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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玉晗蓦然欺身上前,花容腿受伤,躲闪不及,被绯玉晗猛然抱进怀里。
绯玉晗!花容挣突踢打,力气流逝如流水,唇色逐渐发白发青,最终整个如开败的花朵般萎靡,声音也逐渐软腻。你想怎么样?
绯玉晗扯开身上长袍的衣带,一手摘了花容身上蔽体的青色树叶,将冰凉光luǒ的身子揽入自己袍子中,紧紧抱着花容,肌肤亲昵贴合,绯玉晗yīn沉的声音缓和许多。
不想怎样,只是想要回属于我的部分,我不会给任何人机会抢走她,夭夭你也不可以你是我的
绯玉晗轻轻吻着她的眉眼,花容转头躲避,绯玉晗顺着她躲避的动作一路而下,脸颊、薄唇、颈
如花般的痕迹朵朵绽放在白皙的身子,绯玉晗侧颜贴着她的胸口,心跳安静的了无声息,深邃的眸子渐深,唇色骤然褪去颜色,似乎是不敢相信,怀疑自己听错了。
没有心跳声!
绯玉晗蓦然揽紧花容,止不住心底的颤抖。
我没死花容似乎习以为常,没有内灵,什么都没有,自然是如此。我是阿狸,却不是你爱的那个阿狸绯玉晗,你不要骗自己了,看到现在的我了吗?这才是真正的我,你真的爱现在这个在你面前的冷花容吗?
花容没法动弹,小腿的伤口在凉花河那般水温下浸泡,和自杀有何区别?她的血都快流尽了。
她没有去勾引谁,也从来没想过在这样的地方带走什么,她唯一想带走的,却一直无法找到。
绯玉晗不说话,执拗的抱着她不放。
他自己心里清楚要的是什么,他也清楚她要找的人,她爱的人也不是他。
甚至,了解的越多,他就越心寒,越害怕。
夭夭,你从来就没给过我机会哪怕是一次
花容长睫微颤,不说话。
你的身体在我怀里,心却不知道在哪里。你看着我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多余,你看的不是我
绯玉晗抱着花容走在湿热的丛林之中,温柔的声音好像在说夫妻间亲昵话,句句刻在花容的心底。
花容意识回笼时,已经到了连云谷。
她在连云谷住了三日,她的腿一直在好与不好之间。
连云谷的桃花漫天飞舞,花容手执古卷,坐在殿外的白玉石阶上,发丝、肩头落满桃芬,白玉发簪随意挽起,青丝逶迤坠地,阳光映下,侧颜安顺温和。
绯玉晗曲腿斜靠在廊檐上,红衣妖艳,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轻摩挲一朵白色的夭桃,狭长的凤眸温柔如水,凝着檐下雪白剔透的身影。
阳光映在她半透的娇靥上,几乎可以看到她长睫淡淡的光泽,偶尔随着书页的翻动轻颤,绯玉晗眸光痴迷,似乎看了许久许久了莫名温暖的熟悉感
花容也不知过了多久,花容抬眸看向不远处安静的棋盘,合上手里的书,站起身,微微踮着脚走过去。
绯玉晗眸光微闪,凤眸微暗,他故意不治好她,她恐怕是知道的。
红衣倏动,花容尚未走出两步,身子一轻,绯玉晗已经掠过来,抱起她送到了棋盘旁。
花容眸光微垂,看着空空的棋盘,拿起一颗黑子,安静道:你的棋艺很好
绯玉晗闻言,唇角弯起一抹弧度,拿起了一盒白子。夭夭,你先下
花容执子落下,两人安静的下子,周围只有风声。和以前很像,花容自己也不知道是和什么时候很像。
傻子,下棋时不许说话。
哦,子玉知道了,子玉以后一定会很专心的和娘子下好不好?娘子不要打子玉
花容指尖一抖,有些怀疑知道的判断。
绯玉晗凤眸看着花容沉默,狭长的眸子深不见底,静静等着她下子。他曾经和阿狸下棋时,阿狸总是有许多不懂,棋盘上很热闹。不知为何,此时的他,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夭夭喜欢安静
花容看着面前的棋盘,她竟是没有路走下去,他的棋路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总是偏执的封死了她所有的路,只留一条等着自己走进去他设的圈子之中。
花容安静沉默的看着棋盘,时光流逝,白粉的花瓣随着风落到她肩上,花容下意识的伸手yù扫落,温热的手从背后握住她的手,修长的双臂寸寸圈着她纤细的腰。
绯玉晗玉颜轻贴她微凉的娇颜,殷红的唇轻轻摩挲,温润的嗓音回dàng在她耳边,低低笑道:夭夭,我来就好
花容眸光骤然震dàng!手中的棋子砰然落地!碎裂四溅!
绯玉晗拂落花瓣,触到她冰凉的温度,温热的手拢上花容莹白如玉的手背,将之整个裹到自己的掌心。
温烫的温度从手中传遍整个身心,花容长睫颤抖,唇色陡然如纸白惨,她似乎在那一瞬间听到了自己出现的心跳声。
甚至,她心里几乎响起子玉的声音,如当年那般,温柔缱绻
夭夭,不要冻着绯玉晗搂紧怀里娇软的身子,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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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缓缓垂眉,遮掩眸中的惊诧,素指发白颤抖。
这般场景何其熟悉?她心中竟升起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绯玉晗抱起花容,揽着她的腰肢,坐在石凳上,花容侧坐他膝上,幽深如墨的眸子看不清眸底的幽芒。
我输了花容垂眉道。
绯玉晗却是高兴不起来,狭眸看了一眼棋盘,修长的手执起一枚棋子置入棋盘。霎时,整座棋路霎时崩塌!
是我输了他铺好了一切,在尽头等着她。她却不愿依着他的路而来。
花容不置可否,不想去看。稍稍紧了紧袖子,看着满苑各色桃瓣,开口道:你以后不要在费着力量维持这些,我也看倦了
绯玉晗目光瞥到她拢袖的动作,不由把花容搂紧了几分,让她紧靠自己,闻言,眉头微挑:夭夭是如何发现的?他一直做的很小心,不曾让她发觉。
这里的气候不适宜桃花盛开,西蜀甚至连桃也是没有的,夭夭明显不知这件事。
花容唇边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长睫微颤,轻声道:只是猜测
猜的?绯玉晗心中微微一动,不知怎地,总觉得此刻的夭夭似乎柔和了许多。
以前子玉也gān了类似的事
花容眸光闪了闪,话说一半,没有再继续下去。停顿片刻,正yù从绯玉晗的怀中下来,绯玉晗扣着她的腰无法动弹。
夭夭,你知道你失踪的那段时日我找了你多久么?绯玉晗修长如玉的五指紧扣花容,指背青筋微凸,扣得花容忍不住拧眉。
你先放开我
我知道你不喜欢看到我,躲着我。宁愿在那危机四伏的丛林里生活也不愿到我身边,你说过,我与你夫君长的像,为何你还要逃?留在我身边不好么,夭夭?他不介意,不介意自己长的像谁,不介意夭夭只是把自己当成替代品,只要她愿意留在他身边,只是这样而已。
你不是他,我也不是阿狸花容嗓音冰凉,看着绯玉晗的时候,眸中如云止山终年静止不动的冰冷湖水。绯玉晗,你看到这里的一糙一木,都这般生机勃勃,但是对我来说,却是镜花水月
她到来之前,朽木曾告诉她,不要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如今很多事qíng已经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她深陷其中,想自救已是不易。
让她接受曾经的子玉,却要将来眼睁睁看着他死在面前,她不想再去承受,无法接受这种既定的结局。
绯玉晗,我不爱你,也不喜欢你,一丝一毫也没有,你听清楚了吗?
花容冷言如利刃锋芒,顾不得脚上崩裂的伤口,蓦然起身,迅速翻身躲离!停在绯玉晗一丈之外,冷颜看着他。
我不愿再看见你,即使你不放我走,我也不会爱上你!
花容说话,毅然转身,似乎不想再多看绯玉晗一眼!
白色的裙摆浸染猩红的血色,地面上触目惊心的红沿着她的脚踝流入泥土,身后盛放妖艳的桃花几乎在刹那间消失,好像那一片桃林从来就不曾出现过。
绯玉晗狭长的凤眸妖红,殷红的唇与那一身比血更艳的长袍jiāo相辉映,癫狂妖异。修长如玉的指尖蓦然青白,尖利的指抓妖绝,低沉的声音带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夭夭,如果本王不允许你走呢?
花容脚步一顿,抬眸间,冷戾的眸光已不再是刚刚的她。那也要看赤蚺王有没有这般本事
呵绯玉晗妖戾的眸子倏眯,低魅冰冷的笑已如他尖锐的指抓同时达到,轻抚到花容修长白皙的脖颈,速度快的花容避无可避。
绯玉晗五指卡住花容的脖子,血红的发丝如有意识一般缠绕着她满头青丝,绯玉晗凤眸深邃,从后单手圈住花容的腰肢,勾颈jiāo缠,长信入襟,低低笑道:夭夭,只要我还活着,我的心脏还在跳动,你就注定跑不出我的怀抱
花容的脸色因绯玉晗手中逐渐加深的力度而呈现出不正常的嫣红,长袖中一抹莹白锋芒滑入掌心,细长的眸子愈发幽深无澜,冷冷盯着绯玉晗。
我绝不会唔!
绯玉晗蓦然卡紧花容的脖子,低首吻上她柔软的唇,辗转咬舔,几乎要吞入腹中,qiáng势的扣住花容的腰肢紧贴向自己,长信子绞入檀口肆意掠夺追逐。
唔!绯唔!绯玉晗你放开我!
花容被他压的往后仰,俏脸微白,同样是曾经那般铺天盖地的qiáng横,渗入骨髓的熟悉,长长的信子没有节制的深探纠缠,花容挣扎扭转,发疯般撇开这种疯狂。
挣扎的过于厉害,衣襟挣散,露出隐隐霜雪般的娇艳chūn色,绯玉晗狭眸蒙了一层痴迷。稍稍放松了手中的力度,从花容口中退出,唇齿缓缓下移,摩挲咬噬。
绯玉晗!你这个唔!花容被猛然一咬,痛的一阵痉挛。
夭夭,乖乖的绯玉晗长腿带倒花容,蓦然倒入一旁的深林之中,欺身压下她玲珑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