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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凡尘俗事

      干老土的家住在鹤州亚子村,一天路过河边,捡到了一块糖,稍稍的藏进了衣袖里,出门的人都看见了,问他:哎,老土,你藏着什么东西回来呀。
    老土:是一块可以吃的糖,上面还有几根牛吃过的草。
    秦大妈:可以拿出来让我瞅瞅吗,我好久都没吃糖了。
    老土拿出了糖,放在秦大妈的手上:不要太用力,要不然糖会消失的。
    秦大妈:那是一定,我会小心的。
    说完,舔了一舔,伸出了大拇指说:哎,真的是甜的,你尝过没有。
    老土:尝过了,我吃的时候还有一些苦味,估计把苦留给了自己,后面应该都是甜的。
    秦大妈:真是太好吃了,卖给我吗。
    老土思虑:不行啊,我们家里还等着糖下饭呐,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借你泡一泡菜,不过你要记得还给我。
    秦大妈拿着糖,心里高兴起来:真是太谢谢了。
    两人进了屋,烧了一些菜,菜里泡了糖,烧出来的菜果然好吃极了,老土:糖可以还给我了吧。
    秦大妈:太小气了吧,一起坐下吃些吧,今天我烧的菜,一定会火的。
    老土没有拒绝,坐在一旁,等到开饭的时间,坐满了人,秦大妈:多亏了老土的糖,今天的菜,没有放盐和鸡精,大家说好吃不好吃呀。
    一家人尝了一些,点了一点头,老土吃的不亦乐乎,饭吃完了,菜也没有了,老土拿着糖回家,路上遇到了老牛家的狗,狗死盯着老土不放,哇哎一口咬了上去,老土的糖掉进了水沟,水沟里窜出了一只吃糖妖,吃着糖游走了,可怜的老土还在伸手捞着糖,手是脏的,衣服也脏了,空欢喜一场的老土不信这个邪,非要把糖给捞出来,自家门户里叫来了三四个大汉,拖着一头大白羊和五花猫,硬是把水沟的井翻开了,估计是没有了糖的缘故,心里着急。
    水沟的水也就变臭了,散发着一阵又一阵的臭味,大伙忙的死去活来,叫来了抽水机,抽干了地沟里的水,当然抽出来的水,并没有那么臭,一口接一口的沟水,流进了河里田里,那只吃糖的吃糖妖,也顺着排水口,逃走了,空忙活了一阵,水沟里的水一直挖了三四米,延伸到了一里外的村庄,那里的人知道了,还以为他们得了疯人病,非要找什么糖,于是心里偷笑着呐,三四个人下了沟,沟底里的淤泥很厚,一层接着一层的翻上,外面有人喊:挖沟三尺也要把糖给我找出来。
    沟底下的人还以为中邪了,没有理会,只顾自己挖着土,一个胖小伙大叫一声:你们看,这是什么。
    二个头鸭子般的围了上来,探了探宝,摸了一下东西:这不是原国的玉玺吗。
    胖小伙气不急,慢吞吞的:你怎么知道这叫玉玺,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而已。
    鸭头嘴说:我见过玉玺,村长家里就有这么一块,而且叫的特别的响亮,要一千块糖才能换呢。
    扬眉的人:一千块糖,那我们不是丢了芝麻,捡了便宜,一块糖算什么,这块玉玺可是一千块糖呢。
    老土高兴呀,心里想着:这世上有这么好的事,我丢了一块糖,上帝居然让我找到了玉玺,看来我们家是要走好大运了,回家要把消息告诉娘子。
    沟底下的三个人上了盖,盖上人:你们找到没有。
    老土:找到了,找到了,我刚才丢的就是这块玉玺。
    人群里出来了村长,村长:拿来我瞅瞅,这地沟里还能出玉玺。
    仔细看了一会儿,心里有底了,叫来了老土:老土呀,你这玉玺能卖给我吗。
    老土:村长,你是知道的,我是老实人,你出个价。
    村长伸了伸手指:这个价,一口价,不许反悔。
    老土心里没底了,刚才听他们说这块玉玺值一千块糖,村长口里怎么就只值五块糖了,村长着急了,瞅了一眼:你吖的到底是卖还是不卖呀,没磨蹭。
    一脚踢了上去,老土伸了伸手指:村长,这个价也太低了,我心里的底都是这个价,你看,是不是再往上加点。
    村长急了,又是一脚,拉上了耳朵:你给我听好了,明年你接我的班,你可不要说我偏心,我一直都是向着你的呀,你看呐。
    老土心里想呀,反正糖是没了,用玉玺换个村长当当也是挺不错的,于是硬着头皮上扛了:好啊,村长这可是你说的啊,那我明年就接你的班了,大伙都听见没有。
    这个消息在村子里传开了,很多人都在议论明年村长的人选,没想到让老土占了便宜,心里都憋着慌,一个个都向村长荐言,有人说,那块玉玺是不是他的,还说不准,见者有份。
    有人说,就算是他老土的,那也是我们帮他给找到的,找到的东西,又怎么能算他的呐,上面又没刻他的名字。有人说,就算玉玺是他的,他怎么连句谢谢都没有,只管自己偷乐去了,怎么着,也得向我们保证,当了村长之后,给我每人发一块糖。大伙说,是不是呀,村长看着桌上的文件,纸头都可以上大号了,心里一急,随手拿了一张纸,上号去了,上号的时间很短,对村长这个用惯了智慧的人,大号可是头等大事,要不然,饭都吃不下去,这上号时间一响,没个一两个时辰,那肯定是起不了身,这不,他的身子一蹲下,把当村长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信好还好那只纸,拿起了一看,上面写着啥,是一位大爷寄来的,说着,要想村长有人选,除非娶了我家闺女。
    村长一看二瞅三吊眼,上号的时间过半,手上的那张纸也看的差不多了,顺手扔进了沟里,这时,底下伸出了一只吃糖妖的手,顺手拿走了那张纸,得到了消息的吃糖妖想啊,这是个好机会,谁要是能娶了大爷的闺女,那肯定飞黄腾达,于是假扮成了一位过路的书声,带了三本小说书,上坑了,路上遇见了,兴高采烈的老土,上前问老土:你是这里的村民,我是来参选村长选拔赛的,你们村长家住在哪。
    老土指了指:那,山棵树旁的驴牛旁,就是他的家。
    吃糖妖变的书生,高兴的走进了村长家,敲了门:村长,村长,我是上头派来了的工匠,到你这来报到了。
    村长开门一瞅:哟,好文气的书生,你哪来的呀。
    书生:我是上头派来的。
    村长:哪个上头呀。
    书生:上游村里派来的,这是上头给你的信,你瞅瞅。
    村长翻开信纸一瞅,看定了这个小伙子,一定就是日后的村长人选,愣是上了房,点了香,像菩萨一样的伺候着,书生:村长呀,明年才是选拔村长的日子,你就不要忙活了,我过会就走,带个口信给你。
    村长急了,拿出了珍藏的三颗红枣,放到书生的手上:小伙子呀,这一路走来,路途辛苦,我家里只有这三颗红枣还算个果实,你拿着上路吃吧。
    书生:不必了吧,村长,记住联系我的方式,我会准时参加选拔的。
    村长笑着:那是,那是,小伙子,一路走好。
    顺手扔进了三颗红枣,下了酒:这小伙子,不知道是哪里帽出来的,居然想骗我村长的卫子,也不照照自己,连个相样的礼物都不带一个,一看就知道是来骗吃骗喝的主,信好我长的机灵,明年通知你才怪呢,你自己来选吧,我已经想好把位子留给老土家了。
    心里这么想着,没过多久,老土家来人了,送上了美酒玉米和高梁菜单:村长呀,明年的村长,拜托你了啊。
    村长心直口快:那是,那是,全包在我身上,老土呀,为人老实,能干,听说快娶娘们了吧。老土家丈人:哎,不是快娶娘们了,是已经娶媳妇了。
    村长:哦,什么时候的事,你们家怎么没叫我来喝喜酒呀。
    老土家丈人:哎呀,那个时候你新官上升三个户,哪里有时候来喝我们家的小酒呀,都说你大忙人,大忙人,想请也请不动呀,你说呢。
    村长一听这话,心里高兴了:这倒也是,我堂堂亚子村村长怎么着也得为大伙出一份力,这才有村长的样子吗,不生气了,唉,老丈人,这是什么呀。
    老土家丈人:这是送给村长的一些小礼物,务必要收下,知道村长为人老实,能干,千万不要嫌弃礼物重,收好收好。
    村长一听这话,心里又急了:哎,你这丈人真是越来越贴心了,村长我喜欢的狠,礼物放那吧,我就不请你进屋休息了,早些回去暖坑吧。老土丈人转身离去,路上的老土洒着米,喂着***,一边叫着,一边喊着:嗡嗡嗡,三只小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飞呀,飞呀,哦吗,哦吗。
    小公鸡又不会说话,愣是把老丈人气的,上前杖了一棍:臭小子,明年就是你当村长了,还是这个小孩子气,这以为村子里出了事,都得仰仗着你这个臭小子,还不进屋读书去。
    老土:老爹,我哪是读书的料呀,都说三年不读书,日子也不错,我都已经搓学五年了,日子哪里过的差了,家里的田地,家鸡,公母猪,哪一个不是我出的力,再说了,我做完了自家的活,还经常下乡帮着邻里乡亲们收稻草,他们都说我能干着呐,读书那管屁个用呀。老丈人甩杖一击:去去去,这米我来洒,给我进屋读书。
    老土拍了拍土,递上了米盆,进屋上了坑,坑上娘子:哟,怎么这快就回来了,米都喂鸡了吗。老土:哪能呐,这不是想您了吗,急着暖床来了。
    娘子一脚:去去去,一边待着去,听说你吖的赶上架子,上号村长了,是有这事吗。
    老土:娘子,你的消息真是太灵通了,啥事都瞒不了你,你知道的,我是有读书的天分的,就是懒的一点,贪了一些,不过为人还是响当当的,那村里村外可都是好评。
    娘子:得了吧,就那鸡毛塞牛鼻的读书料,谁不知道你没有那个心,肚子呀全是过了夜的面馍馍,还参加村长选拔赛,我看呐,一定是塞足了红包,买了个人心。
    老土:娘子呀,实话告诉你,我对村长的位子,势在必得,不是我文化高,而是因为我文化实在太高了,连上天都保佑我当这个村长的位子,你知道吗,我慢慢跟你讲。
    娘子:嗯,什么文化呀,讲出来让俺也尝尝鲜。
    老土:听说三年不读书,地上有米糖,我那天路过河边,下了田,上了山后两脚发抖,一不留神,踩中了糖,低头一瞅,果然是糖,我高兴呀,是这样子,老狼一样的恕吼,这回可把我高兴坏了,心里想着全是娘子,我想呀,我发财了,发大财了,这一块糖能省多少油盐呀,我仔细一算,整整二斤油呐,然后,我把糖借给了秦大妈,秦大妈为人能干老实,硬是拉着我上她家,吃她做的饭,我没有托辞,当然了,我心里想的全是娘子,我去了她家,没多看,只是多看了两眼,然后我就拿着糖走了。
    那个时候,我心里呀,全都是娘子,就连走路都带着相思病,你看这腿,在路上滑了一跤,上天把糖扔进了水沟里,那个时候呀,我心里又是娘子。
    娘子:怎么又是我,你的糖不是掉水沟里了吗。
    老土:哎呀,娘子你听我把话说完,虽然上天把糖扔进了水沟里,但是事在人为,好事多磨,这也许就是上天给我一个考验,试试的人气和魅力,于是我找来了村里人,帮着打开了水沟盖,硬是拿出了挖地三尺的真本事,把盖给撬开了,下了沟才知道,上当了,原来上帝不是这个意思,是让我回家找娘子问个明白,当然了,我那个时候痛心痴情呀,差点儿犯下了大错,于是我也下沟捞糖去了,娘子你猜怎么着,上天不付有心人,我心里想着糖,没有出现那块糖,然后我心里着急了,我想呀,这糖怎么就不见了呐,不要让我找着,要不然非舔它半个钟头,这也许也是上天给我的一个教育,哦,是教训,我改正了自己的小毛病,心里想着,一定要找到糖,旁边那人找到了糖,我上前一探头,是块比我的糖还要大的糖,你猜怎么着,是一块颜色不堪入目的玉石,俺们村里人都叫他玉玺。
    娘子:然后,你把他们都骗了,拿到了玉玺。
    老土亲了一下娘子,握着小脚丫:就在那个时候,上天给了我一个非常明确的信号,抱着玉玺回家,我开动了小脑筋,硬是从人群中拖引而出,你猜我怎么跟他们说的,我说,玉玺呀,玉玺,我找你找的好苦呀,整整三年了,你不能一见到我就不认我呀,这是上天给我们的考验,一定要坚持住呀,当然呀,两旁的小伙子不同意,硬是拉着我上坑说价,于是我找来了村长,村长口里拿出了糖,一人一块发放给了他们,这才拿到了我的玉玺。
    娘子:那村长不是破财了。
    老土:哪能呐,我这么聪明,那块玉玺你知道值多少块糖,整整一千块糖呐,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往城里一送,你猜怎么着,中大奖了,二千块糖呐,村长高兴的叫来了村民,让我当下一任的村长,然后,我就上人选了。
    娘子: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那你想没想过,上天如果知道你没有还给他那块玉玺,会不会一气之下,把你从这个村子里赶出去呀。
    老土:我哪能呀,我长得这么聪明,其实我没多想,都说人到桥头自然直,这好事也得想个法子,于是为了感谢上天对我的栽培,我要认真读书,争取把那块玉玺给赎回来。
    娘子:好样的,我给你点个赞。
    老土:娘子,我都已经这么有文化了,你就让我亲一个吧。
    两上睡倒在床上,门外喊起了声:臭小子,大白天的干什么呢。
    老土:来了,来了,我这就喂猪去。
    三步一上坑的拖着鞋,进了猪圈,打了几只苍蝇拍子,愣是把猪给养肥了。
    到了晚上,娘子又提起了那块玉玺的事,我说我全忘了,过了年,家家户户贴上了毛巾,为了驱逐年兽,放起了煤炭火竹,村长家里来人了,说选举村长的事提前了,坐在一个圈子里,开始讨论起来,吃糖妖变的书生也来了,驾着三匹毛驴开了道,硬是把路给拽了一半,上前一句:大伙新年好,我是新来的书生,大伙可以叫多记先生,以后我在村子里的生活,得多靠大伙帮助了。
    村长鼓掌,抬下也鼓起了掌,这下好了,先前说的村长计划泡了空,来了一个更加厉害的门外汉来搅局,老土心里急呀,一旁村长耳旁:村长,这怎么一回事。
    村长:你着什么急呀,他是外城来的,手上有两把刷子,得多让着点他呀。
    老土:这城里来的门外汉,知识怎么就这么高呢,让我这个乡下土包子,硬是吃了亏,栽了个跟头,这不是明摆着休理人吗。
    村长:哎呀,你再等等,人家的话还没说完呢,一会儿功夫,又是一片掌声,书生的文化可真是村里二流,他要是说自己是第一,那老土肯定要抢着说第二。
    老土上前一阵吆喝:村里的人呐,我的妇老乡亲们,你们是这个村子里,我最亲的人了,没了你们的顶立支持,我也不会走到这个台上,先不说别的,就说今个选举村长的事,是我从娘胎里出生,第一次向大伙发出了救命信号,大伙知道我是乡下土巴子,不懂得什么客套话,说的心里话也别放心里,就当陪三岁小孩说话那样,图个吉利顺心,我是土生土长的村汉子,这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我都记的住,我如果当选村长,那一定马到成功,万夫不挡,我臭话先放台上了,谁给俺投票,我立马赞他二大爷的有骨气,别让那些城里来的那些个私文人,占了自己的便宜,我的话说完了。
    勾了勾手指,甩给了书生看,书生露出了狠话:呀呀的,没读过书,这口号喊的还真响亮,硬是把我这个城里来的书乡门第给排挤,非要给他出一出洋相不可。
    拿出了几本教课书,台上一扔,说是城里来的高才生,讲起了天文地理,地大物博,人文知识,还有那些历史伟大的人物,把人的心,那是讲的了便,老土没当一回事,坐着也能睡着,轮到他讲了,上台一句:啊,我愣住了,不好意思啊,话说,那个天上有神仙,地上有名言,野兔见了野狗跑,猎人见了老鼠追,我大话不说二遍,给我上票的,我叫他祖宗十八代,住神仙庙。
    这话一出,村长唏嘘起来:哎,这老土家里出来的,看来是真急了,没读过几年书,能叫上祖宗大名,也算是功德一件,算是给咱们村上了榜,大开眼界的福呀,真是祖国哪里不开花,千山万水都是情呀,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城里来的书生,本事也不一般,硬是考中了榜眼,才下了乡,任了职,如果让他做村长,你说我们村,会有好灶头吗。
    有人说了,灶头没几个,不过,好戏一定是少不了了,这私文人和乡下汉,一直都是不合,他哪里懂得我们乡下人的心呐,我看呐,还是老土家当村长得了。
    老土听了这话,把自己乐呵的,翘起了二辫子,硬是把桌子给吹黄了,椅子也做硬了,伸手一拍村长的肩,你猜怎么着,村长也睡着了,醒来一眨睛:啊,选好了,谁做村长呀。
    老土:村长是我。
    村长:是你呀,早知道是你当村长了,我就不费这个劲了,那个,那我们散场了,就让老土当下界的村长了。
    此话一出,书生不服气,硬是变成了三尺吃糖妖,刮起了狂风冷雨,六月的树种,开了花,发了芽,张开了嘴:小民们,哪里逃。
    村长大咕:我克拉个母你妹,这又是哪出戏,这大过年的,出了个年兽,大伙放爆竹了,只见老土手上拿着些许烟杆花,朝着年兽的半边天扔去,书生现出了原形,原来是一只吃了糖的小猴子,跑动起来,上了坑,入了庙,行走中的河,跌倒了三四个人,吃糖妖喊:不识抬举的小民们,看你们还耍劲,来风,去雨,上大招。
    村民们进屋上梁,躲进了土洞,被上了草,老土一动不动的闭上了眼:你吖的,你是假的。
    吃糖妖:呵,现在这个时候嘴还挺硬,让我给你瞧瞧真家伙的厉害。
    变出了芭蕉伞,吹走了老土,回来的时候,村子不见子,只有娘子守着三亩地:我的娃呀,那妖怪也太假了。
    这是,忘我从天而降,落下武灮剑,把村子变出来了,和那吃糖妖大大出手,上天入地无门之境,地上的村民那叫一个鬼哭神嚎,后来也不哭了,流不出泪了,妖怪死后,村里人都分到糖,为了保护村里人的安全,忘我把武灮剑留在了这里,取了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什么来着,哦,糖又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