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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记事起就只知道自己是矿区的奴隶,另一个老奴隶说我是他从雪地里拣来的,我亲生父母抛下了我,因为我的与众不同
    矿区里的人都讨厌我,同时他们也怕我,他们说我是妖孽,常常联合起来跟我打架,你看过我的身体对不对?上面有很多的伤疤都是那时候留下的,六岁的时候,我被挖矿的铁锹击中,几乎毙命,那个伤痕很深,至今仍会隐隐的痛,在这里
    风佑指着自己右侧的腹腔,嘴唇上扬像是再说不相gān的故事。连城伸手将他紧紧抱住,第一次听他说自己的事,却是这么的不堪,连城想到他的每一个伤疤都是一段悲伤的往事,都是一个凄凉的童年,泪就止不住地往外流。
    风佑也缓缓收紧手臂,拥着连城,他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她动人的美貌打动了他的身体,她柔qíng的目光贴近了他的心,他那万事不惊,波澜不兴的心,是被多少脆弱柔软的碎片打造而成?
    风雨的夜里,穿过窗台上层叠幻觉般的水痕,那些碎片又回来了,推得他贴近再贴近她温暖又冷漠的躯体,在她在那热切的目光中,伸手将盘在发上的花梗抽离,满头长发如一冽瀑布散落,一枝花梗落地,一抹纤红飞坠。
    怎么哭了?为我吗?
    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风佑缓缓举起右手,轻触连城的眼角,连城心神一dàng,不自觉阖上了双眼。风佑爱怜地以手指触着她弯弯的睫毛,拨去了泪珠,连城眼皮轻轻颤动,感受着风佑的温柔,樱唇微启,发出轻轻的叹息。此qíng此景,任是铁石心肠也不能不动心,风佑眼中忽感迷茫,右手拢过连城后脑,qíng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没有一点的抗拒,没有一点的不qíng愿,连城任他火热的舌迅速地窜入口内,与自己的舌纠合在一起,感觉到久违的苏麻,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迎合他的拥吻。直到这一刻,连城才发觉自己竟是如此地渴望着这个吻,经历了这么多的事qíng,所有的感qíng都集中在这个男人身上,无关亲qíng,无关怜悯,只有他才是自己最忠实于爱qíng的选择。
    风佑的吻从温柔到火热,从火热到狂乱似乎没有任何的规律,那个吻如同是久违了一个世纪,如同是吻了一个世纪的那么深久。
    风佑的粗喘和连城的娇吟jiāo织在一起,直到两人都透不过气来,方才分开,连城搂住风佑的颈子,疲惫的微笑,烛火照映下,一身肌肤透出淡淡桃花之色,难以形容的娇美,水溶溶的眼瞳明亮清澄,风佑扁嘴一笑,轻轻抚摸连城的细颈道:
    丫头,别诱惑我!
    连城含羞不语,双颊梨涡浅现,笑而不答。风佑看着,忽觉一阵迷眩,忍不住又是轻轻一吻。
    连城静静地闭目回吻,忽觉风佑的手掌在她背上缓缓游走,登时带来一阵令人苏麻的刺激,风佑渐渐低头,从双唇向下吻去,点吻纤细yù折的香颈,柔顺的发丝不断掠过鼻端。初识□的连城,受不住这阵阵柔qíng,香汗微渗,口中轻声娇吟,几声轻微的呻吟,销人心魄,风佑听得气血腾涌,登时下身硬直起来。
    明知道该收手却受不住诱惑,风佑的手指轻轻挑开连城的衣衫,触及前襟时,连城的身体猛颤了一下,却没有拒绝。绸衫落地,虽然尚有兜衣和纱裙的遮蔽,但那美丽的体态已由半现的雪肤玉肌展露,神采掩映,曼妙无比。
    连城急促地喘着气,怯惧地举手遮掩胸前,柳眉含羞,更显楚楚动人。
    丫头
    风佑的声音gān涩而压抑,连城抬起头看他,迷醉在他□炙烧的眼眸中,风佑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双肩,然后慢慢滑落至上臂、手腕,不论哪一处,肌肤都是嫩如凝蜜,柔似雪绒。身子往那曼妙的胴体贴去,连城眉梢颤动,紧张地张着小口,风佑凑上去爱怜地吻了一下,完全拿开了连城的手臂,接着松开了小兜的系带。
    连城脸上的羞意渲泄了一身,被风佑的目光刺激,连城胸前的两点小巧花蕊娇羞地随着心跳颤抖。雪一般的肌肤被娇艳的桃红色衬托,美丽得让人晕眩。风佑揽过娇躯倚在自己怀里,缓缓去除对方身上仅存的衣物,手指梳弄着连城轻柔的长发,在她粉颈边低喃:
    丫头,后不后悔?
    @抬眼见到连城一对明眸,满怀着温润贴心,正朝自己旖旎而望,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
    风佑轻搂连城纤腰,和她的唇亲密地结合,在宁静而甜蜜的吻中,有一种令人融化般的感觉。
    吻着,吻着,连城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唇间飘出的气息,芳郁若兰,暗暗撩动着风佑的心绪。风佑qíng念渐炽,挑逗着她的舌尖,张开手掌,盈握她的双rǔ,轻快地上下揉动。水嫩的rǔ团满盈於手,耳中又闻声声娇啼,风佑心中越发难耐,喘息渐粗,手掌每将rǔ峰向上一托,便顺势抚摸一圈,令连城倍感陶醉,娇喘连连。
    @然而,风佑出其不意,一改温柔,用力捏了一下顶端的蓓蕾,连城霎时浑身一颤,肢体苏软,受到的冲击使她不自禁地吟叫。那一声激得风佑血脉贲张,热血直涌□。连城的呻吟娇腻之极,风佑放过那汗水淋漓的双rǔ,转而绕至背后,一把摸到她丰盈的臀部,在那里恣意揉弄,偶尔又在她背脊上轻拂。右手缓慢向下摸到了双腿之间,登觉一片湿润,已经□泉涌,沾濡满手。
    啊┅┅连城张唇轻叹,不自觉地搂着风佑的脖子,风佑低头与她的唇热烈地纠缠,一丝缱绻的声息dàng漾房内,萦绕不散
    风佑□贲张,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身下的这个娇躯竟是这么的火烫,但他还清楚的记得今日以前,她金色的眸子还是那样的清冷,是什么让她一夕之间突然有了这么大的转变?现在的她仿佛yīn暗里埋葬的热切火焰,充满了极端而又矛盾的力量,风佑闭上眼睛,难道她在害怕?风佑的心中奇怪而彷徨,这么多年来的算计与试探,在这一刻都土崩瓦解了。不该相信,不该承诺,可他偏偏忍不住,偏偏放不下
    不断上升的温度在体内兹长,她的身体竟是这样的勾人心魄,一分分的舔吻噬啜,鲜红的舌尖滑过着她的rǔ房,停留在娇艳的花蕊上,感觉着她在自己的身下一点点的盛开。身体是花,它热烫着,但她的爱呢?她爱他吗?还是这样放纵的时刻仍是对他的试探?她花蕊般的心是否依然是冷漠的?
    丫头,后不后悔?
    他一遍遍地在她耳边确认,那颗似血的守宫砂让他迷乱,让他畏惧。
    不后悔佑,我不后悔
    眼泪开始流出,风佑温暖的身体,覆盖着她,她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寂寞的声响,像一个渴望已久的孩子。
    灼热的感受渐次侵入体内,连城的下身火热胀塞,痛得泪水满盈,她失神地喘着气,全身的肌肤似乎都热得发烫。她环抱风佑的背,将头埋在他的颈边,狠狠地吮着他的皮肤,藉以排解越来越不堪忍受的痛楚,眼泪滴落在他的肩头,当风佑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当yù望彻底贯入的那一刻,连城全身震动,喉间彷佛要炸了开来,只是叫不出来。下身为火热的坚硬所充斥,连城珠泪轻弹,娇喘吁吁之中,带着声声呜咽。
    风佑听出她声带哭音,忙拍着她的背脊,柔声说道:丫头对不起对不起
    佑,喜欢吗?连城苦闷地呻吟几声,哽咽道。
    什么?风佑不解地问道。
    我的身体,喜欢吗?
    喜欢喜欢极了
    如果喜欢,就让我知道,不要停
    风佑心头怦地一跳,侧头不敢看连城幽怨清远的眼神,心头那一丝丝愧疚与疼惜越来越浓烈,最后只得化作yù火宣泄出来。
    连城知道,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远远不及对qíng感的盘算与渴望来得qiáng烈,这一个qiáng壮的男人,熟捻的原始本能加上爱,发挥出他一次又一次的高峰,听他在耳边一次次叫着自己,他说:丫头丫头像是对自己的爱里面还夹杂着同等的恐惧,又或者,只是冲撞中攻城掠地般快感。女人的身体是跟着心走的,如果反过来的话,男人的心是不是跟着身体走的?连城因太过猛烈的冲撞就要失去知觉的时候,难以禁止的张开了一直咬住的唇,奇怪的感觉直透过心脏,那是欢欣,遗憾,难过,快乐,恐惧,她叫出声来,那一刻她希望能留住风佑的心,不论是用身体还是别的什么,她希望他能爱她,只爱她
    风佑抽动的力道由迅猛转为凝重,不再是狂风骤雨,但是每一击都深入连城娇躯,直抵深处,连城承受着他做最后的冲刺,直至伴着一声嘶吼,沸腾的热流决堤而出,汹涌贯入娇嫩的ròu体。
    丫头你说的不后悔那我再也不放开了
    乌黑冰凉的头发,覆盖在他的胸膛,像是不知名飞鸟拗折的丰盛羽翼,和她灼热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连城看到有只手掌缓缓的抚摩着自己,那高耸的蝴蝶骨轻轻抖动,美丽身体,是谁的?原来是自己
    暗夜里,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一次一次地流,所有的欢娱过去都是无边的空dòng,身体上,一分分红cháo退却,他们□着紧紧拥抱在一起,却都没有勇气看彼此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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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夜缠绵运筹帷幄
    屋外依旧是雨夜,连城羞涩于身后的热度,静静地倾听来自心底的呼吸。风佑的胸膛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脊背上,可以感觉到他沉稳的心跳以及耳边灼热的气息。闭上眼,记忆便如骤然飘来的雨滴,一路牵引着思绪,进入一个澄澈清明的境界。那些属于两人间,深藏于心底的快乐回忆,仿佛这连绵的秋雨,盛开成一脉脉一波波美丽神奇的涟漪,凝成了平平仄仄的诗句
    答答答
    屋外响起清晰的敲门声,连城一下子清醒过来,小声问了句:谁?
    是我!
    门外响起楚毓刻意压低的嗓音,连城皱了皱眉继续问道:这么晚了,什么事?
    自从静安王出征以后,楚毓便搬回原来自己的寝殿,一来男女共处本就不合时宜,二来他自己的那些宠妃也实在孤寂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