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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这你们三哥。”
    一伙人早留意这边,见大哥这么说立即齐齐喊:“三哥!”
    陈广白笑,全比他大。
    程曦拿了一瓶洋酒一瓶红酒过来,唤明一:“表哥?给你们倒上?”
    明一下巴点了下陈广白:“给你三哥倒就行。”
    程曦垂下眼小声问:“三哥你喝什么?”
    “喝水。”
    程曦以为自己听错,“啊”了声,在陈广白漫不经心的视线里红了脸。
    明一笑得大声:“陈三你别逗我妹,她脸皮薄得很。”
    程曦脸更红。
    陈广白指了指洋酒:“这个吧。”曲腰推了推茶几上的玻璃杯,程曦忙给他倒上。
    陈广白半杯酒下肚,身子愈发懒,侧了个身看旁边明一手中的牌。
    一旁程曦的目光从偷偷摸摸变成光明正大,少女春心萌动又荡漾。她本来后悔跟着表哥过来这边,因为全是男的,还抽烟
    打牌,好生无趣。现在她不后悔了。
    陈广白会算牌,看了会儿觉得没意思,搁下酒杯去阳台抽烟。湖中别墅,阳台很大,适合垂钓。
    没一会儿明一来了。
    两人看着湖面抽烟,明一叹道:“一年了。”
    陈广白沉默。
    一年前蒋二酒后驾车撞死了人逃逸,本来要判七年,明一和陈广白走了不少关系才改判了三年。
    陈广白喉中微微发苦,他碾灭烟头说:“我去看过他爸妈,还好。”
    明一吐出一口烟,缄默了会儿换了话题,也是他把他叫来的原因:“我打算开家网吧,你有兴趣么?”
    陈广白只说:“没那个闲钱。”
    这是拒绝的意思,明一虽然猜到了,但还是有些失望。陈广白他妈是税务局的,如果走关系要省事的多。明一默了下,侧
    头给他点了支烟。
    陈广白像是知道他的想法,接过烟说:“我会跟我妈说一声。”至于成不成,也不是他说了算的。
    “谢了。”明一喜道。
    两人闲聊了会儿,一支烟尽,陈广白打算走:“我先回去了。”
    明一调侃:“把我表妹带走?”
    “有小孩。”陈广白迈开两步,把烟蒂湮灭在桌上凌乱的快餐盒里。
    “你妹啊?”明一突然想起他有个妹妹,“什么时候带来看看?”
    陈广白脸淡下来:“再说吧。”
    “这么宝贝。”明一嗤了声。
    陈广白没解释,侧了下头:“走了。”
    “嗯。”
    明一眯着眼,视线随陈广白进去。他从没看错过人,但也没看懂过陈广白。
    认识没多久陈广白就投资他开酒吧,在经营顺利、盈利翻倍后只收了本金撤资,完全放弃高额的利润;蒋二出事后也是他
    帮忙摆平;现在他要投网吧,他愿意帮一把。
    可他图什么?
    陈广白这种天之骄子,跟他们不是一路人。
    陈广白回了16栋,公共区域不见人,他发消息问陈葭:哪个房间?
    陈葭回得很快:我跟刘俊之睡!
    陈葭回完后把手机塞回枕头下,旁边刘俊之还在跟沈柯聊天,满脸笑意。
    陈葭看她一眼:“你要不要跟沈柯一起睡?”
    “什么?”刘俊之反应过来陈葭说了什么后立刻转过身,“你好猥琐啊!我才不跟他睡呢!”
    陈葭委屈:“我哪里猥琐了?”
    “我们还未成年好吧…”说着说着又甜滋滋笑起来。
    陈葭心中百感,翻了个身背对她睡了。
    刘俊之在说了百八次晚安后总算关了手机,窸窸窣窣靠过来小声问:“你睡着了?”
    “没。”
    “你有喜欢的人吗?”刘俊之好奇。
    陈葭沉默了会儿:“没。”
    刘俊之叹息:“还有一年就毕业了,不谈恋爱多可惜啊!”
    “你把灯关了吧,睡觉了。”
    “哦哦。”
    当晚依旧是噩梦,陈葭梦见自己在网上跟人聊天,每聊一句身上的皮肤组织就会掉落一块。因为不疼,所以她舍不得对方
    的软言巧语,直到全身上下无一完好她才感到害怕。
    对方说:没关系,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于是陈葭喜上眉梢地跑去找他。
    可打开门后对方吓得仓皇逃窜,指着她喊“怪物”、恶心”……
    陈葭不知道是哭醒还是吓醒,一头一背的冷汗,空调打得很低,冷气拂过后留下透骨的凉意。僵了好一会儿也不敢动,害
    怕房间里有人,过了会儿才迷迷糊糊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人叫醒,陈葭睁开眼看到陈广白,喃喃自语:“真好…”虚惊一场真好。
    陈广白没听清,摩挲了一下她的眉:“起来了。”
    陈葭愣愣的,半天才转头扫了眼枕边,空无一人。她环顾了房间确定是原来那间才撑着手起来,冷漠地下了逐客令:“我
    要换衣服了。”
    睡衣是小女生的米色碎花吊带,胸前肿肿胀胀地蓬出两点。陈广白想到小时候在乡下,陈葭嗜爱一种糯米糕点,叫松花
    团,跟麻糍唯一的区别是顶上多了个尖耙,细巧细巧的。
    陈葭的胸型跟松花团很像,乳房是饱满的半球,乳尖儿又跟钩子似的微微往上翘,乳晕粉嫩,乳头很小,小得精贵,小荷
    才露尖尖角的蕴意全在里头。
    陈广白敛了脸,眸色渐深。
    陈葭瞟到他的神色就知道不对劲,急着钻进被窝,陈广白三两下把她剥出来。
    陈葭恼恨地压低声音:“会有人进来的!”
    陈广白难得在这种时候哄她:“他们出去玩了。”
    陈葭垂死挣扎,啪得打在他已经牢牢掌住她胸的手上,用了劲,连带着自己的胸部也颤了颤。陈广白抓得更狠。
    陈葭吃痛就不再反抗,因为反抗也没用。他一露出那样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