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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也侧目,也是第一次见到周凡这么像人的一面,不仅大奇,你的冷静呢?
离家出走了!周凡也漂亮地转身,回他的阁楼去。
留下几人哭笑不得,原来冷静还可以离家出走的。
小白,你真qiáng!如玉竖起拇指赞扬。
萧绝面无表qíng,他女儿做什么都是对的,流云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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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雪山冷得让人发抖,岩dòng外大雪弥漫,狂风呼啸,从dòng口不停地灌了进来,chuī得火苗啪啦作响,两人简单地用过晚膳之后便靠着火堆取暖,裘衣紧紧地裹着,像一团雪人似的。流苏身子比较惧寒,不停地伸出双手靠近火堆,暖暖的温度让她觉得浑身一阵舒服。
南瑾的jīng神好了许多,不再是病怏怏的模样,不过脸色依然有些苍白,雪山上条件比较简陋,根本就无法给他好好补补身子,才没几天,她就发觉他的下巴尖了一圈。
哎瘦了!
本来就够清瘦的身材,再减了一圈,看得人心疼极了。
所幸的是明天就要下山了,离开这种冰天雪地的地方。流苏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了,她不禁在想,下了山,她要怎么办?丽王府是肯定不能回去了,皇宫么?还是跟着南瑾?
一阵狂风夹着风雪卷进来,空气有些冷,流苏缩了缩身子,往火堆里添了柴火,南瑾本来闭目养神,缓缓地睁开眼睛,眸光深邃而宁静,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偏头看着她道:苏苏,明天下山,你进宫吧!
流苏手一顿,松开木柴,脸色极为平静,仿佛南瑾会这样说是在她意料之中的事qíng,沉静的眸光不见一丝波纹。
她垂着头,没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所幸就什么也不说,南瑾一时也没说什么,冰冷的空气有种死寂般的沉默。
炭火啪啦燃烧,红彤彤的炭火映着他们的脸,半暗半明。
不问我为什么?南瑾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流苏摇头,从中午和下午,一直到晚上,南瑾都详细地把女儿国的形势和她说了一遍,龙浅月和龙雪梨之间的矛盾,长老阁和祭祀院之间的剑拔弩张,政坛上分为几路,都细细地和她说了一遍,她自然了解目前的形势有多么严峻。
可是进宫当女皇,却非她所愿,流苏很清楚地知道,她不会喜欢那样的束缚和捆绑,不会喜欢那种明争暗斗的生活,虽然还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可她已经很明白地知道自己不想要什么。
如果你不愿意,没人能bī你!南瑾淡淡地道,女儿国的恩恩怨怨我实在不想管,可苏苏,你不能不管,龙浅月没多少时间可活了,她一生都在和龙雪梨抗争,不想皇位落入旁人之手,一生都在维护女儿国血统纯正,你是最有资格继承她皇位的人。你也不希望龙浅月一生的坚持在她死后瓦解。毕竟你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我把女儿国的形势告诉你,无非是想让你更加清楚地知道怎么选择。你母亲和她是同胞姐妹,她一生无嗣,你是她最亲的人,她的遗愿你不会视若无睹。
你认为我有能力对抗龙雪梨么?流苏抬眸,平静地问着他,语气有些自嘲的味道,龙浅月那么厉害的人都无法赢了龙雪梨,她能么?
我会帮你!南瑾沉声说道,如承诺般,眼光诚挚坚定,只要是流苏的心愿,他都会满足,这也是为何他会介入女儿国的是是非非中。不管是有没有失去的记忆的流苏,都无法眼睁睁地看着龙浅月含恨而终。
南瑾看着她一笑,苏苏,你不要太小看了自己,你曾经让我刮目相看,绝对比你想象中要qiáng大得多。
流苏唇角不禁一软,我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么?
南瑾眉梢一挑,颔首,给予她十足的肯定,她比他想象中的要坚qiáng和聪明。
流苏垂着头,沉默不语,一脸思考,南瑾握住她的手,沉声道:别害怕,这是你要走的路。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温暖的掌心让流苏心尖一软,柔柔地点头,他会陪着,他会陪着
他站起来,把包袱里几件衣裳简单地铺在chuáng上,转头让流苏过来休息,流苏脸蛋猝然蹭上一朵红晕,顿时感觉冰冷的空气热了几分,局促得如qíng窦初开的少女。
我我不困你先睡!流苏吱吱呜呜地道,鸵鸟般都缩着脖子,她光想着抱着一起睡觉就紧张得手心出汗。
南瑾也不废话,铺好chuáng直接就过来打横抱起她,流苏啊了一声,南瑾眸光一瞪,她立即噤声,好凌厉的眼神。
你睡过来一点!南瑾冷冷地道,他发现他的小妻子还真不是普通的别扭害羞,这副模样能让他死心塌地真是她祖上积德了。
裘衣本来就不大,她睡那么远,没盖着多少,晚上一定会着凉的,南瑾长臂一伸,qiáng势地扣着她的腰,把她紧紧地抱入怀里,身子贴着身子,小小的空间里充斥着两人的味道,空气暧昧度节节飙升。
南瑾温热的气息就拂在耳边,她的耳根热热的,染上一层粉色,流苏只觉得心要跳出胸膛了,跳得非常剧烈,这和那天在客栈同chuáng共枕有天壤之别。
难道是自己多喜欢了他一些?
苏苏,你怕我?南瑾低头看着苏苏涨红的脸,身子一紧,眼神一下子变得幽暗起来,声音都暗哑了几分,嘴唇不禁在她耳边亲吻,含着她jīng致的耳垂吮吻,惩罚似的轻咬一口,流苏身子一麻,不禁轻吟,一股电流从被亲吻的地方一直游窜向四肢,一阵苏麻。
南瑾你唔抗议还没说完,南瑾便堵住她的红唇,以吻封缄。
第214章牵手和错过
流苏心跳如雷,裹着心脏里那层薄薄的膜仿佛要被紧张刺破一般,涨得她脸色充血,红得如蒸熟的虾子。突如其来的吻把她的神经升至最高紧张状态,脑子一片空白,更鲜明地感觉到红唇上的吮吻和侵略。
南瑾覆着她的唇,辗转深吻,惩罚式地咬了她下唇一口,灵活的舌头钻进,为所yù为,本是想要戏弄她的心qíng瞬间转变了。变得热切而激烈,这种吻法,激烈得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吞入骨血之中,永不分离。
冰冷的空气节节升温,如火苗中的柴火,啪啦地燃烧着,空气刹那间变得火辣辣,热得要烫伤人一般。
两条裘衣覆盖下的空气更是热qíng似火,流苏睁着大大的眼睛,错愣地看着他突然而至的脸,感受着唇上的挤压和轻咬,心跳得要窒息般。
南瑾在吻她?
不同于那次在王府相遇的吻,这个吻充满了热切的渴望和思念,疯狂中带着一丝柔qíng,火辣中带着一丝珍惜,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神经更是敏锐地感受到所受的压迫,男子的喘息渐渐有些失控,低低地在她耳边chuī拂,流苏浑身颤栗,浑身汗毛都竖立起来,紧张,却带着一丝兴奋的期盼。
热qíng战栗的吻让流苏忍不住沉沦,理智被热气蒸发得消失无踪,她尝试着回应他的吻,青涩的动作自然而默契,好似他们这般亲密接吻已是天经地义的一件事qíng,南瑾浑身一僵,额头上青筋略微浮起,眸光暗沉而危险,一贯冷厉的眸子如蒙上一层如火般薄纱,闪着yù望的火光,让他整个人变得富有侵略xing,掠夺的动作更加急切,仿佛这辈子就吻这么一次,想要吻到天荒地老,凶狠得要吃下她,再也不让她逃离身边。
南瑾的手拉开她的腰带,顺着衣裳便伸了进去,刚刚接触到她的肌肤,一人舒服轻吟,一人却浑身紧绷收缩。
好冷!
流苏的理智似乎被他冰冷的手带回了一丝丝,微微挣扎起来,南瑾的手停在她柔软的腰侧,狠狠地吻了她一口,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女子脸颊酡红,青丝凌乱,呼吸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她目光迷离,灵秀的眸子充斥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分外诱人,楚楚可怜的风qíng夹着淡淡的倔qiáng,更勾起男人心底最狂猛的qíngcháo,想把她压下身下,狠狠地疼爱。
南瑾抓在她腰侧的手用力,身子紧绷胀痛得难受,眸光暗红,一副深陷qíngyù,濒临爆发的模样,心里的野shòu正蠢蠢yù动,想要攻击它的猎物,南瑾拼命地克制着,却挡不住席卷而来的凶狠渴望。
他想要她
南瑾流苏的声音支离破碎,有恐惧,有期待,还有对未来的忐忑不安,对这一切的迷茫不解她能感受到身边的男人紧绷的身体,能看见他qiáng忍着qíngyù的脸,能看见他压抑克制的眸光,看见他的挣扎,可知她内心也是如此挣扎。
我要你!南瑾的声音沙哑透了,抵着她的额头,滚烫的呼吸扑面而来,流苏的脸如被一阵火光掠过般,剧烈地燃烧起来,红得更是娇艳yù滴,一副任君采撅的魅人样。南瑾口气霸道,像是宣誓一般,却一动不动,燃着qíngyù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仿佛要看透她的灵魂。
我要你,苏苏!
想得浑身发疼,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在呐喊着,疯狂着,几乎把他的理智冲走,这股渴望来得又快又急,他预料不到,却不想去阻止,这是他爱了一生的女人,就这么柔顺地躺在他身下,风qíng万种,千娇百媚,他为什么要当君子?
流苏心口狂跳,耳边尽是他充满占有和渴望的霸道宣誓。
我要你
我要你
仿佛有魔力般在耳边回响,震得她浑身战栗,南瑾要她,是一生一世的那种要么?
流苏神qíng有些恍惚,她记忆第一次见到南瑾的时候,阳光温暖地笼罩在他身上,他的双眸如一潭幽静深邃的泉水,清透中带着冷厉。白衣胜雪,落寞清寂,看着她的眼光幽深而平静,那一瞬间她的心是酸酸痛痛的,他的落寞牵动着她的灵魂,仿佛被人遗弃在世间,孤独地活着,让她忍不住想要拂去他眼里的寂寞。
从迷惑心痛到心酸心动,到如今的qíng愫深种,她如陷入流沙之中,再也拔不开腿,只能被卷入爱qíng的漩涡之中。
南瑾说,等他意识到他是笨蛋时,他已经万劫不复。
她还没意识道自己是笨蛋之时,已想飞蛾赴火。
宇宙洪荒里,还有一抹让她奋不顾身的亮光,顺着心走一次,若是错了,即便不能回头,亦能无憾。
这个男人,虽说得如此霸道,却qiáng忍着qíngyù的爆发,静静地征求着她的意见,单单是这样,已经让她软了心肠。
她心里是爱着他的吧,所以才会让他如此肆意地宣示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