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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五味瓶一样,羞涩、愤懑、紧张等一干情绪一齐在脑海里打转,直叫她玉齿紧咬,两股战战,一颗芳心“扑通扑通“地好似要从嗓子眼里跳出去。她身子骨又软在了男人的怀里,可谓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灵,只能瞪着水雾弥漫的眸子,嘴里哼出似欲说还休的呜咽。
见的如锦这番美态,四王爷这回倒不急着提枪上马、采花尝香了,反倒是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只捻着两片早已被淫水浸得湿漉漉的花唇在细细地摩挲着。
他把头埋在如锦的乳峰里,一面嗅着鼻翼上温煦的香气,一面轻轻舔舐上面的嫩肉,嘴里还挑了她难受的地方说,“小骚货,人尽可夫的婊子。在皇兄的弟弟面前都能发情,是不是来个男人都能操你?“
如锦都快把唇咬出了血色,过了半晌才从贝齿间挤出一句凄凄楚楚的话来,“在你们男人眼里,女子不过是个物什,想送与谁就送与谁。岂容得到我来置喙?你既要玩弄我的身子,又何必这般折辱于我啊?“
“锦美人怎么答非所问,难不成你是用下面的嘴读的《女戒》么?“四王爷嘿嘿一笑,反而变本加厉地朝着那翘臀就是一拍。那臀肉不像久经人事的妇人一样松松垮垮,而是仍然保持了少女般的挺巧浑圆。四王爷一掌下去,惊起一阵雪白透红的臀浪,再配上如锦小嘴里的娇呼,当真是妙不可言。
如锦想着自己原是魏乾帝的后妃,即使后妃中多有争风吃醋也总归是只服侍一人。不料世事无常,自己被赏给了个爱玩脚的男人。这也就罢了。无非是忍着羞耻给他玩一玩,现在他却是不但要玩弄自己的身子,还要言行折辱自己。
这般思绪流转,她心里的苦水再也阻拦不住,这连着种种加在心头。一时悲极,竟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好似破罐子破摔一般答道,“如锦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如锦的奶儿、如锦的穴儿都是专门为男人生的。如锦一想到男人就浑身发骚,哪个男人来的都能操我。唔——“
如锦自暴自弃的淫词浪语还没说话,男人的唇舌就堵住了她的小嘴。一只大舌温柔爱怜地舔舐她的小舌,温热的气流好像能直接暖到她的魂灵。他说,“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你不是婊子。你是我的锦奴。“
如锦还没从他的话里回过神来,就觉得一杆长枪势如破竹般的破开层层嫩肉,径直撞倒了那蜜穴深处。
女儿家那娇嫩的花心被这么一顶,那里还遭受得住。她大呼一声“受不住啦“,整个人好像筛糠一样抖了一阵,一双玉腿情不自禁地夹住了男人的熊腰。
四王爷轻轻吻去如锦俏脸上的泪珠,又见那面若桃花的脸上带了点雪白,小嘴也是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来。心里便知晓定是她许久没有欢爱过,一时受不住这么粗暴的进入。
他向来不喜欢什么采青折蕊的淫虐之举,见到如锦小脸煞白、浑身僵硬,便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他抬头在如锦的锁骨、酥胸、小腹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慢慢软化她的身子;同时也在小心地挪动自己的龙根,让那巨大的龟头轻轻地刮过蜜穴里敏感的嫩肉。
如锦本来就生了一具敏感多汁的娇躯,在男人的百般挑逗之下也是慢慢尝到了其中的妙处。雪白的幼臀好似寂寞难耐的妇人一样在男人的腿间不停地摆动,像是在催促四王爷快些动作起来。
四王爷身处美人乡,其实也不太好受。他只觉得里面的腔肉好像一个个蠕动的小嘴一样在对龙根进行全方位的吮吸、舔舐。他这些年都是只用足交,很少真正接触肉壁的龙根被这么一吸险些要精关大泄。
“锦美人的下面可真是不同凡响,又骚又浪,怕是专门为了吸男子阳精而生的吧。“
四王爷连忙运气,锁住精关,感到里面水头很足了,然后抱着两只欺霜赛雪的玉腿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下去。他不知道老手口中“九浅一深“的技法,只按着自己兴头来,每一次都是尽根入、尽根出。直把如锦娇软的身子干的东倒西歪,两团雪乳也是像水球一样左摇右晃。
他这样的插法和魏乾帝的完全不同。魏乾帝先是和风细水,调动起她的情欲后才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而四王爷的则是和他儒雅面相截然不同的狂暴,让她感觉自己好像是风浪里被肆意摆动的小舟。
“太快了,四王爷。锦奴受不了了——“如锦吐着舌头媚叫道。布满红晕的俏脸上丝毫看不出方才的凄凄楚楚的意思,一头如瀑长发早已散落在身上,里面是若隐若现被遮住的酥胸。
第六十一章 只争朝夕 如锦传(高H高辣)(玊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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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只争朝夕
四王爷嘿嘿一笑,胯下动作丝毫未减,反而愈加大力起来。他用手抓住两条纤细的腿儿,提身狠狠地插入,然后又狠狠地抽出。如锦那久旱逢甘霖的小穴被粗大的龙根如此抽插,连里面深藏的嫩肉都再也护不得,被坚硬的冠状沟刮出不少粉红的嫩肉。
如锦侧耳听着两人交合处传来的“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小腹深处的子宫好像一只冬日里的暖炉在源源不断地辐射着难耐的快感。
“哈…快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