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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的。”
    “怎么不会?除了他,还有谁?!”卫智说着往外走, 被杜巧云阻止。
    杜巧云将儿子拉到一边, 哀求道:“是你爸先对不起阿伦, 就算阿伦做了什么, 也怨不得他。现在能救你爸的只有你大伯,你要是冲动找阿伦麻烦,那你爸就真的完了。”
    卫智恨声道:“难道就这样算了?”
    “不然呢?”杜巧云重重抓着儿子胳膊, “答应妈,不许伤害阿伦。这事从头到尾,他都是受害者。要怪,就怪你爸太糊涂了。”说着,又开始抹泪。
    卫智这才罢了。
    乔今与卫崇被叫了回来。
    卫父沉着脸问他们:“是你们做的?”
    “做什么?”卫崇淡淡道,“爸,都到这时候了,您还护着二叔吗?也不为阿伦想想?”
    卫父眼底湿润,捶桌道:“就不能给你们二叔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给过。”乔今道,“盛煌传媒的老总死后,我以为二叔会就此收手,但他没有。他还想杀我——不,他不是第一次想杀我,已经对我下手好几次了。”
    卫崇:“爸,您非要看到阿伦的尸体,才甘心吗?”
    卫父愕然,就此沉默下来。
    此事再无转圜的余地,卫建平所犯之罪太大,卫父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保住这个不成器的弟弟的命。
    《悲惨世界》记录的交易自然不是单方面的,牵连人数甚广,大半是娱乐圈中人,一时间娱乐圈有好些人被带走调查,让群众大跌眼镜。
    有网友戏言:活久见,娱乐圈被一锅端了。
    [娱乐至死,真的娱乐至死]
    [还好我的爱豆没被调查]
    [那个谁谁看上去就是乖乖女,没想到……]
    [天呐,某某才十九岁,我刚粉他就翻车了,愿他在戒毒所悔过自新好好做人吧]
    [啊啊啊我疯了!!!我粉了xxx十年啊!还以为他的黑眼圈是天生的,没想到啊啊啊]
    [狗仔拍到卫伦进出警局,他会不会……]
    [???!!!]
    [gun,星胧官方解释了,哥哥身份证到期,去换身份证而已]
    [哈哈哈这个时间点去换身份证]
    ……
    乔今当然不是去换身份证,而是去提供证词。
    他见了卫建平一面。立案后,卫建平整宿整宿焦虑得睡不着,愁得半白了头,看上去比卫父还老十岁,他看着乔今咧嘴冷笑:“现在你满意了?开心了?”
    乔今平静道:“二叔,这是你的命。”
    卫建平怒红了眼,“命?我的命不就握在你手里?”
    “实话告诉你吧,坠马后,我就忘了《悲惨世界》到底在哪里,你要是不对我下手,说不定我一辈子都不会想起来。”
    如果卫建平及时收手,就算卫伦回来,乔今也会郑重考虑到底要不要让卫建平恶有恶报。
    卫建平自是不信乔今的话,惨笑道:“现在你赢了,我就要死了。”
    乔今站起来:“别那么悲观,我爸还念着与你兄弟一场。二叔,你晚上会做噩梦吗?”
    卫建平面色一僵。
    乔今不再多言,走了出去。卫建平垂下脑袋,肩膀耸动,浑浊的泪砸在胳膊上,他知道,一切都晚了。
    卫伦作为卫家的一份子,自然也在关注卫建平的事件进展,头顶罩了同一片乌云,每天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小宝在新家适应良好,吃嘛嘛香。卫伦却拉了两天肚子。
    卫伦就纳闷了,自己本就是B市人,保姆做的饭菜都合口味,居然大半夜的跑了n趟卫生间。他觉得是这具身体的排斥反应,一个在南方小岛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青年,突然到北方来,难免水土不服。
    小宝还小,只要有好吃的,他就满足。而且还有小狗与鸽子陪着玩耍,别提多开心了。卫伦却觉得儿子的玩具太少,带他去了一趟超市,在儿童游乐区玩了一上午,还办了张会员卡,一月就算每天去玩只需要二百块。
    卫伦想,真划算。
    “……”操,我居然学会了节俭??
    他低头看了看买给儿子的一大堆玩具,其实,还挺挥霍的嘛。
    下午,小宝交给保姆带,卫伦从乔今那里问到袁萌墓地的位置,坐车前去拜祭。
    他从小岛出来后,什么车都坐过,已经对公交车中的人挤人见惯不怪,安然地成为“沙丁鱼罐头”中的一员,跟着车摇晃,等到空座后再坐下来。
    墓园旁边就有卖各种拜祭用品的,他买了一束百合,在墓碑间寻了十几分钟,找到袁萌的墓碑。
    墓碑前摆满鲜花水果,看来她一部分粉丝还记着她。
    卫伦弯腰凝视墓碑上的黑白照片,红颜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无论她生前有多么绿,大家现在只记得她的美。
    美女的逝去,总是令人扼腕叹息的。
    卫伦曾经真心实意地喜欢过这个女人,他盘腿坐下来,望着墓碑,默默抽了一根烟。
    及至日头西斜,他拍拍屁股站起来,转头只见一名高大英俊的男人走来。
    陆余与卫伦四目相对。
    卫伦:“……”
    陆余走上来笑问:“袁萌的亲戚?”
    卫伦模模糊糊“唔”了一声,他曾与袁萌一起绿了陆余,难掩心虚:“你不是跟袁萌分了,怎么还来看她?”
    陆余放下花束,看向墓碑时侧颜线条肃穆:“相识一场。”
    斯人已逝,过去的是非恩怨,再追究也没什么意思了。
    二人静立片刻,陆余点头示意走了过去,卫伦跟在后头,抓心挠肺问:“你跟乔今……什么关系?”
    陆余顿足,回头问:“你怎么知道乔今?”
    卫伦:“……其实他那天开车,坐他旁边的人就是我。”
    “朋友?”
    “算是吧。”
    “既然他没有告诉你,那我也无可奉告。”陆余彬彬有礼道。
    卫伦:“……”这两人绝对有猫腻!
    操操操为什么啊?千万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
    卫伦自我安慰,再怎么样,陆余也不可能跟一个三了自己的人在一起……等等,陆余知道“乔今”??
    卫伦三了陆余没错,但乔今没有啊。
    如果陆余都知道,那……也不是不可能。
    卫伦但觉脑子都被雷劈了,恍恍惚惚回到家,在沙发上打滚锤抱枕。
    小宝叼着奶瓶歪歪扭扭走来:“爸比,你又发病啦?”
    卫伦:“……”
    他瞪儿子:“吃你的奶!”
    刚到小岛的时候,卫伦有段时间哭爹喊娘多动症似的在床上打滚,小宝问他在干什么,他就说发病了,这傻孩子居然记到现在。
    月黑风高夜,情侣幽会时。
    乔今刚开门,就被一双修长紧实的臂膀捕获,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