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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每晚上守在府衙的只有那么一个,也不会去后院,可怎么就那么听着不对劲呢?
李天啸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黑沉来形容了,抬起手,揉着眉心,似乎一直在忍耐,可到底是想到楚轻先前没有任何回环余地的拒绝,抿紧了唇不吭声。
君浩在这时决定再加一把火,既然余栉风这小子已经开始作死了,不如就一次刺激个够得了:你懂什么?我看你是没看明白。
余栉风瞪他一眼:我怎么没看明白了?
这君浩怎么回事?这是拉自己的后腿么?
现在要是不直接点醒了皇上,他以后后悔去吧,不能就因为这一点挫折就放弃了啊,娇娇他这都追着跑多少年了,他都没说啥,皇上不能就因为这点挫折就放弃吧?
君浩托着下巴,笑了笑:就算是楚姑娘去提刑府衙住也没什么事,毕竟,那些个衙役也没这个胆子做什么,再说了,你且等着,不过是几日,怕是有人就要整晚留在府衙看守了。
啊?余栉风愣了下,没听明白:谁啊?
君浩眨了眨眼:你说能是谁?就是那个应衙头啊。
什么啊?他留在府衙做什么? 说你傻你是真傻啊,应衙头喜欢楚姑娘啊君浩刚说了几个字,就听到御案那边传来嘭的一声响,吓得余栉风一个哆嗦,猛地回过头,就看到李天啸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动作极为猛烈的锤了一
下桌子,两人默默对视一眼,吞了吞口水,好家伙,这不会是刺激的过了头了吧?
李天啸黑沉着脸瞧着两人:你们想说什么就明明白白说,不要乱说别的。
君浩叹了一声,干脆挑开了:皇上,我没乱说,那应振兴真的对楚姑娘有意思,先前妙语姑娘成婚的时候,他也去了,当时他瞧着楚姑娘的模样就跟皇上你是一模一样的。
李天啸的脸色在听到一模一样这四个字时,彻底变了,他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他也很清楚自己当时的模样他慢慢坐回去,视线落在一处,许久都没有反应。 君浩继续道:后来我们去一品斋,出来的时候偶遇了应衙头,皇上真的觉得是巧合吗?我倒是觉得,怕是对方当时是跟着楚姑娘的,随后就一直等着,才有了后来的偶遇。皇上的心思,我们看的通透
,可明明先前一直都很好,这些时日皇上与楚姑娘之间,却像是冷战一眼,谁也不理谁,这样下去怕是皇上明年就可以喝楚姑娘与应衙头的喜酒了。
对方可比皇上会制造机会多了,再说了,皇上出宫并不方便,对方与楚轻却是朝夕相处,近水楼台先得月,如此还别说真的有可能。
李天啸的脸色变了几变,变得徒劳落寞:你道朕不想去找她?可她当时拒绝的太彻底,朕他叹息一声,揉了揉眉心,把当日楚轻的话重复了一遍。 君浩听完之后,倒是挺讶异的,倒是没想到竟然有女子真的能拒绝得了当皇后,毕竟,那是地位与权力的象征,随后他不知想到了什么,道:皇上,我倒是觉得楚姑娘并非对你真的没有心,毕竟这么久,楚姑娘对你,对我们,绝对是不同的,怕只是怕对方如今心里还压着仇恨,不愿意谈情说爱罢了。
第248章 以退为进
李天啸愣了下,这一点他倒是从未想过,他凤眸里闪过一抹亮色:你说的可是真的? 余栉风怕对方希望太大反而失望更大,补充道:就算是楚姑娘暂时对皇上你没想法,可如果就这么不尝试一下,皇上真的就打算这样放弃了?等来年,皇上要亲眼瞧着别人娶了楚姑娘吗?换而言之,
皇上你瞧瞧余栉风,他不是追着迟家的那个娇娇虎多少年了
喂,怎么突然扯到我的头上了?余栉风有些不满,不过抗议无效,也忍不住劝道:皇上,你要是真喜欢,就去再试试。
李天啸眼底闪过一抹痛色:朕何尝不想?可她朕怕逼得太紧,让她厌烦朕,觉得朕在那身份压她,朕不想让她恨朕。 君浩无奈,看来皇上这是真的没喜欢过女子啊,所以才这般惴惴不安,畏首畏尾:那属下现在给皇上两个选择,第一个,先不提皇后的事,继续像是以前那般,细水长流的攻破楚姑娘的心理防线,再
试一次;第二个,什么也不做,来年喝楚姑娘的喜酒。
李天啸瞳仁里因为这两个选择,闪过一抹决绝:朕知道了。
余栉风立刻凑上前:这个好,皇上你要不要属下给你找点才子佳人的话本,你以后好追人
君浩一巴掌把人推到了一边去:你少给皇上出馊主意了,就你那话本看了这么多年,到现在连开口都不敢,少祸害皇上了。
余栉风气得鼓着脸:你行你上啊!
君浩摇着扇子点头:这点还真的要我来。 而另一边,楚轻倒是真的跟应振兴去办案子去了,是件富户的家生子偷偷跑了的事,随后寻了蛛丝马迹,很快就追了回来,后来瞧着两人倒是真心,楚轻也就劝了那富户,既然都是家生子,倒不如成
全了,那富户倒是听了,如此一来,也很好的解决了。应振兴跟在楚轻身后,看楚轻这几日有些精神不振:大人可是有心事?
嗯?因为离得不远,所以两人是走着过去的,难得散散心自在了几分:并没有。应衙头怎么会这么问?
应振兴道:属下看大人提到让那两个家生子成婚的时候,似乎愣了好一会儿,所以才冒然询问大人是不是有心事?
楚轻没想到对方竟然观察这么入微,摇摇头笑了笑:没有,只是在想两日后搬到府衙的事。 她是怕李天啸不会同意,毕竟,先前弄得密道能直接通到宅子里的书房,李天啸要过来的时候还方便,如果她以后真的住到了府衙,皇上难道还要再打一条密道不成?这也太危险了,容易暴露,毕竟
,她不可能真的当一辈子提刑府衙。
楚轻知道自己是真的有意在躲对方,她刚开始的两天,还怕对方会不会再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可后来发现对方甚至不愿意再见她之后,反倒是觉得心口像是被一只手攥着,极为难受。
可这是她自己的选择,那就只能承受,这样只是君臣,反倒是最好的。
大人?应振兴发现对方又出神了,忍不住瞳仁里闪过一抹疑虑,对方这模样,让他有些危机。
楚轻回过神,问道:怎么了?应衙头你刚刚说什么? 属下是说大人怎么想起来住在府衙里了?如果对方是男子,他绝对不会说什么,可到底住在府衙不怎么方便,毕竟人言可畏,对大人也不怎么好。他其实很想与楚轻多相处,可如果真的威胁到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