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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
    幽兰脑袋嗡一声,紧张地不知该怎么是好,眼尖地看见内殿露台处一只硕大的落地花瓶,花瓶旁还有纱幔遮挡,幽兰从小训练有素,身手矫健,就地滚了三滚,成功地躲到花瓶背后。
    连惑的身影出现在玉石子道路的尽头,依旧的黑袍黑铠,而眉目完美的不似真人,幽兰不觉脸颊又烧了起来。可是自己为什么要躲啊?狠狠暗骂了自己一句,作为侍妾她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他面前,不是吗?
    隔着纱幔看连城赤着双脚飞速地向连惑奔去,连惑嘴角噙着笑,亦加快了步伐,连城像小鸟一样飞进连惑的怀里,连惑一把举起连城,让她侧坐在自己的肩头,扬起脸宠溺地看着连城绯红地双颊。
    今天都忙了些什么?
    还不是你给的那只坏鸟!教了它一早上也不说一句话!连城不满地嘟起嘴,连惑扶着她的双腿,笑着向内殿走来。
    是嘛!我瞧瞧!
    幽兰的心快蹦出来了,连惑一路走来,眼角似不经意地扫过她所在的藏身地。
    你看你看!连城坐在连惑的肩头用手指戳着鹦鹉的脑袋:叫哥哥!叫!
    鹦鹉不耐烦地挪着身子,依旧不理连城,看着一人一鸟这样斗着,连惑笑出了声。
    抬手摸了摸鹦鹉的喙,连惑压低嗓音说道:连城!
    连城!连城!连城!连城惊异地看向连惑,杏眼圆睁,不置信地说道:
    说了!说了!真的说了!
    连惑将肩头的连城轻轻放到地上,垂手看着连城□的脚踝,不悦地皱了皱眉,复有抱起她,让她横坐在自己的手臂上。
    连城像孩子一样笑着,也学着连惑的样,轻抚鹦鹉的喙:哥哥说嘛,说哥哥!
    连惑侧着头望着连城淡笑,那笑容没有一丝杂质,没有一丝yù望,清澄地如雾江碧蓝的水面,幽兰看呆了,这才明白,连惑真正温柔时是怎样一番qíng景,而自己,对于这样一份感qíng,从未拥有过!
    啊!连城突然高叫一声,张着口向着鹦鹉扑去,连惑和幽兰皆吓了一跳,连惑一把抱着连城跳开,看着她憋红的脸不解地问道:
    怎么了!
    别拦着我,我要咬死它,凭什么我说什么它都不理我?
    连惑仰头大笑,夹着张牙舞爪的连城,走到软榻上坐下,幽兰也扑哧笑出了声,又赶紧捂紧自己的嘴,趴在连惑背上的连城诧异地望了过来,幽兰又把自己狠狠诅咒了一百遍,那边那俩兄妹似乎没心思理到其他事,浑然忘我地对视起来。
    那小东西是我半年前在集市上从西泽商人手上买的,起初买回来也是教不会的,但多试几次自然就记住了!你别xing子急,慢慢来!点了点连城的鼻头,连惑把连城紧紧搂在怀里。
    那要试几次嘛!
    你每日说三百次,一百天差不多了!连惑的话中游明显的笑意,连城懊恼地叫了起来:
    要说这么多?如此笨的鸟不要也罢了!
    连惑只是笑,将头埋进连城的发丝中,周围静了下来,案几上的檀香渲染着内殿里暧昧的气息。
    连城!他轻声低语,几不可闻。
    连城轻咬着下唇,眼泪悄悄滑落,但心底的幸福感却在慢慢滋长,思念的长青藤,蔓延在热血里,芳菲了秋日的记忆,染醉了红叶和jú香。
    哥哥,原来一年可以过的这么久
    是啊,太久了,她想念哥哥坚硬但温柔的怀抱,想念他从身后抱着自己,契合得刚刚好的温暖。
    我常常做梦,就是这样窝在你怀里,贴在你的胸口,听你沉沉的嗓音、低低的笑;然后和我说外面的故事,说军中的笑话
    或者什么都不聊,只是静静依偎,都好
    连惑感到自己胸前渐渐湿润,低头轻喃:
    连城
    连城抬起头,沉溺在连惑激qíng的眼光中,连惑的唇一点点地靠近,最后缠绵在一起,热辣的吻让体温火般地熊熊燃烧起来,连城虚软地连手指都动不了,完完全全地被哥哥拥住,又疼惜又怜爱的吻着、哄着;衣衫因两人激qíng的拥抱而凌乱,半散开来,□的肌肤带着汗意紧紧相贴,连城整个人像是要融化在哥哥怀里。
    幽兰惊呆了,她甚至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双手死死捂住嘴唇,身子吓得虚软起来。她看到了什么?连惑和他的妹妹,亲妹妹!自己会死的,如果让连惑知道她来过这里,她一定会死的!
    而此刻,绢纱帐内的两个人浑然未觉,连惑将连城平放在chuáng上,缓缓靠近,温热的唇轻轻在连城的额头上落下淡淡的涟漪。然后滑过她天真明亮的眼睛,滑过她湿热的唇,雪白的项颈,她的心房,最后停留在小腹间那颗鲜红如血的朱砂上。
    我无法得到老侯爷的信任时,你有没有怨我?连城说得是无法圆房的事,那时不得宠的她待在南阳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哥哥一定很着急吧?
    连惑地吻加重起来,用力吮吸着那点朱红,直到那里变成深深的紫色。
    没有他的嗓音哑哑的,像是压抑了许多qíng绪,让人听了不由地心疼起来。
    这样很好很好
    说完突然一把将连城抱紧,qiáng烈的探索着早已湿润的双唇。
    哥哥,连城长大了,这一次,真的长大了!
    幽兰隔着纱帐看他们热切的亲吻着彼此,那么完美,那么契合,没有一点点杂质和疑虑。身体渐渐变得冰冷,幽兰蜷缩起身子,还沉浸在自己的恐惧里。直到连惑离开,连城半卧半躺在chuáng榻上出神,她才反应过来。
    站起身,轻巧地跃过窗棂,消失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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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承认这章我不CJ,兄妹俩YY的重了点,但没有进入到H阶段哦!!嘎嘎,下章有H幽兰的,连惑同志总要发泄滴吧!呵呵!
    qíng人斗气泪雨qíng深
    幽兰回到自己先前所待的淑婉阁时,已是深夜,失魂落魄地进了内殿,没有注意到宫女的异样。脑中还是混沌一片,思路像被人用刀砍成一段一段的,再也无法连接起来。
    砰黑暗中扑来一个黑影,没有预料地将她压在身下。
    幽兰只觉眼前一花,沁人肺腑的淡香就已经扑面而来,是荼蘼,东宫的味道。
    心一下沉了下去,随后而至的是连惑的亲吻,几近疯狂地落在幽兰的眼上、鼻上、颊上
    然后,移至耳边,带着微微地恼意问道:我以为你逃了!
    幽兰缓缓挣开眼,月光下连惑淡金的瞳孔中饱含着□,她一瞬不瞬地回望过去,仿佛要一直看向他的灵魂深处。
    连惑低吼了一声,双手齐下,来势凶猛,令幽兰不可阻挡,也不能阻挡。锁骨处因剧烈的喘息变得起伏甚大,以往白皙的肤色被染成了粉红,连惑一直一直啃咬着,双手下滑,从腰间灵巧地探进了幽兰的衣内,熟练地退下亵裤。
    几乎没有前戏,连惑将自己的yù望挤进幽兰的体内,她痛得抽气,侧过脸轻颤着,任那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泄,想哭,却没有泪,幽兰半睁开眼看向窗外皎洁的月空,直到那一刻,她听见连惑粗哑的嘶吼,感受到震颤痉挛的阵阵紧缩,幽兰露出一丝虚弱的微笑,至少,她知道自己代替的是谁
    晨光透过半掩的木窗照she近来,那光晕中金色的沙尘翩翩轻舞。幽兰半支起身子看向身旁还在熟睡的人,高挺的鼻梁,飞扬的剑眉,那似乎用画笔也画不出的英俊轮廓,此刻就这样真切地呈现在自己面前,抬起手,刚想轻轻去碰那完美的薄唇,忽听门外一阵骚动。
    哥哥,你怎么不住西銮殿,害我白跑一趟你不知道
    连城的话音嘎然而止,幽兰半卧在那,上身还□着,娇小却饱满的rǔ房在晨光下挺立。
    幽兰看着眼前的少女手捧着一大束鲜艳的花朵,身上穿着明媚的嫩huáng薄纱,脸庞灿若朝霞,那灵动的金眸先是惊讶,再是失落,最后一瞬的杀意消失在连惑的低吼中。
    该死!谁让你进来的?
    连城瞥了一眼刚刚起身,一脸懊恼的连惑,眼神一下子冰冷起来,一捧鲜花就这样没头脑向连惑砸去,然后转身就跑。一旁的宫女吓得呼啦跪了一地,连惑先是一怔,最后一跃而起,扯过一条薄毯疯了一样地追了出去。
    幽兰穿好衣衫出得庭院,连惑已追出好远,看着那已远成一点的身影,不禁黯然一笑。
    你是谁?
    幽兰吃惊地转身,看着从内殿里缓缓走出的连城,心里诧异,看了眼连惑的方向,又看了看连城,她――为何没走?
    就让他去追好了!
    连城还是如初见的娇弱盈盈,声音柔柔的,说话间有小女儿的娇态,连城见幽兰看她,眼神变得锐利、冰冷起来。
    幽兰被她审视地发寒,不自觉地退后了一步,乖顺的垂下头。
    你是哑巴?连城绕着她走了一圈。
    可识得字?
    幽兰摇头,连城眯了眯眼,伸手抬起幽兰的下颚。连城才十四岁,个子不高,矮了十六岁的幽兰半个头,幽兰目光向前,不敢看她,却听见她颇有威严的命令道:
    看着我!
    幽兰不敢违抗,看向那跟连惑一样的金眸中,却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然而不肖片刻,连城笑了起来,放开了她,走到一边兀自去玩赏那些花朵。
    那个傻瓜
    幽兰听出她口气中的愉悦,有疑惑却不敢深究,缓缓退到一边静静地立着。
    原来你就是那个偷儿!
    幽兰一惊,抬头,连城已站在眼前,一下子心都紧绷了起来。
    很意外我怎么知道的?连城再笑,笑得异常纯洁,像涉世未深的孩子。
    幽兰迷惑了,忽然那笑容停住了,慢慢变得冰冷。
    昨夜,我宫里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幽兰听见自己心跳的节奏变得疯狂起来,头垂的更低了。
    你装得真好,希望你能继续装下去,不然,哥哥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