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我的剑做成这个造型。”
    眀休低眉垂首，仔细地绕过她纤细的手腕，理所当然地说：“这个样子与你最配，你肯定会喜欢。”
    舒窈知道问不出什么，抬起手环住他的脖颈，靠在他肩膀上，声音带着梦幻：“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我不信，但为了你我愿意相信，相信我们来世还能相遇。”眀休微微侧头与她脸颊相贴。
    “你知道吗，我们已经认识很久很久了。”
    “我知道。”
    “你之前还想利用我，我都记得。”
    “我只是想跟你多相处一段时间。”
    太阳一点点西斜，金色的余晖从窗口穿入，打在两个紧紧相贴的人影上。
    这一次与之前几次活得都久，异能对于寿命的延长起了关键作用。
    多年以后，依旧是斜阳余晖下，异能的作用让舒窈仍保持着年轻的模样，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撑不下去了。
    眀休想必也清楚，从月初开始就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哪怕被她嘲笑跟屁虫也不在意。
    眀休也是与初见时差不多的模样，瞧着比她还略大了几岁，但实际上远比她更强健。
    虽然她看着实力强，但实际上她是切切实实的E级异能者，低级的异能让她的寿命提早走到了尽头。
    舒窈还是躺在眀休的怀里，两人坐在院子中，金红色的夕阳撒了满地的碎金，一如过去的这许多年。
    眀休紧紧搂着她，直到天边敛尽最后一丝光辉。
    不知道为什么，舒窈这次离开的时候是清醒着的，脱离年老沉重的躯体，那一瞬间的轻松让她灵魂都感觉到一阵轻松。
    被太初镜的力量携裹着，她尽力移动也只能转动头部，想要最后再看一眼熟悉的世界，熟悉的人，不料却看到一片虚幻的花瓣，从小世界中掉落，飞过来融入她的灵魂。
    熟悉的晕眩感传来，舒窈再一次陷入昏沉中。
    横亘于虚空中的庞大殿宇，一如既往地寂静，符文一呼一吸间坠下庆云朵朵。
    莹白色的光芒从大殿正中的宝镜中泛出，在殿中拉出一道人形，舒窈紧闭双眼站立在光芒中，初一连忙从镜面上飘下，将她移到一旁的沙发上。
    “她看到了什么？”初一问某个不知名的存在。
    “……”
    “现在她还不能接触，必须瞒着她。”初一的语气变得凌厉。
    “……”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初一缓和了语气：“我知道，但不是现在。仙界的万年宴快开始了，我会想办法让她参加。”
    周围又恢复了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舒窈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还带着些迷蒙的双眼。
    “玄霜。”
    霜白的玄霜剑从一旁飞过来，稳稳停在她面前。
    舒窈脸上露出一丝浅笑，问道：“我睡了多久？”
    玄霜剑嗡嗡震动。
    “这样啊，那还真是很久了。”她把剑横放在膝上，轻抚剑身，“抱歉，让你久等了。”
    嗡嗡嗡……
    “你倒是跟它聊得欢。”初一带着酸意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没多久就落到她面前。
    舒窈淡淡地打招呼：“初一，好久不见。”
    初一有些委屈地抿着唇，良久才说：“不久后就是仙界的万年宴，离羽神君也会去，你不是说很崇拜他吗？”
    舒窈眼睛一亮，整张脸都浸染了活力：“真的？听说离羽神君已经到神君巅峰了，真想见识一下。”
    初一：“仙界比他厉害的神尊不少，就算是在神君中他也不是最强的，你怎么独独关注他？”
    舒窈握着剑柄的手缓缓收紧，整个人表现出剑修独有的锋利：“他是修真界的传奇，我从小就听着他的传说长大，总想着以后能像他这么强大，这个想法也依旧影响着我。”
    初一：“……”
    他的声音拔高，带着明显的诧异：“所以你关注他不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舒窈惊悚地看了他一眼：“你在说什么？！你竟然觉得离羽前辈长得好看，原来你们镜灵的审美是这样的。”
    莫名被质疑审美的初一：“……你认为他长什么样？”
    “身高九尺，满脸络腮胡，身背一口大刀，黑红的皮肤，千年不变的黑衣，血煞之气萦绕。”舒窈回忆小时候大师兄说的话，补充道，“小孩子看到他连哭都不敢哭。”
    初一：“……”这是哪家吓唬小孩的谣言？！
    “你不觉得这形容很熟悉吗？”无数父母吓唬孩子都是这么形容坏人的。
    舒从小在修真界长大没见过吓唬小孩的父母窈：“没觉得。我在修真界都基本没见过这样的人。”
    她感慨：“不愧是离羽神君。”
    初一：“……”算了，没救了。
    “你是再休息休息，还是开始下一个考验。”
    舒窈从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