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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在衾枕间吁吁细喘,浑身是汗,双腿间似沾染什么浓稠浆液,然而手脚乏力,便无心摸弄明白。
她闭了闭眼,感觉不到东阳擎海贴在身旁,自然也无蜜穴给撑满的饱胀,心头立刻一轻。
东阳擎海既然离了她身躯,这夜行房一准结束了……劫后余生的侥幸溢满她心坎。
说时迟那时快,一双粗砺大手由后方捞起她腰肢,将她摆弄成俯跪姿势。
“咦?”裴花朝回头,对上东阳擎海欲望深重的眼眸,她酸软的双腿叫他顶了开来。
“不要……”没等她叫唤出口,他搂住她的腰,对准蜜穴噗叽一声,顺着春水与精水混淆的湿润滑了进去,再度拓开她紧窄幽径。
那晚雨夜,裴花朝哭叫着,呻吟着,在床榻上、男人身下瑟缩颤栗,但长夜漫漫,似无尽期……
二四:伺候人的别宅妇 情花册 1v1古言(丁大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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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伺候人的别宅妇
翌日裴花朝醒来,天已大亮,远方传来咚咚鼓声。
她朦胧开眼,床榻内壁映入眼帘,酸痛浮上四肢百骸,腿间那股酸疼是前所未有过的,因而格外明显。
她骤然记起昨晚发生了什么,惊觉身躯寸缕未着,一把抓牢身上被子裹住。
房内一角传出响动,她翻身睇去,那方角落的鸟架旁附近傍邻盔甲衣架,东阳擎海侧身立在前头。
那高壮汉子又是身躯披甲,保养光洁的盔甲映向由窗子泄进的天光,寒光耀目。
彼时他低头将一只护臂套上右手,左手拉住一条护臂系带,以牙咬住另一条抽紧,流练绑束。
他动作之时,脑中不知转着何等念头,浓眉俊眼神光凛凛,悍气流动。
那神气立时叫裴花朝记起他绿林头子的身份、山寨关隘的无头尸骸,以及他砍人脑袋的光景。不旋踵,他雄伟的身姿又勾出其它回忆。
昨晚,她就在床榻间,与这汉子饧做一处,教他翻来覆去,按住折腾不休……
裴花朝脸上着了火似地,恰好东阳擎海眉眼稍抬,她生怕两人对眼,一骨碌转向里壁缩成一团。
鸟架上白鹰转动眼珠,唳叫一声微振双翼,东阳擎海抬头,循它投视方向望去,裴花朝面向内壁而卧。
锦被下勾勒出她的睡姿,虾米般蜷缩的线条紧绷僵硬,自是在装睡。
“小娘子。”他不正不经笑唤。
等了片刻,床上那人一动不动。
这小娘子,都叫他吃尽了,还扭捏什么?东阳擎海起了恶念,走到床前要掀她被子。
手伸到半途,却见那背对他的小娘子青丝缭乱拖在身后,脑后乌亮发绺间,由耳朵至颈背露出一点肌肤,雪练似的皮肉泅出霞色。
他的手顿在半空。
于此同时,锦被下的人儿有了动静,不疾不徐翻身坐起。
“我起迟了。”裴花朝歉然笑道,不动声色拉紧胸前被子。
方才她躲在被里,听到他叫唤,原还怕羞,及至靴声近前便想通了。
她并非名媒正娶的新嫁娘,而是来伺候人的别宅妇。
新嫁娘洞房翌日作出“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娇羞状,夫婿念在正妻脸面亦是一家体面,总会俯就一二。
别宅妇以色侍人,男人犯不着忍让,一旦发作,她身份已经低微,再臊一鼻子灰,处境只会更糟。
裴花朝识相坐起。
她坐起后,留心东阳擎海的右手,那只手套上护臂,还留有一对系带尚未结好。最要紧的是,它朝她探出,作张手拉扯状。
她心头一紧,幸亏自己及时起身,否则这汉子要动粗了。
她强抑惊异,堆起微笑,夹紧胸前被子不让落下,便拉过东阳擎海顿住在空中的手,为他绑系护臂。
往后她在东阳擎海手下讨生活,必要时时留神,别自取其辱。裴花朝一头动手,一头警诫自己。
东阳擎海俯视床上娇人,突然气平了。
才刚她新睡起,抬首向他刹那,极清浅地一笑。
昨夜她尝到河东干和葡萄时,也曾笑过。
她回答问话,说:“家父曾蒙圣人下赐过这等酒。”而后嫣然把话头往山寨引。
从神态到言语,她温雅自若,笑影中却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