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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电影,邀请左景明和鲍瑾瑶一起去看,左景明来问左西达,在左西达同意之后鲍瑾瑶提前订好了票,看完电影的时间刚好可以一起吃顿饭。
然后也就是在他们临出门之前,左西达接到了戈方仪的电话,自从那次在老房子的谈话之后,左西达和戈方仪之间就变得疏远而尴尬,上一次通电话还是左西达刚来名安市那会儿。
一直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
戈方仪还是老样子,询问左西达的学习,要求她不许和乱七八糟的人交朋友,她似乎认定了这点,无论左西达怎么说,就连寇智明也帮忙一起解释,依旧没起到什么作用,并不妨碍她对此深信不疑。
她的语气带着生硬,话题也都盘踞在这些事上,可这些事能说的毕竟有限,更何况左西达的回答一般都是“嗯,我知道,再说吧”,很快她们之间就迎来沉默,左西达觉得应该挂断电话了,可戈方仪却迟迟没有开口,就在左西达打算主动挂断的时候,左景明走到门口催促了一句:“闺女咱差不多该走了,再不出发就看不到开场了。“
无论是以前在视频中,还是现在面对面,左景明都对左西达有过这样的称呼,左西达很自然的应:“好我马上来。”
她说完又对电话那边的戈方仪将原本就打算说的话说了出来:“那我先挂了。”
之后便直接挂断,电话那一边的戈方仪没动,哪怕手机中传来冰冷的提示音,她也没动,耳畔还有左景明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还有那一句:“闺女。”
那么亲近,那么自然,而他们正在规划着,要去看一场电影。
也是直到这时戈方仪才意识到,她竟然从没有带左西达去看过电影,过去的她,总是很排斥和左西达一起出现,尤其是在公共场合,她怕被熟人认出来,哪怕不考虑这些,在戈方仪心里在她的潜意识里,其实是她不愿意承认上一段婚姻的失败。
她想遗忘,便顺带着将有关那段婚姻的一切排斥在外,而他们的女儿,左西达,是最关键的一部分。
除了这两天十一假期的其它时间左西达很少出门,左景明好像也不是很忙,只偶尔出去一下,基本都在家,他早晨会做好早饭,就是最简单的麦片面包等等,中午和晚上就靠点外卖。
他们之间的交流也并不算多,左景明最常待的地方是书房,左西达在自己房间,父女两个互不打扰,有时左景明会忘记吃饭的时间,左西达想起来就过去敲敲门,有时则是左西达在忙什么,这时敲门的人就成了左景明。
谁都没有事先说好什么,好像就是默契之下自然而然形成的,又或者是血脉中的那一点相似。
最近学校的课业并不是很重,假期中的左西达其实是空闲的,她闲来无事收拾东西时先看到了时涧送她的那本作品集,她一直都很喜欢,时不时就会看一看,这次也被她一起带了过来,接着就是她的速写本,里面的时涧吸引了她的注意。
现在看不相像的地方似乎更多了,随着她对那个人的了解,再去看那些画便显得不伦不类。
再画一次试试,左西达动了心,这次不是在速写本上,左西达记得左景明的储物间里堆放了画板和颜料,左景明的画画得非常不错,曾经在圈子里也小有名气,只是最近这一两年很少画了,她去询问过,左景明表示可以随便使用,左西达便把东西都安置到了自己房间,着手画了起来。
她用了几天,一直到假期快结束的时候,才将这幅画完工,左西达去洗了把脸,换掉满是颜料的衣服,再回去看那幅画,从主观意识中脱离出来之后,惊讶的情绪便找上了她。
画板上的时涧和脑海中的重叠在了一起,那个鲜活而真实的形象,左西达为此惊讶不已,她没想到,她竟然画出来了。
其实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正儿八经的画过人像了,少于练习技术只会退步顶多原地踏步,绝没有进步的可能,可她现在竟然做到了以前无论怎么努力都没能做到的事。
那天左西达盯着那副画看了很久,画中的时涧让她下意识攥紧手指,心中的疑惑让她眼神都透着迷茫,随后便只找了个角落,将那幅画暂时存放在了那里。
左西达不是很想看,因为一看,她就会觉得心烦意乱。
因为伊宛白还要回去上课的关系,所以她和时原会先回国,临走之前的那天晚上她特意多等了一会儿,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多,时涧才终于回到了酒店。
这次伊宛白和时原过来是有心想在日本买套房子,最好是有温泉,风景也比较好相对安静的地方,他们逛了几天都没看到合适的,便也就没有强求,而时涧就一直如同今天这样,每天早出晚归。
伊宛白不懂,她以为只是公司最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