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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相当有名的私家菜馆前。
卫妩定了包厢,中式装修,氛围清幽,如有需要,还可以点一个乐师弹琵琶助兴。
看到弟弟,卫妩叹了一口气:“阿伦瘦了。”
乔今确实清瘦些许,原本卫伦的长相是稍微有点婴儿肥的,瘦下来后下颌线条更显利落干净,眼睛熠熠生辉,衬着雪白的肤色,气质提升了一大截。
通俗点来说,就是不像个普通的流量明星了,身上磨砺出介于歌手与演员的游刃有余的风度。
卫妩欣慰地看着迅速成长起来的弟弟,“这段日子辛苦了,想要什么奖励?”
乔今没想过要奖励,他说:“这段进组经历已经让我收获良多。”
“别客气,说什么姐都给你。”
乔今思忖片刻,“真的?”
“当然。只要不过分。”
“那我要姐……不生气。”
“?”卫妩疑惑,“什么不生气?”
“如果我做了让你生气的事,你不要生气。”乔今说。
卫妩失笑:“就这个?”
乔今点头:“嗯,就这个。”
跟卫妩吃完饭,刚出饭馆就接到卫崇的电话,让他们回家吃饭,卫父卫母回来了。
乔今卫妩:“……”
卫妩问:“怎么不早跟我说?我跟阿伦吃过了!”
卫崇笑:“他们要给自己的小儿子惊喜,我能有什么办法?”
挂断电话,卫妩问乔今:“你吃饱了吗?”
乔今:“像吞了一头大象。”
卫妩无奈:“吞了十头大象也要回去再吃点,走吧。”
回到四合院,多日不见小叔叔的天天安安仰着天真小脸,乐颠颠把乔今围住。乔今后悔没给他们带点好吃好玩的。
“小叔叔你去哪儿啦?我们好想你呀,我们给爸爸、爷爷奶奶、姑姑、还有你,都叠了飞机,好多颜色的飞机,可漂亮了。”
乔今被拉去看飞机,夸他们:“真漂亮,我很喜欢。”
天天安安伸出手。
乔今握住他们柔嫩的小手手。
天天眨巴卷翘的睫毛:“不对啦,你要给我们钱,才可以把飞机卖给你。”
乔今:“……”原来不是送的?
卫崇双手插着裤袋走过来,夸奖道:“不愧是我的孩子,有商业头脑,有前途。”
乔今问这对龙凤胎:“那一架飞机要多少钱?”
安安竖起一根食指:“一……”
“一百块?”
“一毛钱。”她奶声奶气报价。
乔今:“……”
刚才还夸自己孩子有商业头脑的卫崇:“……”
这位爸爸转身就走。
乔今摸摸他们脑袋:“你们都是诚实的好孩子。”
不光卫父卫母回来,卫父把自己二弟一家也叫了过来,一起吃顿团圆饭。
饭桌上,长辈们相谈甚欢。
卫建平说:“阿伦看着是越来越成熟了。哪像卫智,还跟耗子钻洞似的,没头没脑瞎跑,成天不知道在忙什么。”
卫父谦虚:“他还嫩得很。我听说卫智这段时间表现不错。”
其实谁心里都清楚,卫智表现不错也仅限于一周七天班他能有三天打卡罢了——典型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听卫父如此夸奖,卫智立马蹬鼻子上脸:“那是不是该给我加薪了?”
他妈杜巧云白了他一眼:“吃你的饭。”
卫建平也是面有讪讪之色,训斥:“赚的钱还不够你花的?败家子。”
卫智努努嘴,把乔今面前大虾端到自己面前,嘿嘿笑道:“这个我爱吃,你不吃吧?”
乔今客气地笑笑:“你吃吧。”
“我可听说了,你在剧组差点吃虾被毒死是吧?”
闻言,卫父卫母面色惊变:“什么时候的事?”
卫妩安抚道:“阿伦没事,中毒是他助理。”
卫母撂下筷子:“要不是卫智说,你们兄妹俩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们了?”
卫妩无言。卫崇说:“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嘛。阿伦现在活蹦乱跳的,就别提这个了,晦气。”
卫母仍是没好脸色,转而心疼地看着乔今,“真没事?查到是谁做的了吗?”
乔今:“没事。已经走了司法程序。”幕后主使是谁还不知道,只有小王这个中间人被送进了警局。
乔今心念电转,问卫智:“堂哥是怎么知道投毒一事的?”
卫智津津有味地咀嚼大虾肉,含糊地说:“听朋友说的。”
“哪个朋友?”
“你什么意思?我有哪些朋友还需要向你报备?”
乔今没再问,投毒这事并未向媒体报道,当时也未外传,但剧组人多口杂,指不定就被人传出去了。但如今网络上风平浪静,应该是被人刻意控制的结果。反倒是线下,连卫智都知道了。
乔今早就饱腹,随意吃了两口,捧着熬得雪白浓稠的鲫鱼汤喝。
卫母诧异道:“你怎么喝鱼汤?张妈,给阿伦炖的排骨汤呢?”
乔今说:“这个就行。”
“可你不是不喜欢吃鱼?”
“……喝汤还可以。”
卫崇盯乔今一眼,不慌不忙给冒牌弟弟打圆场:“以前条件艰难的时候,为了填饱肚子,革命烈士连草根树皮都啃过,这种坚韧不拔肯吃苦的精神,阿伦在剧组的三个月肯定学到了一点。对吧?”
乔今:“……”
卫母被哄得一愣:“你们拍戏那么艰苦?”
乔今挤出微笑:“没有。只是偶尔饭菜里有鱼,我吃了点。”
“没被鱼刺卡?”
“没有。”
卫母笑起来,儿子不挑食了,这是好事,说:“其实鱼肉营养可丰富了,富含蛋白质与维生素……”
“我记得阿伦小时候还吃过鱼肝油呢,可以预防佝偻病,你看他如今长得多高挑,多帅。”杜巧云笑着参与进来,这对妯娌就养儿与养生之道展开讨论。
天色完全暗下来,大家各自散去。
“大哥大嫂不用送了。”杜巧云说,“天怪冷的,快回去吧。”
又对乔今与卫崇卫妩感慨了一句:“一转眼,你们仨儿都长这么大了,时光如梭啊。阿伦小时候可喜欢让我抱了,现在是抱不动了。”
乔今忽然有些怜悯这个善良柔弱的女人。
“二婶,二叔。”
卫建平喝得有点多,面泛红光看过来,夜色下,眼神混沌不清。
乔今笑了笑:“路上小心。”
送走二叔一家,乔今偷偷摸摸去院子角落打电话,将情况说明:“陆老师对不起,今晚不能去你那里了。”
陆余自然知道他回B市后时间不会太自由,低笑一声:“那我可要拿账本记着,你欠我一次揉肩。”
“嗯。你记。”
“你还欠我一次初夜。”
“……”陆老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