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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到头昏眼花积劳成疾。
昌平帝收到的奏疏都是经过删选好的,而且轻重缓急都是做过标记的,所以批阅起来毫不费心,但是即便如此昌平帝还是疑心太重时时处处疑心猜忌。
洛冉看到洛贺年佝偻着身子埋在书案里勤勤恳恳克己奉公的样子很是心疼。
她父亲已经如此勤勉恭谨,皇上还要疑心。
“父亲。”
洛贺年一看是她,马上放下手中的笔,脸上的喜色毫不掩饰。
“冉冉来了?你找为父何事?”
洛贺年两子一女,但却最偏爱女儿,对洛冉那是百般的疼爱。
“冉冉有话你直说。”
洛贺年看见冉冉如此严肃的模样,便端正了态度。
冉冉坐在桌案旁的官帽椅上,随手拿过一本奏疏。
洛贺年一皱眉头。
这都是朝政上的事,冉冉虽是自己的女儿,此时却僭越了。
“冉冉不可!”
洛贺年严于律己从不徇私,即便此时并无旁人在场,他也绝不轻纵。
洛冉被他父亲刚直的样子逗乐了。
不看就不看!
“父亲,眼下时局不稳,昌平帝又是多疑多思之人,将来谁主天下,如今也不得而知,与其在这逆流里周旋不如急流勇退,也可保全自己,保全我们这一家人。”
洛冉说的挚诚恳切,一字一句洛贺年都听进去了。
但身在官场多半是身不由己,想要功成身退太难。
洛贺年只当她是小孩子,呵呵一笑:“你这小丫头,胡思乱想什么,有为父在,保准让你风风光光的嫁的如意郎君,朝政之事,为父自有打算。”
冉冉气的嘟着嘴,她就知父亲这种刚正顽固的老男人,长期在官场里浸淫,自然不会把她一个小女子的话放在眼里。
“父亲,冉冉做了一个梦,梦到我们家子受到了牵累……”
然然说完了拿出绢帕捂着脸颊瞅瞅凄凄的哭起来。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反正父亲心疼自己,洛冉一点都不担心。
果然洛贺年半点不信,不过冉冉哭了,他心疼,从小到大他这女儿从来没哭过。
“冉冉别哭,一个梦而已,梦是反的。”
洛贺年以长者的身份宽慰的笑道,在他眼中洛冉就是个小孩子。
洛冉不说话了,她知道说也没用,不过她有后招,她的后招她母亲白凤英那里。
只要她母亲出马,洛贺年就能乖乖听话。
她来之前找了母亲白凤英肯谈了一次,虽然白凤英一介女流但是对朝政上的事也颇为敏感,她也知道树大招风,月满则亏的道理,洛冉把她做梦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说自己求了大师怎么化解。
白凤英就有点相信了,起先她就知道朝中的两位重臣莫名其妙的见罪了昌平帝,丢官罢爵下了大狱了,伴君如伴虎啊。
现在只是让他夫君收敛一下锋芒,这太有必要了。
果然到了晚上的时候白凤英跟洛贺年闹了一场,她就说自己做了个噩梦,怕是有血光之灾,一定要让洛贺年称病,慢慢的放权。
他们现在已经是荣华富贵了难不成还要一步登天么?现在已经是一人之下而已,这样的权势早就让昌平帝忌惮了,难道还要把脖子低在人家的刀口底下吗?
联姻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昌平帝想要笼络他们,为什么要笼络他们,还不是因为忌惮吗?
白凤英不觉的冉冉是小孩子见识,因为她心里早就为此隐隐不安了。
洛贺年不答应也不行啊,他实在拿自己的夫人没办法,从小的发妻,两个人恩爱有加,犯不上为这种事情伤了感情。
再者说了不就是为了点权势吗?他久在官场也看开了。
“夫人莫急,我应下就是。”
洛贺年居然答应了。
第二天就上奏疏,称自己身体有恙,称病休沐,并且自请卸去自己身上众多的衔职,只留高位而已。
昌平帝正想着早朝过后跟洛贺年谈一谈两家的婚事,顺便合一合萧战和洛冉的八字,然,洛贺年居然早朝未到。
这是何意?
洛贺年真的病了?
昌平帝心内有愧,觉的自己错疑了他,愧悔不已,眼下萧战的婚事只能暂时搁置了。
“他马上下旨让洛贺年安心养病,并且赏赐了金箔玉器,还有几副书画孤品,都是以前洛贺年最喜欢的,曾求过几次昌平帝都未舍的,这次一并给了他。
洛贺年回家养病的消息在洛家不胫而走。
洛家的人一个个变了颜色,现在整个洛家唯一的指望就是洛贺年,现在洛贺年又称病在家休沐了,万一洛贺年真的从此一病不起。那他们洛家不是塌了天了吗?
老二洛西庭和老三洛千钧一个个垂头丧气,若是大哥倒了,他们怕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
前两天晋王过府拜寿,明为拜寿,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