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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痛苦的把脸埋在手里,哭的很大声。
    白若行起身,走到韩子宁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说:“想哭就哭吧,剩下的不用说了。”
    韩子宁抬头看白若行,哽咽道:“我以为我的泪干了,我以为这些话我会藏起来一辈子,可是见到你以后,这些不堪我竟然会想说出来,告诉你。”
    吴东东在一边心情很复杂,他心里很酸,却不再是因为吃醋。
    白若行叹口气,问:“那你觉得为什么?是喜欢我?倾心我?都不是。你没有想过吗?接触过你的男性都被你当成猎物,只有小东安然无恙,你似乎并不愿去想这是为什么。”
    韩子宁哽住了,看着白若行:“可我,我觉得你是特别的。”
    白若行靠在椅背上,看了眼盛荣说:“我确实是特别的,因为我也是一个隐性的Omega,我也有过你类似的遭遇,只不过在无助的时候,要比你幸运。”
    这下,屋里的另外三个人都愣了。
    吴东东和韩子宁是没有想到,没想到看上去这么A的白若行竟然会是Omega,而且还是一个隐性的Omega。
    盛荣则是怔愣于白若行会这么坦然说出自己的秘密,而且,他还特地说他比韩子宁幸运。所以,他和自己的那晚在他看来,并不是噩梦吗?
    白若行用茶杯敲了敲桌面,接着说:“你有没有想过被你杀死的人是无辜的,其实他们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受了魅幻术的蛊惑。你杀了他们,我没权利审判你。但你供养魅,寿命已所剩不多,希望剩下的几年,你可以多多思量。只是你一身的罪孽,下了地府,是要遭罪的。”
    韩子宁听见他的话,反到是笑了:“我的罪孽我会赎,只要那畜生下去的时候也能有惩戒,就够了!”
    更多的话白若行没说,那些被吸光生气和精气的人,是不可能有下去的机会了,因为灵魂会随着精气和生气的消失而消忘。
    沉默了会儿,盛荣开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让你召唤出魅的阵法在哪儿?”
    韩子宁回答的很爽快,“在我家。”
    白若行其实猜到这个结果了,点点头,“明天,我在学校等你,你家的阵法需要破除,以免再招来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韩子宁把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说出来,竟然不是羞耻,不是崩溃,反到是解脱。
    她点点头,和白若行定了时间。
    白若行看一眼吴东东,没说话,起身和盛荣出了菜馆。
    这里离他们住的地方不算远,盛荣要打车回去,白若行没应。
    两人一前一后,距离不近不远,速度不快不慢,就这么安静的走着,谁也没说话。
    直到快到酒店的时候,盛荣才开口:“你说你比她幸运是什么意思,你,不恨我吗?”
    白若行在盛荣面前第一次回应这个事儿,他没回头,看着前面的路说:“盛天师,你颜值高技术好,我爽了,不亏!”
    盛荣问之前在心里设想过很多种答案,独独没有想到这个。他像一个被贴了符纸的僵尸一样,呆愣愣的跟着白若行走,脑子已经完全不会思考。
    白若行回头看他,笑了。
    第二天去韩子宁家,吴东东也跟着。他先等在门口,看到白若行来了他赶忙打招呼,只是这次他看上去有些别扭。
    终究是爽快的人,他只在那墨迹了一会儿,然后看着白若行说:“行哥,对不住!是我犯浑。以后我就是你弟弟,有事儿尽管吩咐我。”
    白若行调笑,“不行,我可不能要你这么蠢的弟弟,别把我气死。”
    两人相视一笑,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
    和韩子宁到了她的公寓,几个人都愣住了。如果盛荣的公寓叫空旷,那韩子宁的公寓就叫空旷得诡异。整间屋子只有一张白色的单人床,剩下的地方都被阵法所占据。
    或许是因为地方的限制,之前的赤色水槽变成了血红色的圆圈,却依旧可以闻到隐隐的血/腥味。这次阵法里面的细节依旧有了变化,盛荣走上前拍了几张照片后,白若行才动手破了阵法。
    临走的时候韩子宁叫住白若行,说:“我虽然没见过为我布阵人的脸,但我拍了一张背影,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给你。”
    白若行惊喜的转过头,这个阵法困住他很久了,尤其是知道师父也因为这事儿不得不隐藏起来,他便更急于知道这幕后之人。
    照片是夜晚拍的,没有闪光灯,所以并不清晰,但是这个背影要比上次在山洞外见到的清楚很多。这次变得清晰了,白若行觉得这人他确实见过,只是应该不太熟悉,所以一时才记不起。
    启阳的事结束,白若行和盛荣没耽搁的赶回华青。落下的课有点多,好在有周祥给他买了笔记。
    白若行也挺无语的,周祥那货懒得自己记,就干脆花钱买。
    张俊峰知道之后难得的给他一顿铁拳教育,说有那钱给他啊,肯定比别人记得仔细。
    回到华青的第三天,是个周末。这几天偶尔能在学校看到盛荣,白若行心情好的时候还能逗逗他玩儿。虽然他依旧不喜欢给盛荣好脸色,但总归两个人的关系好像哪里不大一样了。
    白若行百无聊赖的摆弄他那两盆香蜂草,虽然这东西是个坑货,但既然买了,就不能糟蹋。
    一米八二的大老爷们围着两盆花捣鼓,别说这画面看上去意外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