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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得再大声一些。”
    方昭被噎得呼吸一窒,这人究竟是几时变得这么没脸没皮的,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气得已经昏厥!
    她气得一口银牙都要咬碎,正待厉声怒喝,却听闻屋外的冬梅又唤了她一声。
    “姑娘你快点...小的方才送徐姑娘她们回荣安堂,殿下正探听你何在,这...眼见就没几步路了啊!”
    那冬梅等了又等,见方昭迟迟没有动静,只得硬着头皮再次开口,带着点慌张轻声细问。
    “姑娘你...你那,那处怎么样了?可要小的入内帮你?”
    方昭心下一凛,脸色变得更是难看了,“不!”
    她脑中叫着让自己冷静,深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冬梅,你去拦住殿下,就,就说我尚在梳妆,即刻便会前往祖母处。”
    “这...”冬梅似颇为踌躇,她原地迟疑片刻,小心翼翼道:“姑娘,小的还是先帮你吧...”
    “别讲了!去!”
    “是...”
    听得院中的脚步渐行渐远渐无声,方砚咬住她颈侧粉嫩敏感的软肉,近乎贪婪地舔吮起来,拖出一道道湿亮的唾液印子。
    “冬梅...平日怎样帮你弄?有比我给你吸奶的滋味好么?”
    “住嘴!你当以为人人都跟你这种禽兽一般下流无耻吗!”
    方昭被他狂热的爱抚调弄得喘不过气,游移的唇让她的身体都在寸寸绷紧发麻。
    “混蛋...你放开,放开我呃...”
    她压低了声音,在他怀里竭力挣扎,攥了拳便要去打,怎料方砚轻而易举就横挡住她的攻势... 两手都被他单手扼制住,反压至她脑后门板上,教她丝毫动弹不得,任她用了多大的力气,尽数枉然... “嗯...我无耻。”方砚蓦然探手,再度伸向她下身,抚着莹白的腿渐渐侵入了裤内,不轻不重地揉捻摩挲着腿心的肉核。
    他的呼吸也重了,似笑非笑地与她对视,将她乍起的惊惶全然揽入眼底,长眸中意味难测,愈加难懂。
    “那你还何必勉强挣扎,你明知逃不脱。”
    “你!”方昭被他滑入体内的抚摸与侵犯弄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像是在做一场极荒诞的梦。
    到底是怎样走到这一步的!
    方昭自幼父母双亡,尚在母亲腹中临盘之际,母亲得闻父亲定远侯于祁西战场阵亡的噩耗,悲痛欲绝。
    待拼死诞下方昭之后,便毅然撒手,扔下一双儿女,随夫而逝。
    这些年来兄妹俩在祖父母跟前长大,叔伯婶母虽善慈,但大家终归是隔了一层肚皮。
    幸得,她还有这么一个大她六岁且无比争气的兄长。
    兄长少年英雄,品行高洁,正直高尚,文武筹略,万人之英。
    他生逢乱世,志在沙场,锋刃出鞘,定疆平土,强大得令人崇敬。
    长得更是仪表堂堂,风流倜傥,俊美无匹,性子虽冷,但稳重自持,一向待她都是好得不得了。
    就连她这闺阁里的一草一木,一瓶一器皆是他亲手添置,满院的宝石玉器流光闪烁,没有一丝人间的俗气。
    她没心没肺,无忧无虑地在他的羽翼下成长,这人间对她来说是如此有趣,此生最大的烦恼都不过只是...胸太小。
    忆及往昔,方昭心中忽地一阵揪痛,大哥待她从来都是那样的好,说是神祇一般的存在都不为过。
    她向来对他也是敬重,亲近,信任,依赖有加,又岂能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待自己如此不堪。
    羞辱与苦闷下,方昭眼前一时模糊一时清晰,一张惨白至极的绝世容颜恼恨交错,写满了绝望悲愤。
    她紧紧咬着唇瓣,控制夺喉而出的呜咽,压下内心天风海雨般沸腾的痛苦,试图与他好言相与。
    “出去!大哥,你出去,出去我就当此事未曾发生,既往不咎。”
    方砚却一动不动,目光沉沉地锁着她的眼,情绪强烈得令人心惊,“是吗?可惜...我并不稀罕你咎不咎的”
    眼见她长长的睫毛下泪光莹然,在日光的照耀下如宝石流光,落英缤纷,宛如一朵迎风而绽的含露初荷。
    一身单薄的衣裙被扯得零乱半褪,散乱不堪,大片欺霜赛雪的春光呈露,散发出勾魂荡魄的诱惑。
    方砚喉结微动,气息不受控制地又重了几分。
    身下那修长温热的手指,骤然发力捣弄,翻搅着云雨越入越深,在方昭体内最脆弱敏感的软肉上轻巧地一挑... “啊!”方昭浑身一颤,不可抑制地轻叫出声。
    方砚眉角一动,胸膛沉沉起伏,带着暗哑的叹息,“好听,继续”
    他恶意地朝她耳中吹着气,手掌将她衣裙下摆撩起,把她半松的亵裤刺啦一声往下一扯,“而我,也断没什么会不敢。”
    舔穴他是认真的
    身下一凉,亵裤被迫撕落,方昭下身已再无可蔽身之物,笔直莹白的两条腿以及...全然裸露在空气中。
    方昭吓呆了,浑身像凉水浇透了一般僵硬,有那么一刹那,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心知她应当大声呼喝怒斥,可倘若此时再要放声呼救,岂不是正好让李宣看到自己此刻不堪入目的样子... 更别说要是惊动了前院的一大家子人,那自己这些天发生的事自然再也瞒不住了。
    方昭愣愣地望着眼前恶魔一样陌生的方砚,周身犹如在一瞬之间坠进了冰窖中,腑脏皆被冰刀乱刺。
    思维都已陷入了停滞,她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了,连喉咙都在发颤,几乎就要魂飞魄散。
    恍惚间,方砚似顿了顿,松开了对她双手的禁制,轻拍了拍她的脸淡道,“别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