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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她都要抢,如今竟连她想要的男人,都不放过,还无耻地用上勾引的法子!
林熙毓垂在袖中的手倏然攥紧,指尖掐进掌心,几欲掐出血来。
因苏缨和陶渺都落了水,画舫只得以最快的速度回返,陶渺在画舫二楼的隔间里由宫人伺候换了干净的衣裙,上岸时仍是由韩奕言一路抱回了休息的寝殿。
青竹和琳琅见自家姑娘被抱回来吓得不轻,登时跑去召了太医。
太后那厢听说陶渺出了事儿,也急急命画舫回返,赶了过来,见陶渺躺在榻上,急得忙询问太医病情。
幸好身子倒是没事,只是有些惊吓过度,一时缓不过来罢了。
太后这才放下心来,命太医院务必要用最好的方子给陶渺调理身子,坐了一会儿后,太后才起身离开。
甫一回到寝殿,便急召了当时在画舫上的太子和韩奕言等人询问情况,得知陶渺与苏缨落水与阮云有关,又将阮云召来,厉声呵斥了一番,随即命内侍带着旨意将人连夜送回了京城,嘱阮家自己好生处理此事。
太后虽未明言,可一般这种情况下,阮家若还想在京城立足,是断不可能将阮云留在京城了,要不被丢到庄子上,要不被送到老家去,更有甚者,也许只能进到庙里,跟青灯古佛相伴。
事情处置地差不多的时候,陶渺才幽幽醒转。睡了一觉,整个人意识清醒了许多,可回想起沉入水中的那幕,仍不由得心惊肉跳。
琳琅发现她醒了,掀开床帘,泪眼婆娑道:“姑娘,你可算醒了。”
陶渺坐起身,迫不及待地问道:“苏姑娘呢?苏姑娘可还好?”
“苏姑娘很好,太医看过了,幸亏救得及时,只受了些惊吓。”青竹端着药碗过来,也忍不住抽了抽鼻子,“姑娘不过去游个湖,怎就成了这样,您不知平阳侯抱着您过来时,我和琳琅都快被吓死了。”
陶渺蹙眉道:“谁?谁抱我回来的?”
“平阳侯。”青竹又重复了一遍,“姑娘你不记得了,是平阳侯把您救上来的。”
整个人往湖底沉时,她迷糊得厉害,陶渺只记得有人抱着自己往水面上游,其他的都没什么印象了,不过当时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满脑子都是那个人,没想到还真是他救了她。
琳琅不知想到什么,倏地笑出了声,“听说姑娘您被救上来时,还一直揽着平阳侯的脖子死活不肯松开呢。”
陶渺双颊猛然一红,一时话都说不利索了,“怎,怎么可能,一定是道听途说的谣言。”
“这事儿是不是谣言奴婢们便不知了。”琳琅笑得有些意味声长,“不过平阳侯抱着姑娘回来时,姑娘那手确实是抱得挺紧的,平阳侯还哄了好一会儿您才肯松开呢。”
一想到那个场景,陶渺便臊得不敢见人,她居然那么跟韩奕言撒娇,她拿衾被捂住自己的头,还在一个劲儿的否认,“我不记得了,假的,都是假的。”
青竹和琳琅对望一眼,忍不住笑起来,青竹拿起托盘中的药碗道:“姑娘,您别不好意思,先把药喝了呀,姑娘......”
陶渺在衾被里扭了两下,闹起了脾气,“不喝,我不喝,丢死人了......”
游湖那日,画舫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陶渺与韩奕言的事儿很快便流传开来,自然也传到了太后的耳中。翌日,不等传召,韩奕言便特地去了趟太后的寝宫,整整坐了一个时辰才出来。
他走后,太后便动身去了陶渺那儿。
陶渺正躺在床榻上休憩,那日听完青竹和琳琅打趣她后,她一想到那场景便觉得丢人,索性让她俩闭门谢客,说是谁都不见。
太后进来时,没让内侍禀报,陶渺只听青竹说了一句,便用衾被捂住耳朵,“不见,不见,谁都不见。”
见她这幅模样,太后颇有些哭笑不得,她在榻沿坐下,拉了拉陶渺的衾被道:“连哀家都不肯见吗?”
陶渺听到这声儿,吓得想要坐起来,又被太后给摁了回去,“身子还未好全,不必多礼,你就躺着,哀家与你好好说说话。”
太后伸手将她凌乱的额发捋到耳后,低叹了一声,“你与平阳侯的事,哀家已经知道了。傻孩子,为何一直不与哀家说,这外间的话该有多难听啊。”
看着太后怜爱的眼神,陶渺倏然鼻子一酸,“太后娘娘,我......我原也不知他是......”
“他与哀家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