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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5

      不住心虚。
    谢家人显然未瞧出她有何异样。谢二夫人松了口气后,又开始叱骂宋臻:“天杀的宋二,怪我瞎了眼,竟给锦娘许了门这样的婚事。”
    谢老夫人则是道:“幸亏有人及时出手相救……”
    她言及此转过头来问姜韫:“韫娘,昨夜出手救下锦娘是哪位郎君?”
    此问一出,屋内几人齐刷刷地望向姜韫。
    姜韫怔忪起来,半晌不知该接什么话。
    谢老夫人暗道:这丫头不会也受惊了吧?
    谢二夫人试探着问:“应是姜家二房的郎君吧?长房只你和韬儿,二房似乎有三位郎君?”
    姜韫不知为何觉得二舅母的语气有些奇怪。
    “……怎么就猜出来是姜家人呢?”她忍不住问。
    “锦娘说那人相貌俊秀,五官瞧着和你有几分相似。”谢二夫人接话道。
    姜韫无言以对,她侧眸望向身边的锦瑟,以眼神问她:她和沈煜哪里相像了?
    锦瑟对她做了个口型:夫妻相吧。
    姜韫险些忍不住翻白眼。
    “是行三的姜三郎吗?”谢二夫人又问。排在姜韫前头的,姜家二郎早逝,大郎则年纪不小了,谈不上与姜韫年纪相仿,便只剩了姜三郎。
    谣言原来就是这样传出来的。
    姜韫转头对上谢如锦微红的眼睛,顿时不想再纠结沈煜的事了,便含含糊糊地默认了。
    她委实不愿在谢家人面前提沈煜,在她自个儿还未理清楚和沈煜之间的事之前,让谢家人掺和进来只会更麻烦。
    先糊弄过去吧。
    姜韫上前去坐在谢如锦的榻边,轻抚她露在锦被外的手,冲她安抚性地笑了笑。
    谢老夫人在一旁插话感慨道:“真是有一身好武艺,哪像我们谢家的儿郎,身子骨都是软的,赶几里路便开始喘上了。”
    姜韫便只好跟着圆话:“……姜家的确安排了武艺师傅,三五岁起便开始练骑射了,韬儿也很精于此道。”
    “那姜三郎是文职还是武职?”谢二夫人又问。
    “文职,及冠后便在礼部领了个闲职,武艺只是傍身用的。”姜韫有些不自然地接话道。三郎的确是二房最出众的一个了,被王氏当眼珠子捧着,到如今还未定下亲事,整日里想着攀上崔家李家的嫡支。
    她思及此,觉得有些不对劲,抬头望向二舅母,便见其眼神一亮。
    紧接着便听二舅母问:“不知姜三郎可曾议过亲?”
    定然是不曾的,要不然怎会来关东接堂妹?
    “……不曾。”姜韫声音有些僵。
    她在做什么?给自己夫君和表妹牵红绳?
    “那他住在何处?姜府吗?他救锦娘于水火,谢家总得略表恩情才是。今日怎么没跟你一道过府来?”谢二夫人连连发问,心里暗道真是因祸得福。
    姜韫头疼地扶额。
    怪不得先时谢如锦受不了舅母四处给她定亲的架势。
    眼下事情已然超出她原本的预料了。难不成她现在真得把三哥给弄来?
    但谢如锦瞧过沈煜的脸了。
    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她思及此抬眼望向榻上的谢如锦,不经意瞥见她半掩在锦被之下的面颊上的一抹红晕。
    姜韫一怔。
    谢老夫人在一旁问:“怎么了?可是头疼?昨夜怎地临到府门前未回府?定是吹了夜风。”
    姜韫抚额的动作微僵,微阖着眼道:“昨晚游湖贪杯了,夜里来回折腾又未睡好,遂有些头疼。”
    谢老夫人瞪了二儿媳妇一眼,怪她急吼吼的惹得外孙女儿不适,又赶紧让人去扶姜韫去厢房歇息。
    姜韫便被搀扶着去了厢房,褪下外裳,上榻歇息,只当是午睡。
    耳边终于清净下来,她睁着眼望着帐顶怔然出神。
    锦瑟端来热茶,问她渴不渴。
    她轻轻摇头,静了良久,忽然问:“你瞧见锦娘的神色了吗?”
    锦瑟回想了一下,她心思都放在姜韫身上,并未注意到谢如锦的状况,于是便只摇了下头,道:“奴婢未曾注意。”
    姜韫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想了想还是没出声。
    “娘子还是早日和谢二夫人直说的好,此姜三郎非彼姜三郎,乃是京城永平侯沈煜,您的夫君。”锦瑟柔声提醒她。
    姜韫何尝不知此事,想起来就觉得头疼。本以为随便糊弄过去就好了,怎么弄成了这样?
    最头疼的还是谢如锦。
    翌日谢如锦起身来寻姜韫一道用膳的时候,锦瑟才明白姜韫为何忧心的是谢如锦了。
    菜品如流水般呈上来,谢如锦却明显意不在此。
    她杵着脑袋凑到姜韫耳朵边来问:“他及冠多久啦?”
    见姜韫脸色有些僵,又忙不迭补了一句:“是我阿娘要我打听打听的,表姐勿怪我唐突。”
    姜韫声音更僵:“二十六了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