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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是假。
更有人道,听闻唐姑娘与江柏庚早已暗生情愫、私定终身了,唐姑娘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佳人,纵是见江柏庚成了残废,仍是情深不悔呢!
苏小淮:哦。
于是回到分楼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半夜去找江柏庚了。
至于治手……哼,等她水土服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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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数日后,大田御战竞速赛第二个分站的比赛即将展开。第二站乃沙地竞速,与当初在楼内选拔赛上苏小淮参与的项目无差,这可以说是她与江柏庚练得最多,也最为上手的项目了。
御战的赛前检查较楼内选拔赛更严苛,沙地平坦,众目睽睽之下,想来是极难做什么手脚的。上回在山地站中失利,江柏庚未取一分,她自然要在这里帮他扳回来才是。
比赛的前一日,用作赛场的皇家马场对与赛的骑师们开放,以便各位骑师与马能够提前熟悉场地。
一大早,苏小淮便被江柏庚与阿析带到了这里来。
行至场边,阿析卸下了背后的用具,与江柏庚一同给苏小淮整理起佩具来。
阿析正理着,便见江柏庚无声地打了一个呵欠,他蹙眉问道:“西兄可是昨夜没碎好?”
江柏庚顿了一下,笑道:“无碍。”
阿析更道:“怎能无碍呢?这几日一直见西兄没什么精神,阿析可担心了,西兄莫不是身子不适?”
听阿析这么一说,苏小淮回过味来。暗道确实,这几日他似是消瘦了一些,脸色亦是有些难看,他御马时的动作虽然依旧流畅,然其中少许的变动,她多多少少还是有感觉的。
他怎么了吗?可是身子不舒服?
要不……她就不闹腾了,今晚去探探他的情况?
正考虑着,只见江柏庚揉了揉阿析的脑袋,道:“我无碍——近来许是在忧心比赛的事,歇得晚了些,阿析莫要挂心。”
说罢,他深深地望了苏小淮一眼。
苏小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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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练了一些时候,日头渐渐变得热辣起来,将沙地烤得滚烫。见此,江柏庚遂不再练,将苏小淮带回到了场边树荫下小憩。
江柏庚训练时向来认真,是半点儿懒都不偷的,为了配合他的步调,苏小淮自然也是练了个半死不活。眼下好不容易能休息休息,却不想她堪堪走到场边,双耳一竖,登时有些气堵。
唐衔珠不知何时到了这马场来。
只见她一袭俏丽的粉裙,面上施了粉黛,相得益彰,更显几分颜色。她见江柏庚下了马,便起身上前,递了水囊笑道:“江师兄。”
苏小淮睨她,目光黯了黯。只可惜她身为一匹马,到底是摆出不脸色来的。
江柏庚客气地笑了笑,顺势接过,问她道:“唐姑娘为何会到马场来?”
唐衔珠看了一眼骓马,嫣然笑道:“师兄的马不是受过伤么?我一直记挂着,遂今日过来看看它如何了。”
这幌子倒是打得不错,够机灵。
苏小淮啧啧暗叹,又觉眼见此景颇为扎眼,教她蹄子痒痒。
正此时,她耳朵一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又见江柏庚恰好将缰绳递给阿析,苏小淮心念一动,趁阿析还没捉稳缰绳,立即拔腿跑开。
“啊!血儿!”
苏小淮跑到那人身边停下,那人见她似是有些惊诧,不过他很快便调整好了状态。只见他一把抹开折扇,得意洋洋地扇风道:“哟呵!小爷我真是魅力四射,所向披靡啊!”
苏小淮:“……”
还没等时知扬嘚瑟几句,苏小淮只听江柏庚和阿析先后追了上来,随后她的缰绳便被江柏庚把住了。
阿析喘着气道:“血儿、血儿……你可吓死我了,不能乱跑啊!”
苏小淮浑不在意,反是偷偷去睨江柏庚,只见他眼风扫过来,带了几分怒气,其中关切之意不言自明。
嗯,她突然就觉得舒坦多了。
江柏庚看罢她,将目光投到时知扬身上,脸色一沉。
时知扬见状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地笑:“喔哟,这不是江兄嘛。听闻上次比赛江兄受了重伤,也不知眼下身体如何?莫不是——”他看了苏小淮一眼,“莫不是江兄伤了根本雄风不振,遂惹得小骓马嫌弃,跑到了小爷这里来?哈哈哈哈……”
苏小淮:“……”
哼,她可见他雄风大好,还能沾花惹草呢。
江柏庚黑了脸色,牵起苏小淮,淡道:“告辞。”
“哎,等一下。”时知扬上前一步,左右看了看,从怀里掏了一张纸来。江柏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将缰绳慎重地交给了阿析,这才接过了纸页,展开一看。
苏小淮被阿析牵远了几步,遂看不见那纸上的文字,只觉得很是好奇,便盯着江柏庚看。他很快阅罢,将纸页交还。
时知扬扇着折扇道:“如何?小爷厉害吧?这消息,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得的。呔,明白了不?小爷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