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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颇为出乎人的意料,虽然是老牌艺人工作室,但顶梁柱只有一个国民妈妈,与她儿子沈刻。跟树大根深的盛煌相比,大家真的担忧她的手腕会被掰断……
当晚,简衾正式发博宣布加入汤莉莉工作室。
——@汤莉莉工作室:@简衾以后就是一家人啦^_^
[呜呜呜,感谢妈妈收留我简女神]
[有妈妈护着,仙女姐姐自由了]
[为了表示感谢,我要去三刷沈刻的《目击》]
[艾幺好萌,给他投票!]
[嘤,卫伦与简衾是be了吗?那我是不是可以磕沈刻x简衾的cp了?这对年下也不错……]
[各自独美谢谢!!!]
——@演员汤莉莉:儿媳不能比我儿子大哦。
网友:…………
又一对还没开始磕,就be的cp。
……
乔今回了卫家老宅四合院,第一天,陪天天安安一起过家家,扮成新郎官;第二天,带天天安安去游乐园,人太多,差点把俩娃弄丢;第三天,天天安安找不到他们亲爱的小叔叔了,悲伤辣么大。
“爸爸,小叔叔去哪儿了?”安安问。
卫崇与许烁发微信撩骚,头也不抬地说:“因为你们太烦了,所以他躲去厕所了。”
安安哒哒哒跑去厕所,又哒哒哒跑回来,奶声奶气哼唧:“爸爸骗人,小叔叔不在厕所。”
卫崇笑着刮了下闺女粉粉的鼻尖,“小笨蛋。”
安安噘着嘴跑去找天天一起堆积木。
卫崇给俩娃拍了张照片,发给许烁。
卫崇:我们的孩子,可爱吧?
许烁:“……”臭不要脸。
卫崇偏要逗他,发语音:“反正我们生不出孩子,以后就指望这俩孩子养老了。”
许烁:“…………”
这是要白头到老的意思了。虽然挺感动,但是吧,从卫崇嘴里说出来就是让人无法信服。
卫崇说:“什么时候来见见家长吧。”
许烁答:“太快了。”
卫崇:“宝贝儿,我一点也不快,你试验一下就知道。”
许烁:“…………”臭流氓。
即便看不到许烁的神情,光是想想,就能让卫崇乐此不疲地逗下去。许烁真的太合他心意了。
乔今去参加星胧的年会,唱首歌,说几句祝词,流程没什么难度。参加完星胧的年会,就是卫家集团的晚宴,不需要他唱歌,端着高脚杯当摆设就行。
觥筹交错的晚宴少不了美女,分公司各个老总的千金们往乔今跟前凑,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眼看去燕瘦环肥,宛如古代皇帝选秀。
乔今被一群女人围在中间,似乎艳福不浅,但只有他知道,他快被“各领风骚”的香水味呛死了。
他逃去了卫生间。
离除夕还有三天,不知道陆余在干什么?放假几天都没能见到……
不知不觉打了电话。
陆余很快接通,带着一点鼻音:“嗯?”
乔今听出了不对劲,问道:“你生病了?”
“感冒而已。”陆余笑,嗓音沙沙的,竟比往常更撩人,“已经吃过药,睡一觉就好了。”
乔今仍是急,但不好打扰他休息,“那你赶紧睡。”
“……头有点疼,唱首歌给我听吧?”
撒娇似的呢喃,就像轻絮一样刮过乔今耳膜,让他心软得不行。
他离开宴会厅区域,走到尽头的落地窗前,眺望无边无际的深冬夜幕与城市灯火,敞开嗓子,现编现唱了首温柔缱绻的歌。
这里没有暖气,乔今一边唱,嘴里呵出缕缕白汽,握着手机的指尖很快冻僵。但他满心柔软,只想哄他的心上人安然入睡。
一曲唱完,乔今轻声问:“陆余?”
没再叫他老师。
对面似乎陷入了酣甜的梦乡。
乔今弯起唇角:“晚安。”
终归是不放心,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乔今独自开车去了陆余家。
戴着口罩帽子,做贼似的拎着各种果蔬与日常常用药,到了楼下给陆声发微信:起来了吗?
陆声:嗯。
乔今:我在楼下,开门。
进了屋,乔今见陆声小朋友揉眼睛,便知道他没睡饱,说:“睡眠不足长不高,再去睡个回笼觉吧。我把粥煮好了喊你们。”
陆声一听会长不高,立马乖乖去补觉。
乔今去厨房把米淘好煮上,切了细细的肉丝与葱姜。买来的榨菜装盘,素包子笼布包起来保温。
洗把手,他蹑手蹑脚到了主卧门前,深呼吸,近乎虔诚地拧开门把。
陆余还在睡,睡姿端正,被角齐整,似是睡着了就没动过,莫名让乔今好笑。
乔今的目光流连在他孤拔的鼻梁山根、浓密漆黑的眼睫、殷红饱满的唇。这个被称为艺术品的男人,近在眼前,毫无防备。
有什么理由不去轻薄?
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推动,乔今慢慢低下头,闻到陆余身上的檀木与雪混合的淡香,他朝思暮想的味道。
还想、还想更亲近一点。
正在此时,陆余若有所感般睁开眼睛,与乔今四目相对。
两张脸相距不到五厘米。
乔今:“……”
陆余:“……”
现在装睡还来得及吗?
乔今嗖的起身,满面窘迫:“陆老师,我、我煮了粥……啊,粥!”
急急忙忙跑去厨房,揭开砂锅盖,还好没沸腾上来,赶紧把肉丝与葱姜盐放进去,继续熬煮。
后知后觉的,脸热如滚水烫过,乔今暗斥自己无耻,居然想去轻薄陆余。
卧室里,陆余懊恼地叹口气,差点就被偷亲了,怎么就醒了?
睡美人不是被吻醒的,而是气醒的。
陆声小朋友则是被香喷喷的米香勾醒,洗干净脸,坐在桌边眼睛亮晶晶等开饭。仿佛厌食症一夜之间治愈了。
哪怕只是治愈一个早晨,也是值得表扬的。乔今夸他:“真乖。”
陆声耷拉下脑袋,小脸对着瘦肉粥,耳廓微红。
陆余精神气已经好了很多,但面上仍有些恹恹之色。乔今目露担忧:“你觉得怎么样?”
陆余:“我两三年没生过病了,还挺新鲜。”
乔今被逗笑。
三人吃了一顿温馨的早餐,自然得就像生活本该如此,他们本就住在一起。
直到一通电话打来,陆余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心微蹙,挂断。
隔了不到十秒,电话再次打来。陆余这次接通了,冷声说:“有什么话,等我跟陆声吃完饭再说。”
说着将手机静音,扔到沙发上,眼不见为净。
乔今没有问多余的话,只见陆声放下汤匙,茫然地看着素包子。乔今问:“吃包子吗?”
陆声摇头,起身去了绘画一角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