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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开酒馆的本金是我出的。当初说好给我分红,但他死抠门不愿给我钱……”
说来说去,司曜前真的人如其名,死要钱,谁也别想从他手里拿走银子。
不过和这种人打交道也有一个好的地方,那就是只要银子给到位了,你想要什么他都会你,而这人还真的很有能耐,绝大部分的问题都可以在他这里得到解答。
宴月月在启程回天地无极宗之前又去了赚钱酒馆一次,这次她运气比之前好,直接就见到了高级打工人司曜前。
司曜前毕竟也是修仙人士,有着典型仙风道骨的瘦削身形,身穿一件青色锦袍,腰间系着一个精致的金玉算盘,一看便知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他的长相偏清秀,眼眸狭长略有些狡猾的感觉,看着人时眼底的光芒不断闪动,仿佛一直在算计什么……就是,非常典型的,心眼多又很能算计的那种人。
正如钟离恪所说,司曜前也是认识清月圣女的,而那面水光镜也确实是清月圣女离开风云阁以后卖给他的。至于清月圣女当时为什么匆匆离开风云阁,当时来抵押的清月圣女没说,司曜前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这本是司曜前一贯的抬价套路,只是这回刚开了个口,他的债主就忽然上门来惯例的来讨要“分红”,那架势摆明了要给宴月月撑场子。
最后司曜前只得忍痛没收任何钱把自己知道的内幕告诉了宴月月。
原来风云阁一直秘传的圣物金屏琉璃樽曾经丢了一次,后来虽然被找回来了,但它不知为何抛弃了原本自己指定的清月圣女,改认了岑双双为新的圣女。
这是风云阁数百年来从没遇到过的问题,但风云阁上下都十分信奉圣物的力量,也一致认为圣物里的传承才是风云阁的根本。他们决定遵从圣物的意愿改岑双双为圣女,新的名号都想好了,就叫辉月圣女。
这样倒也没什么,清月圣女的性子很洒脱,甚至乐得不当这个圣女,也爽快接受了长老们的安排。
然而新的圣女继任大典都举办好了,圣物里蕴含的传承却没法从清月圣女转让给新的圣女,再后来不知怎么地就开始有传言说是清月圣女弄丢了圣物,惹怒圣物才会发生这样的事。
为今之计,为保传承只能用清月圣女的血祭奠圣物……
清月圣女又不是傻的,眼看苗头不对便找机会开溜了。
这就是司曜前所知道的全部内容了,宴月月听了之后只觉得满头包。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那圣物里头的猫腻不小,不知为何,她对那个所谓的圣物抵触很强,好像冥冥之中觉得那是一种很恶心人的玩意儿……
“啊对了,当初清月圣女临走的时候还说了一件事。”司曜前仿佛不经意地将清月圣女和眼前的宴月月分得很清楚,话中有话地补充道,“她说自己遇到了一个邪恶的诅咒,离开之后可能会忘却前尘很多事,所以才会将水光镜寄放到我这里,待以后有机会再找我来拿回自己失去的记忆。”
说这话的时候,司曜前的眼神一直在不经意地瞥向他的债主,钟离恪挑衅地看了回来。
“看我作甚?”
“那水光镜……”司曜前本想说你是不是该还给人家了,却被对面的人来了个灵魂一问。
“既然只是寄放在你这,为什么东西会到了钟离恪手里?”
司曜前一时被噎住了,他本想推说是钟离恪非要抢那面镜子,但钟离恪本人就在现场……
“是我弄错镜子了……”他底气不足地解释了下,很快换来钟离恪毫不留情的嗤笑声,于是司曜前只好尴尬地转移了话题。
“咳咳……那个……不知道小店的东西有什么是宴姑娘看得上的?尽管挑一个!”
最终,一分钱没花的宴月月从赚钱酒馆的宝库里选了一柄剑,顶着司曜前一脸沉痛的表情离开了。
其实她原本没打算选什么的,毕竟司曜前虽然做得不太地道,但她也无偿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倒也没觉得自己太亏,不过在那宝库见到这把剑的那一刻她就忍不住了。
“为什么选这个?它看起来并不值钱。”
回去的路上,钟离恪随意地问起这件事,宴月月把剑拿出来对他指了指剑柄处的一个花纹道:“这个和你以前送给小天的那把刀上的纹路好像,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打造的,我觉得还挺有缘分,便选了它。”
听她这么说,钟离恪先是一愣,随即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宴月月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