚轻让妙语坐下来,坐在了妙语的对面。
    楚轻也没说话,认真瞧着妙语。
    妙语被她看得心神不宁:公子?
    楚轻轻叹一声:妙语,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妙语抬起头,美目盈盈如水,里面很快有泪光闪过,突然上前,抱住了楚轻:公子
    楚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想说什么就说吧。
    妙语的头埋在楚轻的脖颈间,不多时,楚轻感觉脖颈有些湿。
    没说话,任妙语这么哭着。
    等妙语终于哭累了,楚轻才抬起她的头,递上帕子:我知道,你对钟大哥是不是动心了?
    否则,怎么会主动帮他缝制新衣服。
    钟大哥怕是也
    妙语红着眼点头:对不起公子,我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只是,你这些时日精神恍惚,就是因为这个?
    嗯我怕钟大哥知道了我当初当过风尘女子的事,会嫌弃我自从知晓了自己的心意。
    妙语茶饭不思,想要靠近钟大哥,却又想远离。
    偏偏钟大哥每次都对她好,她想躲,却每次又忍不住靠近。
    她想告诉钟大哥自己当初的身份,却又怕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这样纠结了这么多日,她觉得痛苦又煎熬。
    楚轻摸了摸她的头:当初的事你是为了报仇,你要信钟大哥不是那样的人。不过,在你彻底陷进去之前,还是告诉钟大哥吧。
    如果钟大哥愿意接受,那皆大欢喜;如果不,那趁早断了,否则,对她对他最后都是一种折磨。
    妙语眼圈红了红:公子,对不起楚轻道:别哭了,之所以让你说出来,是不想以后你们真的无法自拔的时候,钟大哥再知道,那件事就会永远成为你们心中的一根刺。你懂吗?如果这样,即使你们能在一起,却也是有隔阂的。妙语的
    前半生已经受尽了折磨,她不想她后半生也搭进去。
    妙语哑着声音,脸色发白:
    楚轻摸了摸她的头:你不用有心理负担,如果钟大哥不接受,我就带你出去住。我们买个宅子,你在宅子里,见不到他,早晚会忘记他的。
    不过最好钟大哥能接受妙语,仵作这一行太难了,还有危险,她不想让妙语真的踏进来。
    钟大哥是个能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如果钟大哥能接受
    这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妙语被楚轻开解了一番之后,终于决定了下来:公子,我知道了,这几日我一直在想,如今能说出来,反而松了一口气。
    楚轻拍了拍她的肩,妙语抹了一把脸,朝楚轻笑笑。
    楚轻刚想说什么,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钟宣急匆匆走了过来:小楚我跟你说
    钟宣的声音在看到妙语红通通的眼睛时戛然而止。
    妙语你怎么了?他猛地看向楚轻:好你个小子,你是不是欺负妙语姑娘了?
    钟宣说着就要朝楚轻走去。
    妙语连忙挡在了钟宣面前:钟大哥,你别冲动!公子没欺负我!是我是我
    钟宣却不信:你哭成这样,肯定是这小子是不是说什么了?
    妙语摇摇头:真的没有!
    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突然朝楚轻看去:公子,你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我有话跟钟大哥说。
    楚轻愣了下,没想到妙语这么快就要摊牌。
    不过想想,这会儿也不为是一个好时机。
    她想了想,站起身,朝外走去时,多看了钟宣一眼。
    知道任何话此时都多说无益,也就不说了。
    钟宣奇怪,只是等门关上时,想到他们现在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顿时脸红脖子粗的:妙、妙语姑娘你、你要跟我说什么?
    钟宣连嗓子都变了。
    大概是他这幅模样让妙语心里一松,忍不住笑了出来。钟宣的脸更红了:你你笑嘛?
    第157章 珠联璧合
    妙语绞着帕子,却不知如何开口,许久才闭着眼:钟大哥,我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钟宣脸更红了:你、你说。
    妙语:其实我不是公子的丫鬟。
    唉?钟宣愣了下,这我知道啊
    不,钟大哥你不知道我其实是公子从炎城解救回来的。
    解、解救?钟宣傻眼了,他随即紧张了起来:你是不是被人绑了?有没有哪里受伤?
    听着钟宣关心的声音,妙语眼泪簌簌掉得更凶了:钟大哥,我不是有意欺骗你的我,我以前,是是炎城春香楼的花魁
    钟宣刚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对方妙语红着的眼圈,突然脸色就变了。
    你是花魁?不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吧?
    妙语根本就不敢去看钟宣的眼睛,怕看到嫌弃。
    她怕自己说不下去。
    紧闭着眼,把当年的灭门案一一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