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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噗通”一声,两人皆掉进池子里。白飘渺不识水性,掉下池就直往池底沉去,何情惊得将飘渺抱在怀里,奋力的游向岸边。何情将白飘渺放在岸上,发现他已没有呼吸,赶紧低下头渡气给他,白飘渺随即吐出一口水并且咳了起来。
何情将白飘渺扶起用大手拍着飘渺的后背,满脸愧色轻轻的对他说,「抱歉,让你受惊了。」白飘渺见到何情对自己道歉,摆摆手边咳边对何情说「咳…没关系,是我没注意到后面是池子…咳…不用太在意,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咳…」。接着白飘渺发觉二人身上的衣物全湿了,便起身拉着何情的手要何情换身衣服,现在是秋天,很容易引起风寒的。
当白飘渺二人换衣当时,何情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出现了一小块红疮,心想,前些日子发现背后也出现为数不少的红斑,也许是“蚀玉丸”开始发作了。这时,白飘渺在何情身后大喊,「何情!你的背怎么出现那么多块红疮,这是怎么回事?!」
何情低头不语,赶紧将衣服穿上。白飘渺上前紧紧抓住何情的手臂,只听见何情闷啍一声,手臂渗出血水,飘渺看到后将何情的衣袖往上拉起,刚刚的红斑已变成红疮,开始流出血水溃烂起来。
白飘渺眼泛泪光,他知道顺王在何情身上下的毒开始发作了,对何情说,「何情,我们回诚王府去,我的东西全放在那儿里,我帮你解毒…」话未说完,何情摇了摇头,说「来不及,只剩三天可活。」
白飘渺听了,全身颤抖,眼泪也随之流下来,「何情,我好不容易厘清自己的思绪,正要面对你的感情,而你却要放弃自己的生命,你要置我于何地?置我的感情于何地?」
何情听见白飘渺的告白,心里非常高兴他对自己也有爱意,顿时眼前一黑,全身虚软晕倒在地。这几天为了防止顺王来袭也为了抵挡体内的毒发,已经让他身体无法负荷;刚才听到白飘渺对他表白,心情一放轻松便晕倒了。
白飘渺将何情扶起,低头看着何情印堂发青已然毒发的睡脸,笑了笑,神情坚定的对着何情说,「之前是你救我,现在换我救你,我决不会让你毒发身亡的…我爱你…何情…」说完,俯下身往何情的薄唇吻了上去…
白飘渺拜托陈友义找来一辆马车,并请陈友义帮他将何情搬上马车,陈友义看到何青脸色发青,心一惊,急问白飘渺为什么会中毒,白飘渺除却顺王对何情所做的无耻之事外,其余均据实以报。
陈友义听了极为忿怒,大骂顺王是丧尽天良的狗东西,并表示若有须要他帮忙的地方尽管讲。白飘渺谢绝陈友义,「陈大叔,这些日子我与何情很感谢您与陈大婶的照顾,怎敢再麻烦您呢?更何况现在陈大婶身体不如平常,您要多注意些。」陈友义听白飘渺的话之后,搔搔头腼腆的笑了起来,想起他家那美丽的媳妇儿…。
白飘渺驾车往诚王府方向前去,回头向陈友义夫妇告辞。
白飘渺看着就在眼前王府,转身看向马车里的何情,现在何情身上的红疮愈来愈多,甚至有的还流出脓水,看的白飘渺好心疼。
何情知道白飘渺在看自己,对他说「飘渺,你不要看…」白飘渺却回答「我替人治病看过各种症状,这吓不倒我的。倒是你,还支撑得住吗?」何情点点头,表示可以,白飘渺继续说,「诚王府就快到了,你忍一下,我请爹帮你看看。」
何情颔首的对飘渺说,「辛苦你了…」。只见白飘渺摇摇头,说「这不算什么,我只希望你能陪伴在我身边…」说完之后,白飘渺回头驾着马车,何情发现白飘渺的耳廓红了起来,心里笑了笑,闭上双眼,继续闭目养神。
白泷被人通知白飘渺在王府外头,赶紧出府一看,果真是失踪一个多月的白飘渺,心喜之余却也发现到飘渺身旁的马车。
白飘渺对着眼前的白泷唤了声爹亲,随即向白泷表示马车内的是何情,将何情现在的情况说了一遍,白泷虽然对何情的印象不好,但他终究是璃儿的救命恩人,想了想,还是进入马车看一下何情毒发的状况。
只见何情除了脸还算完好,而身上的红疮将近溃烂,恶臭不断发出,白泷见状,赶紧用何情身下的褥垫将他包起,急往府内准备救治。
19.飘渺神医与孤独杀手之魔人现身
白泷将何情紧急的安置诚王府的客房里,白飘渺先将何情体内的毒抑制住,另外白泷要人请黄滟到这里帮忙救治,因为何情体内的“蚀玉丸”毒性太强,光是靠他们两个人是无法在短时间内解毒,所以要黄滟帮忙想想办法。
白飘渺听到祖母黄滟也来了,心里仿佛吃了定心丸一样,不再紧张。
黄滟到了之后,看到何情毒发的程度,面有难色的对白泷说「这年轻人所中的毒的确是有些棘手,此“蚀玉丸”是利用五种毒素所制成的,解毒不成问题,只是药引难求。」
白飘渺一听到“药引难求”四个字,赶紧问黄滟说,「祖母,请问这蚀玉丸的药引是…?」黄滟回答「是中毒者亲人身上的一滴血。」白飘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