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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赶来,见到这场面,遂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他看了一眼苏小淮,低声道:“可是初九做的?”
苏小淮闻言看他,狡黠笑着,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初九。”燕行知蓦地喊她,苏小淮心里咯噔一跳。
刚刚她只想着把他这“好事”给拦下来了,却忘了去考量他到头来会如何反应。她遂有些慌,抬了湿漉漉的眸子,心虚地将他望着。
燕行知见她这副表情,莫说是生气了,就是连嘴角的笑意也压不住。只不过眼下,这屋里的人和事还尚待处理,他遂负手道:“初九,过来把灯熄了。柴叔莫进屋,且去点些灯来。”
“是,王爷。”
苏小淮进了屋子,扑鼻而来的香气让她一惊。这不是有催情之效的迷香么!
这香在花入楼里很是常用,倒是留客的秘宝,是以苏小淮对这气味倒是很熟悉的。这迷香只对男子有效,可疏通血脉,教人气血上涌,起到了助兴之效。不过,这倒不是什么害人的香,不交合也无甚大碍,忍忍就能过去。
只不过……苏小淮怒意蒸腾。
那花魁竟敢对晋王下这药,她当真是不要命了!
苏小淮手脚利索地灭了香,开了窗,那边柴钦便点了灯送了过来。
只见燕行知坐在扶椅上,指尖一下下扣在台面,面色有些暗沉。苏小淮忍不住偷偷去睨他的下身,果不其然见他有了反应,她顿时盘算起该怎么伺候她家王爷败火来。
那花魁没想到苏小淮会使这损招,大半晌没回过神来,这回终是清醒了过来。她拉着半坠的衣服,眨着潋滟的眸子望着燕行知,道:“爷——”
“你可知,”燕行知断了她的话,声音清冷,“私自对皇族下药,乃重罪。”
花魁一听就傻了,衣服也顾不得拉,磕头讨饶道:“爷恕罪!奴家只是想伺候爷……”
那经过训练的声音撩人得很,燕行知吸了那香,此时便觉头疼。他按了按额角,冷道:“闭嘴。”
花魁哑然。她心里正慌,不知该如何是好,此时偏偏又瞧见了一旁的苏小淮,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很是不甘,脑子一热便嚷道:“爷!为何?您偏生护着这丫头片子!奴家只求爷能赏奴家一夜,死而无悔!爷——”
“闭嘴!”燕行知寒凉的目光杀来,花魁登时被吓没了声音。他闭眼,兀自隐忍着情|欲,淡道,“你既是想死,本王便成全你。”
“爷……爷饶命啊!”
“柴叔,把她关起来。”
柴钦领命,将那花魁给带走了。门一关,还能听见那花魁刺耳的嘶喊声。
苏小淮见花魁被带了下去,望着那正在运气的燕行知,心思一下子便活络了起来。眼下这情况,不可谓不是天赐良机。
她遂倒了一杯半凉的茶水,走过去搁在几上,皱眉忧虑道:“爷……”
燕行知抬眸看了她一眼,将茶水一气饮下,低哑着嗓音道:“初九,下去歇着吧。”
她挑眉,这怎能走?
苏小淮二话不说跪在了燕行知的身前,扬着波光粼粼的眸子将他望着,只道:“爷,奴家不忍心见爷这般难受……奴家、奴家可以帮您。”
燕行知听到她糯软的声音,只觉那迷香登时来得更是起劲儿。身子一阵阵发热,他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平日看惯了倒不觉,今日他却蓦地察觉,这跪在自己的身前的女娃,竟已是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了。
他别开眼,只道:“你下去吧。”
“爷。”她声音更甜更柔,媚惑间带着些许生涩,倒是愈发勾人,“爷,奴家学过如何伺候……虽然还没练习过,但奴家可以。爷,让奴家帮帮您吧……”
听她这话,燕行知越加口干舌燥起来,他只道这是那迷香的功效,遂道:“不行,你还小,出去吧。”
“那爷这火气要如何是好?”她一急,趴上了他的膝头。
被柔软的肢体一碰,他只觉脊背一麻。他不答,只是轻轻地拨开她的手,起身走到了里间。
苏小淮见了偷偷吃笑,忙跟了上去。
她挤出了眼泪来,作出一副担心得不行的模样。她冲上去,一把抱住了燕行知的胳膊,一边抽噎一边道:“爷身体不适,奴家不走!奴家忧心爷,奴家舍不得爷……”说着便哭了起来。
这种哭法倒是把燕行知给气笑了,他实是没想到,她竟会这般黏着自己。只觉这抱着他胳膊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不禁心生怜意。她是个没做过那些伺候人的事儿的雏,分明自己害怕得不行,还逞强说要伺候他,这真是……
他只觉心口被她这番心意给熨了一下,暖乎乎的,很是舒坦。他不自意地柔和了眉眼,抬手揉她的头发,无奈道:“你啊。”
“那爷……这可是愿意让奴家伺候了?”她抬眸,雾气迷蒙的大眼睛怯生生地望着他看。
他喉头一动,敛眸坚持道:“你还小。”
小?!她才不小了!
哼!都不敢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