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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9

      甚名谁,该干嘛。
    遂有敢于直言的,忠言逆耳,噼里啪啦,开始劝谏。
    可皇帝也是个厚脸皮,左耳进,右耳出,只当耳边风。
    那酷似永乐女皇的小妃子,依旧把天子寝宫朱华殿当家,在勤政殿御书房自由进出,经常腻在皇帝身边,在进宫议事的朝臣面前,晃啊晃的,不避不讳,一副堂皇光明。
    不过,多几日,大家也就习惯了。
    似乎,这妖宠,也没碍着皇帝什么事情。皇帝照常头脑清晰,又狠又准,挑着那些有猫腻的事情来怼,也不会错怪忠良。
    也就看顺眼了。
    得了,有朵解语花在身边,皇帝陛下心情好,身体好,他们也跟着沾光。
    那御书房里,多个妃子,就等她多吧,没母族没后家,天涯孤女一个,也掀不了什么浪。
    然而,只有青芥子本人,暗自在心头,一遍又一遍地,刷新着,对皇帝的认识。
    有一日,她终是忍无可忍了,在那书殿独处,他又开始作妖之时,冲着那天子发难:
    “你的朝臣们,知道你私底下,是这样的一副德行吗?”
    第57章 书房里   这姿势妙曼
    “你的朝臣们, 知道你私底下,是这样的一副德行吗?”
    女郎正襟危坐,义正言辞。
    “夫妻之乐而已, 青青知道,就行。”
    皇帝低头, 一边奋笔手书, 一边说得淡然而镇定。
    那勤政殿御书房, 檀木书案, 地席锦团,一正一侧,两人规矩静坐, 似乎,说的也是稀松平常。
    可青芥子知道,那其中的……浪荡。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她刚刚才说了一句, 胸口有些涨, 他竟说,让她脱开, 给他看看。
    这个人,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起先, 也就是让她坐在身边,端端茶水,递递笔墨,最多, 就趁机香一香之类。
    后来, 有一日,突然就跟那什么上身似的,将她按在地席上, 往死里弄了一回。
    外头有几个老臣等着觐见,他也不管,吓得她咬着块汗巾子,又惊又软,直到散成一滩泥,捡都捡不起来。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多几次,女郎也就习惯了。且见着那鼻血,后来又时不时地,冒了十来天,就当她是药,当他是吃药吧。
    可再后来,他竟开始变本加厉,想些更加不堪的。
    说他手上忙着写朱批,不得空,可又想她,便要让她来服侍。
    遂一边手上朱批写个不停,一本正经的,一边却将她按在膝怀中,半响都弄不休。
    将她累得,手抽筋,嘴发麻,直想提刀阉人。
    这一次,要她脱衣,也不知,又要冒出些什么花样。
    所以,女郎打定主意,不依他了。
    端正跽坐,捧胸摸腹,眼观鼻,鼻观心。
    皇帝依稀斜眸撇了她一眼,似乎也就作罢了,兀自沉吟着,朱笔在折上游走。
    写完一本,合上,放一边,再伸手去取,那待批的高高另一摞。可他不捡最上面的,偏抽最下面的那一本,于是,那一摞折子,便哗啦一声,掉在她手边地上。
    地上红木光滑照人,有几本轻薄的,竟还飞得老远。
    “青青,帮着捡一下……”
    皇帝兀自拿着手中那一折,只管打开来看,似乎忙得眼皮来不及挪开,只顺口使了一句嘴。
    女郎看了看案边一地凌乱,又转头看了看那漫不经心之人。
    觉得好没道理,可翕了翕唇,终是没说什么,勉为其难地,伏身过去拾。
    吃他的,喝他的,却又什么都帮不了他,给他当个小丫头,也不为过。
    平心而论,他其实很辛劳的。留着鼻血写朱批,操完她转头就起身去议事的时候,也多。
    将那落地的折子,一本本拾起来,重新摞整齐,有些滑得远的,就够身伸手去拾。
    女郎身量小,够不着远处的,不觉就像狗儿一般,四肢撑地,跪行了几步。
    暮春初夏,轻罗薄纱,本就裹身,再这般俯身塌腰,撑地膝行,就显出那纤背丰胸,腰细臀圆。
    男子顿了手中朱笔,抬眸将她懒看。
    女郎将最远的一本折子拾起,膝盖都疼了。被他成日拆弄,本就腰酸背疼,不得稍息,这稍微劳作,竟觉百骸酸痒,不由得下腰仰头,做了个伸展,还真像那狗儿撑地伸懒腰。
    再一个回头,便对上那人的眼神。
    那人嘴角浮一抹冷清笑意,似乎还拿笔,在空中虚虚比划一下,若无其事地说来:
    “这姿势妙曼,等下,就这样试一试,嗯?”
    鉴赏完毕,兀自垂头书写。
    跟什么都没说过一样!
    女郎骨碌爬起身,将那最后一本折子搁回案头,红着脸,掉头就走:
    “我去御苑里,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