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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5

      ,却被你抢了皇位,且还对外声称我死了,然后将我囿在身边,做了禁.脔……”
    女郎别头,故作叹息,却仍是在笑。
    这叔叔抢侄女皇位的骇人事迹,被她轻描谈书,一笔带过,那被强占禁.脔的遭遇,亦是轻松如常,似乎不以为耻。
    皇帝听得蹙眉,迷惑不解了。
    大约是觉得这女郎脑中回路清奇。
    “朕……有这么坏吗?”他亦就跟着一抹笑,反问她。
    “可不,坏着呢!”女郎重重地点头,一边踢着脚尖,晃着小步,悠悠往他身前来,略略仰面,微微眯眼,带着蚀骨而不自知的风情,“在那床榻上,经常将我……往死里弄……”
    那窃窃语气,说的是那无数次的床笫之私,却又没有丝毫羞怯。
    敢情,与她纠缠已经颇深。
    “……”皇帝也就不知该哭还是笑,只用眼神追着她。
    但见她低头,托起腰上一把匕首,噘嘴,变身一个乖乖承认自己错误的笨蛋:
    “所以啊,那天夜里,我被你……弄得有些怕了,就用这龙牙匕,在你心口上扎了一下,不小心,扎得有点深……”
    皇帝抬手抚心,那处,还有种深深隐藏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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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等他变脸沉眸,女郎已退开去,像是防着他动手一般。
    退了丈远,又继续与他笑说来,却再是一个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可算庆幸,我师傅无崖子和师兄们本事大,折腾了这月余,总算将您老人家给救过来……”
    “……”皇帝看着那在他眼前晃悠着游走的人,深眸如幽潭,沉吟不语。
    哪有这样心性的人,这般蹊跷的事情。
    先是坦言被他所害,后又坦言她的杀机。
    一刀杀了他,又马上找人来救他?
    灼灼言辞,骇人事实,于她口中,却又轻飘飘的,像是不计前嫌的儿戏。
    “那你为何不直接将我了结了,要回这江山皇位?还救我作什么?”皇帝问出心中疑虑。
    “因为……我懒啊,做皇帝好辛苦的……我就想吧,你我皆姓皇甫,这辰国江山,你来理,亦或我来理,都一样,咱们以后生下的孩儿,都是一样的血脉结晶,继承的姓氏,也都是高祖的姓氏……皇叔理政,比我强多了,所以,可不得将你救醒才是?”
    “……”皇帝被她那懒人逻辑给逗得,勾唇懒笑。
    一派强词夺理的怪诞,可又一时找不出可以反驳的途经。
    脑中一片空白,对她的一通说道,找不出不妥,也找不到印证。
    女郎见他凝眉,复又靠近,递手来牵他:
    “给您救命的药,叫做忘机,续心脉,断记忆,皇叔要活命,可就是现在这样,什么都记不起了哦……”
    那究竟是在害他,还是救他?
    “皇叔不怕,往后余生,我就是您的记忆……”
    女郎牵过他的手,偏头将侧边高大男子依偎着,笑意更浓了,直把这眼前,高过她近一头的七尺男儿,当做个需要照顾的小孩儿来哄:
    “今日是六月十九,外头池中的红莲,开得可好了,我带您老人家出去看看?”
    第60章 翻脸了   皇叔,您以前,可不是这样迂腐……
    人之记忆, 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它帮助人,记住生之来由, 找到当下之所处,同时, 也能指引去之归处。
    没了记忆, 人便如无根的浮萍, 无主的幽灵, 无脚的青鸟,无以为家,无处停歇, 无依无靠,无来无处,孤零零一抹魂, 惨兮兮一抹土。
    皇甫璎深知那种无助。她是经历过的, 不过,她天生要迟钝些, 又有长生观的无崖子和那帮师兄,给予她无尽的支持与慰藉, 方能度过那懵懂之期。
    而她这皇叔,天性敏锐,似乎更加难以忍受这种飘忽无根的痛苦。
    当他醒来的第一天,她牵着他, 在朱华殿的红莲池边, 满池的红花灼灼,映入那深旋的眸色中,流露出满目的痛苦之时, 皇甫璎便决定,用另一种方式,帮他找回记忆。
    讲往事,看记录,找证据。
    从高祖爷在战火尸堆里捡到一个嗷嗷大哭的襁褓婴儿开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她的记忆,她听说的,她看过的,她亲历的,她与他共享过的,全部讲给他听。
    她能找得来的东西,只要跟他丝缕的关系的,这宫里的,昔日燕王府的,都拿给他看。
    觉得他应该认识的人,都事先与他熟悉过,悄悄地给他指了,让他像个没事儿人一般,正常去应对。
    每一天,都不停地,耐心的,跟他讲。
    也惊讶于他的记性,只要她讲过一遍的,或是他看过一遍的,就仿佛变成了他自己的记忆,说起来有板有眼,跟不曾遗忘一般。
    如是半月,直到皇帝熟悉了,所有事情。
    尤其是,在朝臣面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