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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2211年商节的作业

      天地有公母,易变雌雄。
    太极化阴阳,善恶黑白。
    宇宙为人初,定分星辰。
    性乃万物始,风行足下。
    人曰:失之而复得。失之乐隅得之平壤。
    相信在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个角落,可以存放音乐的魔方。相信走出音乐的魔方,就是平淡如茶的天下。天下出匹夫。
    路土也穿上了一件衣裳,赶着往外走,打开,门见山之后的跋涉,吃了饱饭的路土也,又想饱吃一顿。
    四处张望,见虚空下有一小洞,心里想着,一定是只野兔。
    用力的扒起洞来,果真捉出一只灰色的大野兔,土也擒着耳朵,左右摇晃着,野兔变成了羔老头,羔老头说:“小伙子,别拎着我的耳朵。”
    土也大叫一声:“咦,我的哆子兔,怎么变成了人。”
    羔老头说:“我是这里的酒仙,见你有几分神气,想和你交个朋友。”
    土也说:“我现在不想交朋友,只想要好好的饱吃一顿,你要是有心,可以请我吃饭。”
    羔老头说:“吃饭,不是问题,我有个问题,想问小兄弟。”
    土也说:“什么问题比吃饱饭更重要,呢?”
    羔老头说:“回答的出我的问题,我就给你吃不完的饱饭。”
    土也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说:“说吧。”
    羔老头说:“什么马是粮仓?”
    土也想也没想的说:“天下之大司马,官足一品,掌管天下九洲的粮仓。”
    羔老头指着自己说:“你看,我像天下的大司马否。”
    土也仔细的瞧了起来,摸了摸头,又摸了摸胡子,接着朝底下往上看,又从树上往下看,横看纵看,都看不出个模样,以着嘴说:“你是?大司马。”
    羔老头挺着肚子,弯着腰说:“怎么,我不像。”
    土也说:“小的眼拙,看不大明白。”
    羔老头说:“你是在想,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土也说:“大司马,不在皇官里侍奉皇上,出现在门见山,难道,是想收我为徒,或者邀我同朝共室,又亦者只请我一人吃饭。”
    羔老头睁开了眼睛说:“别胡思乱想了,有备而来,已为先生准备好了酒水和马车,随我一起入朝面圣吧。”
    土也上了车,马车里的两人,相互宁视,大司马说:“先生会品酒。”
    土也说:“隔壁卫大妈酿过酒,时常去她家里讨酒喝,大多都是米酒。”
    闻着酒杯,一饮而尽说:“此酒称名。”
    大司马说:“黄沙酒。”
    土也说:“好酒,好酒。顺舌而入,留有余劲。”
    大司马说:“土也,土也。所思何物,心不在焉。”
    土也说:“是在想面圣之后,该如何应答。”
    大司马说:“如实回答,先生即有巧辩之力,无须多言。”
    宫庭外,四面春风,百合盛开,大司马和土也相继下车,恭敬的走在玉砑石上,路上,听见众位娘娘高呼:“大司马回来了。”
    圣上出门迎接,两旁臣服轻立,表情刻意,圣上说:“大司马,此去二万八千里,孤甚是思念,如今回宫,朕以摆好酒席,宴请各位了。”
    私下耳旁轻语:“想必身边这位就是土也先生呗。”
    大司马笑啼:“不付圣上之意,正是门见山土也先生。”
    圣上握手如权,左手大司马,右手土也先生,迈入宫殿。宫殿外一股冷气,保持了平静,宫殿里严肃起来,圣上说:“早有听闻先生大名,继东有暮草,南有土也,西有寸光,北有天水,中有空又空。土也先生位居天下榜排名南首,定有过人之处,能否略展身手,好一睹先生之大才,服忧忧之口,解我扰扰之心。”
    土也鞠躬后,配剑起舞,名曰匹夫不问出身,只待有缘人共渡。胯下誓言,愿伴君左右,威仪天下已任,治世道沧桑,造福与百姓。圣上听之,大喜若出,更是酒不拒口,节俭仆素起来,更有君王之志,尽显诸子百家的英雄男儿。
    大司马又给自己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司马否,出自与土也先生的交谈。
    土也先生外出了,路过门见山,山上种着树,树上出果实,于是心中口渴,摘起了桃子,又想起桑榆有约,桑是地名,榆是人名。老公公拾着石头不知为何物,阳光里泡着脚,似乎想要晒出惊涛骇浪。土也差点忘了自己的姓字,胡口一说,我姓石,字土也。
    与老公公争论不休,最后还是画蛇添足般的胜利了,老公公为此还扔出一颗蓝宝石,小呼大叫起来:“好厉害的石头。”
    土也笑着,拾起石头,藏进南辕北辙的路上。接着秋香的爽风,古铜色的小镇,挂在山坡上,桂花枝是盆景,柳叶是铺垫,泥土的气息翻江倒海,土也梯屋里烘着茶,兑着手中的卜卦,查找神奇自然。
    条条目目的条条框框,横七竖八的错落有致,千篇一律后的一如往常,乌笼雀潭中的浪语充数,还有那些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的积少成多,酿出千古一品的女娲后人,逍遥人物很快就要过去,又是烦重的江山社稷,没有培养土的土也,少了许多赤手空拳的快乐,开枝散叶只为扎根土壤,落叶归根又使四季轮回,春夏秋冬只为流水似年,秀手古书又使树影森森,绿荫河畔,鸟飞高空,久居深谷,鱼龙潜羞,旦丑生悔,十二辰时,酉是百兽争鸣。
    土也学着卫大妈给的羊皮戒尺,酿出了美酒,一杯给了大司马,还有一杯藏进寺庙里,方丈不解闷,打开酒,绽放了酒窝。圣上的酒杯里,少了一种酒,特意叫来了土也,土也拿着酒壶,酒杯里洒酒,一杯蓝色的酒,名曰天下无双。圣上是数一数二的圣上,土也的酒壶里没有了酒,心里的酒满满的一壶接一壶。大司马请土也吃饭,司马否语重心长地说:“土也,记得我把你出山的那会儿,说要请你吃饭,为了请你吃一顿饭,我足足准备了五年。”
    土也笑着说:“为此,大司马还换了名。”
    大司马倒着酒说:“这是我自己酿的。”
    土也恭敬从命的饮完酒,两人发起酒疯来,土也说:“我出自门见山,只得一知己,三年如一夜,十年是一书。”
    大司马说:“我是司马否,掌管天下的粮仓,你还愁没饭吃,现在可好,又愁没酒喝。”
    两人抱着酒坛,席地而眠,同叟无期。红桥下,土也酿起了红酒,是用二十八种花加上九种水果,加上盐,加上醋,加上糯米,最后出土的时候还得加上一滴女人的眼泪,才算的上是真正的完成了制造酒的全部过程。为了造这一坛红酒,不论日夜的调制,发现了一种神奇的自然现象,就是酒会随着醋的加入变幻出不同的颜色。醋加入的越多,酒就会变成红色。醋是酸性的,土也的酒是中性的,这是怎么做到的呢?原来在酿酒过程中除了要用到二十八种花和九种水果,另外还加入了七种海草,七种海草按照北斗七星的排列方位摆放,通过不断的调试品味,用到最后一种海草的时候,才会出现的色变。海草称灭天。
    灭天之色天之色也,此酒一出,红色无味,带着沌静的花香,引来了无数的飞鸟,连海龟都犹豫不决的爬到了红桥下,冒出头来,土也轻轻的尝了一口,立刻神采飞扬起来,犹如飘飘欲仙,土也把酒倒进酒壶里,一滴落在红桥下,霎时间,红桥变成绿桥,引来无数人的争议。土也带着酒壶渐渐走远,绿色的桥给了人们很多的思念和传说,就连神话也阻挡不住那些流言菲语。
    是非海是路土也的另外一个知己,两人相互交换了心得,是非海喜欢淡黄色,路土也选择了浅蓝色,非海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栩栩如生的外表下,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如路土也所说,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故事也因为非海的漂浮而迷雾重重。
    易曲村,因为无头牛发生了连环杀人案,无数人牵连其中,凶手却依然逍遥法外,爱管闲事的是非海,听闻之后,快马加鞭的来到了案发现场,周围的布景摆设,寻找着蛛丝马迹,目光扫向了酒坛,酒坛里装满了酒,非海闻到熟悉的味道,思维一闪,定睛起来难道是?红尘酒。
    想起当年与好友路土也邀明月那会儿的场景,那会儿的酒让人回味,非海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场景,被这无名的酒坛,扫了兴。轻轻点了点酒,尝了一会儿,有了不敢相信的念头,居然是他。路土也,他来过这里。迅速的跑出门外,看到一匹白马飞驰穿林而过,骑着黑马的非海追赶着白马,在牧羊河旁停了下来,穿着黑衣带着玉箫的女子,在河里给白马洗澡,情景,非海又是想入非非,虽然素昧平生,以倾心可欺,女子飘长发,扎马尾,动作干净,非海陶醉了一会儿,有那么一会儿,他居然说不出话来。女子扫视一看,害羞地骑着白马离开,被痴心的非海拦个正着,非海说:“姑娘,这是去哪里。”
    姑娘伶俐的说:“让开,我要回家了。”
    非海尴尬的说:“要不,我送你一程吧。”
    姑娘说:“我不想惹上是非,回家的晚,城里的家人会担忧的。”
    非海说:“姑娘可是去沈城。”
    姑娘说:“对呀。”
    非海说:“我也正要去沈城。”
    姑娘骑着白马左右躲闪,白马和黑马亲在一起,两人乘着白马上的路,黑马远远的系在牧羊河。一路上非海逗着姑娘,骗得了芳心,姑娘名叫沈苒。把非海带回家,家里人见到非海,惊讶了一地,叫唤着丫环,书童,好好的招待这位不素之客,晚饭的时候,鸡鸭鱼猪样样不少,沈城的特产红尘酒是非海最最喜欢的酒了。
    略带谨慎的非海,慢慢地放松下来,晚饭过后,安排客房入住,沈苒半夜还派人送来了燕窝莲子粥。吃完夜宵过后,非海更是辗转反侧。连环杀人案凶手不能落入法网,非海就睡不着觉,睡着的非海,坐了起来,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哽咽。
    窗外风瑟瑟,寒梅开枝头,影射进来的月光,不由的多了些忧郁,夜晚带来了不舍,那些逍遥法外的和愤世嫉俗的,好像自己也能感受的到。一杯清水代表一种人生,淡然舍己、忘怯烦脑、出类拔萃、平定漂泊,是清水的作用,让废气冲脉的非海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就好像海棠一样。窗外风萧萧,寒梅不见了。沈家大宅里住了快一年,不留下点值得收藏的东西,就不算是人情世故了。当然那个时候,凶手已经被非海……
    故事又回到一年前沈家大宅,一夜未眠的非海第二天就离开了沈家。来到驿站,借了一匹懂得回去的快马,骑着快马来到牧羊河,换乘着自己的黑马再次来到案发现场,只见现场已经被大火破坏,化为焦地,让人不解的酒坛却丝毫无损的保存了下来,酒坛里的酒居然变成了黄色。非海闻过之后,尝了一些,犹豫起来:“这酒,怎么是黄沙酒。可是,这种酒,只出现在宫庭,难道是官府中人所为。”
    就在百思不得其解的身后出现了土也,土也说:“非海,你也来查凶手。”
    非海说:“真的是你,难道你就是那个凶手。”
    土也说:“你听谁说的,我也是来查凶手的,去你府上找过你,你府里的人说你去沈城查凶手了,我也跟着来了。你还在沈家大宅里睡了一夜,那姑娘名叫沈苒。”
    非海说:“土也,你居然调查我。”
    土也说:“非海,这里一直风平浪静,哪来的凶手呀,一定是有人假传消息,引你出府。”
    非海说:“这里的火烧的房子都没有了,这又如何解释。”
    土也说:“我亲眼所见,是意外失火,并非恶意纵火。”
    非海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一定是你,是你。”
    土也说:“无巧不成双,世上哪有什么凶手呀,要是有,你和我,怎么还能站在这里说话呢。不要自取苦脑了,要是真的有凶手,我和你就应该逃离现场了。”
    非海被土也弄的神魂颠倒,不假思索,疑心病也是越来越重,当然理解了,作为大侠,怎能袖手旁观呢,不是还有官府的吗,人家又没发悬赏令,着什么急呀。非海半信半疑的跟着土也作伴,虽然还是不敢相信,也许这就是一个恶作剧。时间一长非海也就放松了下来,作为知己的土也当然知道,他是不想放弃我这个朋友,可是这样下去,我们的道,就又不同了,跟着一个不相信你的人在一起,怎么能真正的放松的下来呢。于是,土也为了挽回非海的信任,又酿起了酒,这次来到了绿桥下,酿出的酒是黄沙酒,非海大叫:“你还说不是你。”
    土也说:“我只是想证明给你看,那坛酒,是我请你喝的酒。”
    非海说:“想想也是啊,晕了,不管了,拿酒来。”
    两人喝的咛叮大醉,黄沙酒的故事在民间流传开来,土也在绿桥下酿酒的故事留在了那里,很多的人都在那里酿酒,大多都是黄沙酒,民间的黄沙酒和宫庭的黄沙酒,也就有了居分,民间的黄沙酒黄沙比较多,酒里还沉淀了一些黄沙米,酒的出水很高,因为出自绿桥,多了一些宫庭里没有的家乡味风土味,也算是相得益彰的异曲同工,宫庭里的酒完美了民间工艺上的不足,采用的器具保密性更好,出土的黄沙酒,水份少,正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酒香,更有飘香四溢的良词美句,耳目同染,黄沙酒的历史算的上是有了一把年纪,因为出了一个帮主,帮主带领民间的创酒业,日出陈赵,打下了半璧江山,这个帮主正是家誉户晓的路土也。
    数着夜里的是星星,盼着雨天到来的是天空,孤独一样地不知所措,摸不着的脸庞,猜忌着对你的心情。在另外一个街头,恰巧与你遇见,不一样的城市,给了彼此离开的勇气,胆怯的下雨天,打着方向盘,没有伞的你站在不远处,后视镜里的我离你很近。嘈杂的人行道上,一个人安静的走过,对面是我与你擦肩而过,当时的你,离我很近。深夜的回忆里,是你出现在脑海里,无数次的呼唤是你的名字,醒来还在深夜里。车站旁的你,穿着深色的衬衫,站在你身后陪你等候最后一辆公交车。你乘着车离开,我依然在追赶。
    深夜的记忆里,是你出现在脑海里,无数次的呼唤是你的名字,醒来还是深夜里。陌生的城市里,拥抱着你。
    保存的日记里是新的一天,这天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其中就有遇见你,尽管是在另外一个城市,离你也不过一辆火车,三个小时的路程,已经成了日常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你那里的天气依然是下雨天,我的心里却是晴空万里,距离你只有百米,眼里全都是你。看到你开心的样子,我也会开心。看到你难过的时候,我就会离开。不是因为眼泪影响了你我的距离。是因为眼泪阻碍不了我们彼此依赖。错过太多的时间,都是上天对爱情的考验。我这里晴空万里,你那里是不是依然下着雨。
    错过太多的在一起,都是因为对爱情的容忍。我这里下着雨,你那里是不是也下着雨。我是一个不懂爱情的人,爱情的故事里,没有像我这样的主人公,城市里我却成了一个爱情的淘汰者。或许是有太多的爱情故事,等着我去寻找。或许那里的故事并没有爱情,只是需要一个不懂爱情的人。一个像我一样的人去穿越,穿越到你我认识的那一天,穿越到你我不曾遇见的那一天,穿越到我保存日记的那一天。直到那一天消失,脑海里依然有你。日记里是为了记住时间,剩下的时间都随着你而离开。
    离开的时间会去哪里,那里是不是有你的出现。要过多久才会有流星雨,许下的愿望如果不能实现,就让它带着我去流浪。大海、沙漠、悬崖、湖泊、草原、雪山,没有你的地方我都愿意去,直到你的出现,我会告诉你,爱你是我这辈子最勇敢的事情。面对大海是我第一次去的地方,心里有的,心里没有的,全都告诉你。剩下的地方,我把他写进日记里,就像下雨天的你,带着深夜的距离。
    面对你我有太多的话要说,却还是来不急说,你的世界里没有了我,我的世界里依然有你。陌生的城市里下着雨,我的心里也下着雨。你不在的日子里,我不再想你。你不在的日子里,深夜里没有你。你不在的日子里,心里依然下着雨。失去的时间又回来了,回到了我的日记里,对你,我已经没有了太多的追忆,有的像失去的时间一样,我的日记里。有的还来不急写下来,已经被文字吞噬在脑海里。有的已经开始腐烂,抛弃在大海的碎渣里。
    有的开始长出了嫩芽,就像新的一天,等待着开花然后又凋谢。有的僵硬在泥土里,沉醉了几千年,直到我准备去沙漠的那一天,才发现,日记里的我,不是我想要的我。把自己写进日记里,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日记又怎么能记的住我的爱情。我的爱情应该随风一样,飘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我的爱情应该像我一样,沉默在陌生的城市里。或许我的爱情,走到这里,也学会了思考。对于爱情的理解,就像沙漠一样又让我忘而止步。
    以后的日子是孤独,还是寂寞,是精彩,还是继续默默无闻,都是因为爱情惹的祸。对于爱情没有太多的抱怨,或许对于爱情不应该有太多的思考。对于爱情有的只是那一份淡淡的执著。太多的过去可以追忆,也包括曾经那似有似无的爱情。我的爱情就在这里发酵了,路土也的酒也开始名扬开去,就像来不急说爱你一样,已经开封品尝了,第一口是甜的,第二口是苦的,第三口是不想回答的,第四口是不想要的,第五口是可以继续回忆的。就让爱情像酒一样的继续发酵。
    爱情的日记,到了这里像一盏电灯,需要有人去点亮。爱情的日记,到了这里像茶几,需要尝试新鲜的杯具。爱情的日记,到了这里它只是日记。按再多次的保存,都是为了填满日记的空白。再多按一次,我的心就会再痛一次。痛到最后才知道这就是爱情的深刻。如果我的日记里没有了爱情,会不会因此而丧失理智。如果我的日记里没有了爱情,是不是因此我在逃避。如果我的日记里没有了爱情,对于你我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顾及。再多的解释和理由,都逃不出对自己的惩罚。
    日记里没有了你,我会如何看待自己。日记里没有了你,我依然会想起你。日记里没有了你,我开始找到了自己。我的日记里没有了故事,因为故事会一直陪着我,直到永远永远,当然也有曾经爱过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