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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的雨

      漩涡鸣子需要思考的东西还很多,比如宇智波家的事情,木叶的事情,火影的事情……
    但是没有想到,一回到木叶,她所迎接的就是这样一个噩梦。
    好色仙人……战死了……
    “不可能,”鸣子后退了一步,脸上充满了不信的神情:“好色仙人?自来也?……尸体呢?他的尸体呢?”
    纲手神色悲伤:“他的尸体……不见了……”
    鸣子胸口又是猛地一震,她僵硬地笑道:“没有尸体就不代表死亡吧。”
    其他人没有说话,鸣子的眼泪一瞬间盈满了眼眶。
    “鸣子……”有人担心地说着什么。
    漩涡鸣子却什么都听不见,一瞬间,她的身体化作了黑色的蝴蝶逃了出去。
    纲手几人无言地看着这一幕。
    漩涡鸣子跑到了无人的地方。
    因为蝶野和童戈,鸣子一般不会召唤蛤·蟆通灵兽,因为蛤·蟆通灵兽会受伤,会疼痛,而蝶野和童戈不会。
    蛤·蟆几乎可以算是好色仙人的亲人。如果好色仙人出了什么事,那么知道的就只有那些蛤·蟆了。
    “通灵术!”
    黄色的蛤·蟆出现了,圆鼓鼓的脸颊超级可爱:“哇!鸣子!好久不见。”
    鸣子竖起一根手指:“嘘!蛤·蟆龙,不要那么大声!你那边有自来也大人的消息吗?”
    “没有啊,”蛤·蟆龙歪了歪脑袋:“不过蛤·蟆健大哥好像被召唤了,又回来了,他说和晓战斗了。哦,爷爷和奶奶也是。爸爸很紧张,大家回来之后都直接去木叶了。”
    “晓?爷爷和奶奶?去木叶了?”鸣子睁大眼睛,嘴里喃喃。
    “是的,喂,鸣子,我好饿啊,你有零食吗?”蛤·蟆龙硕大的头颅凑了过来。
    鸣子低着头,听见询问,抬起头来:“你能帮我去问问吗?之后我会给你很多好吃的零食哦。”
    “好的,”蛤·蟆龙直起了身子:“说定了哦。”
    “嗯!”鸣子拉扯着自己的嘴角,勉强一笑,蛤·蟆龙很快就消失了,然后又为鸣子带回了消息。
    鸣子听到了蛤·蟆龙说着自来也潜入雨隐村,与自己的徒弟长门大战,最后战死的消息,但是却又像是什么也没听到。
    “骗人的吧……”鸣子不敢相信,耳中嗡嗡的响着,但是心中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是的,纲手阿姨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和自己开玩笑呢?好色仙人也不会……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偏偏是这个时候?
    是了,大概是因为自己一直在害怕……是因为这个吗?还是说好色仙人感觉到了什么?
    战死?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可能?
    思绪像是嘞着脖颈的绳结,一寸一寸的收紧了起来,属于九尾的查克拉逐渐沸腾,逐渐蔓延的红色的查克拉又渐渐化作了暗色,黑色的雾气笼罩了山头,绿色的草木开始萎缩褪色。
    “鸣子!”头上落着一只黑色蝴蝶的蛤·蟆龙跳了起来。
    “鸣子,冷静。”蝶野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就像被浇上了一桶冰水毛发蓬乱的小狗,鸣子恢复了神智。
    沉浸在感伤里?不存在的,那些恶人会因为自己沉浸在感伤里就不去伤害别人吗?
    好色仙人会因为自己沉浸在感伤里就活过来吗?就算我要哭泣,也不该是在这个时候。
    鸣子把眼泪憋了回去,声音平稳地说:“抱歉了,蛤·蟆龙,零食之后给你。”
    “好的,没问题,”蛤·蟆龙又想了想,在地上画出了个图案,“这是自来也大人留下的最后的讯息。”
    鸣子看了一眼,瞬间已经猜出了这是什么。
    “第一个字应该是片假名里的タ,后面应该是页码。去找卡卡西老师,按照他身上的《亲热攻略》去查。”
    蛤·蟆龙离去了,鸣子缓缓地坐在了山顶,呆愣愣地看着对面的山峰。
    “你应该去看看宇智波佐助的关押情况……”蝶野落在了鸣子的肩头,可是鸣子没有反应。
    “你把他抓回来了,你应该负责,啊,还有卷轴里的宇智波鼬呀,现在在医院的君麻吕,怎么,你不愿意吗?”蝶野的触须动了动,“要么去修炼?去问问宇智波鼬,长门和佩恩的事情?或者哭一场……额……”
    鸣子又消失了,再次出现在自己家中的床上,蒙上了自己的被子,微微颤动着。
    还记得好色仙人有一次说漏嘴,说过自己忍术的天赋应该继承自父亲,他说她父亲的自创忍术超级厉害。自己的父亲也很喜欢看书……
    莫名其妙地,鸣子就想起了好色仙人,温暖的液体流过苍白的面颊,金色的头发散乱着遮住了鸣子的面容。精神和身体的疼痛交织着却仿佛上好的麻药,遮掩了心灵的疮疤。
    还记得第一年离开好色仙人自己跑掉,又终于见到了好色仙人的时候。
    “为什么要告诉我呢?”好色仙人的脸简直像是便秘:“我才不想担责任!喂!忍者可不是耍着玩的!……啧,好啦好啦,别哭啦!真受不了,你要是个男孩就好啦!哎哎哎,行行行!女孩子也很厉害,行了吧!啧,真应该让纲手来管教你。”
    她发行了专辑,为了卖碟,经纪人安排了见面会。
    “开什么见面会啊,女孩子就该矜持,我去和你的经纪人说。训练怎么样了?”好色仙人色眯眯地说着,还握着鸣子的小手。鸣子当时只是甩开手,冲着好色仙人吐舌头。
    她不小心失去了理智,每天睡梦中都是莫名其妙地声音和色彩。
    “真是的,都给你说了不要乱搞啊!”好色仙人生气地叫着,但是还是想办法让她学会真正控制那股力量的方法。
    接下来,好色仙人看到了她的电视剧。
    “啊……果然啊,越漂亮的女人越会说谎。”好色仙人虚着眼:“你那是演技吗?绝对不是吧?鸣子,我告诉你,爱上大叔是没有前途的!村子里还有很多好忍者啊,你可别爱上那种油里油气的家伙啊。”
    她觉得好色仙人老生常谈,脸色不耐,心中却肆意享受着来自长者的关心。
    “来来来,给你生日礼物!”好色仙人递上来一根钢笔:“可别忘了木叶村啊,你是个忍者啊鸣子!”
    “真丑。”鸣子用两根指头提溜起那根钢笔,嫌弃地看着:“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
    一幕一幕从鸣子的脑海中流淌而过,脑袋里昏昏沉沉。
    好色仙人现在怎么样了呢。
    “鸣子哟,”黑色的蝴蝶出现在鸣子的身后:“那个男人快要死了。”
    谁?谁快死了?鸣子怔了一下,才想起来可能是君麻吕:“哦,君麻吕吗?他不是在医院吗?”
    “不……是,那个宇智波鼬。”
    漩涡鸣子,一下子愣住了。
    “要去看看他的记忆吗?我带着你去吧,虽然你不喜欢这样做,可是你想知道宇智波一族覆灭的真相吧?”
    鸣子有些诧异的抬眼看向蝶野:“什么?”
    “是关于木叶村的记忆。”
    “我建议你用查克拉维持住他的生命哦,不然,你可能回后悔。”哪怕说着这样的话,蝶野的声音依旧沉稳而冷静。
    “等天亮再说……”鸣子拽了拽自己的被子,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不行呐,你瞧,他快要死了。”蝶野催促着。
    鸣子哪怕心知蝶野只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也只好肿着眼睛爬了起来,拿出了那张卷轴,准备停当,宇智波鼬的身体被她放在了地上。
    “好了,开始吧。”
    鸣子点点头,双手结印:“忍术·灵念转移。”
    鸣子的思维仿佛沉入水中一样,身体又重又沉。黑暗中,蝶野闪着荧荧微光,鸣子摆动手臂抓住蝶野身上的绒毛,伴随着蝶野翅膀浮动,潜入黑暗中的光芒之中。
    “雨?”鸣子伸出手,黑暗的尽头出来就是灰蒙蒙的天空,雨淅沥沥地下着。
    突然雨停了,伴随而来的是迅猛的刀锋,鸣子脚尖微转却还是没有躲过,肚腹中的刀直直插入。
    太近了。鸣子看着眼前的人,一双血红的眼睛,短发的青年脸上还带着稚气,没有一丝杀气,又突然笑了起来:“鼬,我这招怎么样?”
    鸣子微微侧过身,身后是不远处似乎是年幼的宇智波鼬,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无奈。
    宇智波家的人?鸣子歪了歪头,心中郁闷,她知道,蝶野擅自将自己代入宇智波鼬的记忆中了,就像是小的时候,蝶野入侵了宇智波佐助的记忆一样。
    可是蝶野呢?
    鸣子四处找寻着,都没有发现蝶野的影子。
    思维的空间里,时间和现实并不相同,鸣子深深知道这一点。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她收起心中的焦躁,退了开来。
    看着眼前两个“天才”的战斗,鸣子的心理也不禁涌上了些许酸意。
    漩涡鸣子和佐助几乎可以说选择了同样的道路——都是借助外力,佐助是咒印的力量,而鸣子则借用了蝶野和童戈这样怪物的力量。
    这样的力量和那些天才相比,就好像浑浊的鱼目和璀璨的珍珠一样。
    她深深明白自己和这些天才的差距,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稍有际遇,自己对上这些家伙,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自己不能死去……必须要在给好色仙人报仇之后……
    鸣子端正了自己的心态,试图从宇智波鼬和那个叫做宇智波止水的家伙的战斗中领会到一些东西。
    可是忽然,场景再次变化。
    “写轮眼真是奇妙啊。”鸣子不禁喃喃出声,她在宇智波鼬的记忆里看到了许许多多的宇智波家族人,甚至看到了年幼的佐助,鸣子冲着年幼的佐助做鬼脸,又自己笑了起来,甚至可惜自己不能拍照留念。
    宇智波家的人和普通的木叶忍者差不多,就是高傲了些,甚至在鸣子看来更为单纯。毕竟这些翘起尾巴的家伙一言不合就觉得受到了侮辱。
    她看到了宇智波鼬的同伴死去,他开了写轮眼,他为着自己的队友伤心,那个叫宇智波富岳的却只夸赞自己儿子开眼开的好。
    还没多大的宇智波鼬变脸的速度让鸣子感到心惊。
    梦境中,似乎有人觉得宇智波家和九尾入侵有关系,鸣子忍不住摸了摸腹部的封印。
    “说起来,我小时候也很少见到宇智波家的人呢。”鸣子的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甚至有一丝不好的预感:“这些家伙居然想着谋反……”
    现在鸣子的面前站着宇智波富岳,在儿子宇智波鼬面前慷慨陈词,大概就是“为了宇智波家的荣光”之类的事情。
    她出演过权谋类的电视剧,也写过类似的文字,反派总有着这样那样的理由,说到底都是利益,可是这个宇智波富岳做的事情,却更像是损人不利己。
    宇智波家要以一个家族的力量抗衡木叶其他的家族吗?哪怕他们实力出众,但是最后大概也只是会两败俱伤吧?
    到底是哪个“天才”想出了这样的主意?鸣子睁大眼睛,真的被吸引住了。
    宇智波鼬神色落寞,他虽然天赋出众,早早加入了暗部,却被宇智波家的族人冷嘲热讽,已经成为了不被信任的人。鸣子目送宇智波富岳的身影消失在远方的黑暗当中,旁边站着的宇智波鼬低着头,仿佛纠缠这片意识的雨云,阴郁又悲哀。
    鸣子看着他,又垂下眼睛,这都是记忆,和她完全无关的记忆。她心中默念着,跨过这一段,如同跨过一片积水。
    宇智波鼬的思维似乎越发活跃了,一切的细节栩栩如生,回忆的范围也不在局限在一隅之地。
    事情的复杂程度超乎鸣子的想象。
    “马上就要接近了,宇智波鼬的精神核心。”蝶野出现在鸣子身边。
    “是吗?可是还没到时候啊……”鸣子抬头望天,天上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身边的宇智波鼬身影渐渐消散,鸣子迈步向前,走过一个又一个快速掠过的影子,战斗和任务的场面,她已经不想再看了,反正都是悲哀的场景。
    真是难以想象,卡卡西老师和大和老师也做过那样的任务吗?不断地杀人,不断地见血。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鸣子仰着脸任由雨丝打落在自己脸上:“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已经有点分不清了。”
    宇智波家的其他人受到木叶其他忍者的排挤,想要谋反,宇智波鼬却想要保护木叶。
    如果是因为想要阻止所以才杀死宇智波家的其他人,那么佐助,他能接受这个结果吗?为了木叶,自己的亲人几乎全部死去?
    “不用去管他啊,他也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你不是很清楚的吗?”蝶野声音响起。
    “嗯……”
    鸣子苦笑,她和佐助或许真的不是一路人。
    从小的时候开始,鸣子以为自已没有父母、亲人、朋友,时不时饿肚子,又不被接受已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可是等到接触了广阔的世界,见到了白,认识了我爱罗,结识了佐井还有旅行中结识的其他人,鸣子早已发现自己所经受根本不算什么。
    她可以光鲜亮丽的站在舞台上,拥有强大的力量保护自己的朋友不受伤害,甚至扭曲他人的意志,却没有人会攻击她。而她的朋友,哪怕是不熟的雏田竟然会坚定地站在她身后,这是多么大的幸运。因此,她也会想着有所回馈,为了好色仙人,为了三代,为了伊鲁卡、乌鲁西和木叶的那些亲友们……
    佐助呢?他现在大概只能看到宇智波一族的仇恨。
    ‘如果我的想法和佐助一样简单就好了,可惜,而恶却是无止尽的……’
    鸣子眼睁睁地看着宇智波止水告诉宇智波鼬不用担心,他会想办法结束一切,但是下一段回忆中,宇智波止水却只剩下了一只眼睛,又将眼睛托付给了宇智波鼬。鸣子沉默的看着宇智波鼬崩溃,眼睛,进化了。
    需要痛苦才能进化,真是被诅咒的血继限界啊……
    间奏的雨越发的大了,仿佛在祭奠一位英雄。
    宇智波止水原本开朗的面容上带着疲惫,他失去了一只眼睛,看起来就像是经历了残酷的战斗或者其他什么的,心灰意冷,万念俱灰,仿佛之前说着要阻止宇智波一族谋反的人不是他一样。
    “已经厌倦了任务,如果这样下去宇智波一族没有未来,所以我也不想这样走下去了。”
    ‘为什么不呢……为什么要放弃呢……’鸣子张了张嘴,差点忘记自己是在宇智波鼬的记忆力,而这个宇智波止水也只是来自记忆的影响。
    他的身体消失在水面。
    鸣子思考着宇智波止水的话:“宇智波一族的未来,已经消失了啊……”
    相对的,留存下来的是木叶的未来吗?牺牲了这么多人所换来的未来。
    真的会完全不怨恨吗?宇智波一族的人真的不会怨恨他们吗?鸣子已经隐隐的察觉宇智波灭族一事真实的走向,那仿佛血淋淋的献祭。
    如果被献祭的是自己的亲友,这样的未来还有必要吗?鸣子看着止水消失的河面,默然无声。
    “鸣子哟,请注意保持理智。”蝶野挥舞着翅膀飞过了那条河,劈开了流动的波浪,指引着前行的道路。
    鸣子的目光划过痛苦的宇智波鼬,抬步向前。依旧是任务,被族人排挤,被木叶其他忍者嘲讽,然后转身对佐助露出微笑。
    偶尔鸣子也会停下来盯着佐助幼小的脸,想象佐助如果知道真相会多么难过,会崩溃吗?那个愚蠢的家伙?
    鸣子一直觉得自己比佐助聪明很多。
    谁能说她不聪明呢?她是火之国著名的女演员,也是木叶忍者村备受期待的忍者,更猎杀了几位晓的成员。
    但是有这样强大的力量又怎样?连那样厉害的宇智波鼬也不过只是一把刀。
    根组织、暗部,那些黑暗的角落,那些居然会将苦无射向自己同村人的恶心家伙们。没有人来阻止他们……
    鸣子步履沉重,看着宇智波鼬接受团藏的条件,还有那个声称要复仇,自称宇智波斑的漩涡脑袋,脸上已经不再有任何表情。
    记忆的指针指向了事情真正发生的那一天,记忆越发鲜明,鸣子跟着宇智波鼬的步伐,看着他一个一个杀死了自己的族人,直到佐助回来。
    这段痛苦的记忆,鸣子已经没什么想看的了,她坐在宇智波大宅的房梁上,看着远处影影绰绰,忍者们在收割宇智波家的眼睛,黑色的鬼影仿佛都带上了丑陋而贪婪的面容。
    鸣子知道这不是宇智波鼬的记忆,她已经受到了影响,或者说,她的意识已经影响了这段回忆。
    “你不应该用这种邪恶的术。”穿着黑底红云衣袍的男人站在不远处,也看向了那片阴影。
    “谁让你快死了呢,死人是没有人权的。”鸣子抱着膝盖,内心里还是有着偷窥人家一生的愧疚。
    宇智波鼬没说什么。
    鸣子呆呆地看着远处,半晌才说:“佐助如果知道了这一切,会恨木叶的,但是我不会让他向木叶复仇的,最后,他会痛恨谁呢?就只有自己啊……”鸣子看向了宇智波鼬:“这就是你对自己弟弟的温柔?”
    “这得由他自己决定。”宇智波鼬垂下眼睛。
    “把别人的人生搞得乱七八糟,然后说一句这是他自己的决定,你真是个合格的忍者啊,宇智波鼬。”
    鸣子苦笑,她想起了宇智波止水的眼睛。
    宇智波鼬在她修行的三年间就曾经袭击过她,她也中过宇智波鼬的幻术。那时,她获得了一只三眼乌鸦,本来蝶野想要吞下那只乌鸦,但是看着上面的写轮眼,鸣子犹豫了。
    一旦自己这样做了,简直就像是背叛了佐助一样。
    现在她知道了,那只写轮眼里面封印着忍术别天神。
    这个忍术可以让施术者所看见的人都化为他的傀儡。
    另外一只眼睛在哪里呢?等她吞掉了那只写轮眼,就会知道了……
    “不过,你放心,至少团藏也是我的复仇目标,我可以将我的目标分给佐助一半。”鸣子的手掌接住了雨丝,微微吹起,飘落的雨丝渐渐变成雪花:“但是我会保护好木叶的。”
    宇智波鼬沉默了一阵,才问了出来:“你想要做什么?”
    “……还没想好,但是我总会有想法的。不好意思,因为接到了消息,好色仙人死掉了,我有点伤心,所以我的通灵兽才做了这样冒犯的事情。”鸣子笑了一下,周围的景象瞬间像花了屏的电视一样闪烁不停,就像按动了录像机的按键,鸣子已然想要快进了。
    “不可以。”宇智波鼬睁开眼,左眼的万花筒写轮眼发动。
    ※※※※※※※※※※※※※※※※※※※※
    我不喜欢写伤心的事,所以我们快点继续吧……
    自来也不会死到最后==毕竟鸣子手握复活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