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总有宾客过来和她寒暄，试图攀关系。短短两年时间，杨昕已经成为了许多人都高攀不起的人。在抗癌药的临床试验成功后，她的声望更是飞涨，被许多人寄以厚望。
    事实证明，杨昕对林修竹的判断还是很准的。
    在订婚仪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林修竹果然放大招了。他直接当着大家的面，放起了一个视频，还是那种看了会令人面红耳赤的AV，只是这AV的主角却是新娘和别的男人——这男人不是别人，正好是小林修竹三岁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是新娘的亲表弟，两人还没出五服。
    他那继母当场就昏了过去，订婚仪式直接中断，场面可以说是很混乱了。
    这种情况下，订婚宴也不可能进行下去。
    杨昕忽的瞥见了熟悉的背影，和卫华瑾提了一句后，直接走了过去。
    “系统，这附近是否有新的目标任务。”
    “没有。”
    霍起下意识地回答。
    杨昕呵呵一笑，“所以你承认了？”
    她刚刚根本就不是在脑子里询问系统，而是直接出声问的。但霍起听到他声音，就下意识地回答了，结果反而暴露了自己。
    霍起转过头，那张脸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他站在那边，微微绷着的表情流露出几分的局促不安。
    杨昕继续盯他，眼神如同鹰一样锐利。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霍起这个身份，是真实存在的吗？”
    还是系统所虚构出来的？
    甚至他的接近，是否从头到尾都是处心积虑的安排？杨昕只想得到一个答案。
    如果是的话……
    杨昕微微眯起了眼睛，看向不远处的林修竹。林修竹冷着一张脸，脸上不驯的神色同两年前一模一样。
    她声音有些轻，刚好能让他们两个人听清楚，勾起的唇瓣显得恶劣，“如果我这时候和林修竹订婚，达成协议后让他一年后再退婚，他肯定会同意的吧。”
    到时候她就飞快将系统给卸载了。
    “不可以。”
    霍起的声音有些急，失去了以往一贯的从容。
    “他喜欢你。”
    第八十三章 再见，系统。
    最后两人还是去了杨昕那边来一回开诚布公的谈话。
    毕竟杨昕也没有要留下来给人当谈资的意思, 两人对话万一被别人听到了那就不好了。对于霍起口中林修竹喜欢她一事，她也不在意，毕竟喜欢她的人不少, 多林修竹一个也没什么。只是如果这样的话, 想完成任务只能排除掉林修竹了，如果他真的喜欢她, 将来未必愿意配合行动退婚。
    她想要完成任务, 但不想要婚约的束缚。
    “之前的问题, 可以一个个回答吗？”她定定地盯着霍起。
    霍起沉默了一下，终于开口说道：“我一直都是霍起，非要说的话，就是我的一部分灵魂绑定在系统上。但在遇到你之前, 两边的记忆是平行的。在升级以后, 我开始做起了关于这段记忆的梦的碎片。等遇到了以后便融合了。”
    也就是说等杨昕遇到了他以后, 霍起才觉醒了作为系统时的那些记忆, 甚至相通。难怪升级了以后, 系统感觉人性化了一些, 应该就是受到了作为人类的霍起的影响。
    “你在我身上的时候, 能看到多少东西？”
    霍起说道：“取决于你。当你不愿意让系统出现的时候, 我是无法出现的。”
    杨昕有些惊讶, 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这系统给她的自由度那么高的吗？
    霍起没说的是，大多数时他能分享到杨昕的视觉。因为在杨家的这些年中，她始终带着面具, 作为孤独的存在，潜意识中需要他。
    “系统是怎么出现的？”
    霍起慢慢说道，“我权限并不高，我只知道, 它是因为你而诞生。”
    没有杨昕，也不会有人绑定退婚暴富系统。
    杨昕不知道霍起的话有多少可信度。
    “我猜，你应该喜欢我。”
    “……嗯。”
    霍起没有反驳，作为系统一直看着她，看着她即使深陷泥沼，也始终不改本性，如同黑夜中唯一的萤火，那样耀眼灼然。人都是具有趋光性的，怎么可能不被她所吸引？
    “我猜，商城里那个结缘真命天子，奖励不会是你吧？”
    那奖励和其他奖励相比，完全画风不对，充满了违和感。
    “……嗯。”
    霍起在她面前如同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除了嗯，说不出别的话。
    杨昕呵呵，“夹带私货哈？”
    幸好她从头到尾就没将这幸福寄托在这上面，也没想过兑换这所谓的奖励，不然怕不是要血亏。
    她继续盯着霍起，盯得他坐立不安，耳朵都红了，才收回自己的视线。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和你订婚，再被你退婚的话，奖励会发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