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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8

      鲁大洪则重重落地,在土路上打了五六个滚才停下,饶是他皮糙肉厚,也被摔得浑身跟散了架似的,爬也爬不起来了。
    众家丁一拥而上,将鲁大洪捆绑起来。
    马车仍在疾驰,且因无人控马,马车来回晃动颠簸不已,萧旷想帮车夫回到车前的坐板上,但左肩撕裂般剧痛,连抓住车夫都很勉强,更不要说向上提了!
    他只能用右足抵住车壁,用左腿顶着车夫向前。
    这名马车夫年纪虽长,手脚倒还算是灵活,借着萧旷相助爬上了坐板,控住马车,让其慢慢停下来。
    萧旷跃下车,试着活动了一下手,左臂仍是用不上力。
    此时家丁将鲁大洪捆住带了过来,向萧旷请示。萧旷命他们将鲁大洪押往监牢。
    萧旷回到参将府已是后半夜了。
    沈童得丫鬟通传,急忙迎出来。
    萧旷刚洗完脸和手,回头道:“不是让你先睡么?”
    “我倒是想睡的,心里头记挂着你还在外头抓人,总是睡不着。”
    萧旷眼神变暖,低头在她额角亲了一下,握住了她的手,两人一起往里走。
    “鲁大洪擒住了?”
    “擒住了。还有马泰。”
    沈童惊讶:“马指挥使也被擒了?”
    萧旷点点头:“他为包庇鲁大洪,要将罪责都推到阿飞头上,我又怎能让他得逞?”
    沈童听他说了经过,不由慨叹:“看起来这鲁大洪倒是临山卫的一害,有指挥使姐夫给他撑腰,他更是肆无忌惮了。”
    停了停后她又道:“鲁大洪犯了大罪,自然不能轻饶。而马泰徇私枉法,罪名也轻不了。但是……”
    “但是什么?”
    沈童微蹙眉头:“马夫人的二妹嫁给了浙江都指挥使司的潘同知,我只怕他们记恨于你……”
    萧旷的眉头也皱起了:“你的意思就是我该与马泰一样,包庇鲁大洪杀人越狱?”
    “我不是这意思。”沈童摇头。
    她抬眸看他,神情中带着些许担忧:“我是为你担心,也是想提醒你小心,提防他们给你使绊子。他们在这里姻亲众多,各个家族间都有利益联结,你却是孤身上任,没有其他助力。”
    萧旷眉头松开了,微笑道:“谁说我是孤身上任,不是还有个沈师爷为我参谋么?”
    沈童噗嗤笑了:“什么沈师爷……?”一说师爷就让她想起了那些个戴瓜皮帽穿长袍,下巴上三绺山羊胡,手中折扇不离的绍兴师爷形象。
    “我又不是男人。”
    “那……师娘?”
    “辈分乱了好嘛!再说我有那么老吗?”
    “总有一天要老的。”萧旷道,“不过不要怕,我比你先老。”
    沈童不由弯起了嘴角:“是啊,总有一天。你变成了老头,我变成了老太太,找个天气好的时候,坐在院里晒晒太阳……”
    萧旷托起她下巴,沈童的声音便轻了下去。他侧头靠近她,轻吻。她闭起眼回吻他,渐觉他的吻变得炽烈贪婪起来。
    但他只拿单手扣着她后脑处,另一只手虽然环在她腰上,却没有如往常那样拥紧她,只是松松地挽着。
    “阿旷,你的手怎么了?”她轻轻挣开,低头察看他的手,“伤到了?”
    萧旷稍许抬了抬左臂:“没有大碍。”
    沈童不太放心地追问:“包扎了吗?看过大夫没有?是刀伤?鲁大洪伤你的?”
    “不是伤。”萧旷语气淡然地道,“只是肩膀这里拉了一下,已经让大夫看过了。”
    沈童挑眉:“骗人,连一丝跌打药的味道都没有,哪个大夫看的?明天我找他算账去!”
    萧旷忍不住笑了:“好吧,还是瞒不过沈师爷。大夫看过了,真不是什么大伤,肩膀有点肿而已。他给我瓶药酒,我是打算回来洗过澡了再擦的。”
    “你的手能洗澡么?”
    萧旷抬起右手:“这不还有只手么。何况左手只是不便用力,拿拿东西是不成问题的。”
    屋里热水与替换衣物等沐浴用品已经准备齐全。
    沈童关上门,替他解开衣衫,便见左肩明显比右肩要高出一块来,肤色也明显发红,摸上去要比其他地方微微发热。
    她不由担心起来:“这里的大夫恐怕医术一般,跌打药也怕不够地道,明天赶早让人去杭州请个知名的接骨大夫来好好给你看看。”
    萧旷道:“一点小伤,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从小开始练武,这样的伤是家常便饭了,我心里有数,休养几天就好了。”
    沈童却摇头:“有些伤现在不好好治,你觉得是好了,到老了都是病!以前你怎样我不管,如今你和我是夫妻了,你这样随便就不成。”
    萧旷无奈答应她,低头解了裤子,坐进浴盆。
    沈童叮嘱道:“你肩膀还肿着,别浸热水里。你先泡会儿,一会儿我帮你洗。”
    她走到门口,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