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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变成一条红锦线,此线可长可短,可当做利器,也可作为腰带缠身,甚至能幻化成一张偌大的网。
“师父,这是?”
“这应该是你是法器”天枢看了一眼白夜手中的红绳,非常笃定的说道。
“师父,为什么上官慕华师姐是一把剑,步生烟师兄的是一把戟,而我则是一根红色的绳子呀,这么一根绳子有什么作用呀?”
“法器都是注定了的,这个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凡事随缘,你且先修炼说不定日后定有用处。”天枢说完这几个字,便离开了长清殿。
“师兄,你这个红绳好像没有什么攻击性呀?”流觞看着这根奇怪的绳子也是十分不解,瀛洲怎么这么奇怪的,一根毫无攻击性的绳子竟然也能成为法器,如果这样,那么他的法器又是什么呢?
不得而知。
白夜看了一眼自己的法器之后,跟流觞交代了几句,就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他将那条红绳随意丢在案几上,竟然有那么一刻觉得一股莫名的孤独感涌上心头。
说实在的他也不知道这条红绳有什么用处,他虽已冲破灵设界初登仙乘,法力也不算强大,在加上别人的法器都是刀剑戟什么的,唯独他的法器是根绳子。竟有那么一刻,他怀念起那只肥嘟嘟的虫子来。
他看着窗边还未凋谢的彼岸花,心里这才有了一点欣慰,好在这株花还在,说也奇怪,已经入秋了其他的花草早已凋谢,活着春泥护根,唯独这彼岸花一直开着,虽不见其开得骄阳似火,潮气蓬勃,也不见其凋谢,依旧靠着仅有的生命力顽强的活着。
晌午过后,只见上官慕华抱了一大摞经书直往长清殿走来。
“白夜师兄,你过来帮我一下”
“你这是要干嘛?”
“今日我在悟经阁阅书,有几处地方总不得要领,可白夜师兄又经常不在悟经阁,我只好来长清殿找你了”上官慕华将这一大摞的经书直接搬往白夜的卧室。
起初白夜还真以为是有什么疑难杂症,后才知晓无非就是找了个借口,以慕华的造诣早就突破的境界。白夜心里虽然知晓,却也未曾点破。
“慕华,你生为长白殿的弟子,怎么不回去好好修炼,竟然经常性的往长清殿跑,你当是串门走亲戚呢,就算是串门走亲戚,也应该有个度吧”一直在修炼的步生烟看到慕华往长清殿跑后,也跟了过来,正巧碰到上官慕华此刻正在与白夜谈论什么心法,步生烟的心头仿佛有一股熊熊烈火在燃烧,同时对白夜的敌意越加明显。
“大师兄,你怎么这么小心眼的呀,我不过就是来白夜师兄这儿参悟一些心法,又不是偷懒去了,你怎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上官慕华阴黑着脸心中仍有一丝不明,其他人都可以来长清殿,为什么就她不行?其他人都可以靠近白夜师兄,为什么她不行?
这是什么世道嘛,别人能做的事情,凭什么她不行,她又不是他什么人?
想到这慕华貌似是越想越气。
“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怎么其他人都能来白夜师兄这,就我不行呀,为何?”
白夜看了大师兄步生烟一眼,又看看上官慕华,心里有一丝酸涩的情感涌现,但那份异样的感觉,转瞬又消失不见,以免大师兄跟慕华小师妹因此事而起争执,于是借故说道,“慕华师妹,今日也同你谈论甚多,你且好生回去琢磨,我自从那次受伤之后,身子并未好痊,仍需静养,你且先与大师兄回长白殿去吧”
“大师兄,你可是身子不适?可需要师父为你号脉?”上官慕华听到白夜说并未痊愈之话,以为白夜又犯旧疾,满脸担忧的询问。
“无妨,静养数月便可”
是的,静养数月,最好这数月能落个清净。从清波池出来之后,经常有一些弟子前来“找事”,可每天也过得疲倦,白夜天性孤冷,自小喜好清净,如今天天有人叨扰,反而觉得不适。
看到白夜如此说道,上官慕华才依依不舍的跟随着步生烟离开了长清殿。
正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大概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次日白夜依旧如平常一样打坐,练习剑术,他虽不好战事,但剑法以作防身之用。流觞自从来到长清殿之后,每日就只是打扫下屋子,照顾下花花草草,学着一些心法,好似对修仙一事,没有什么大的兴趣,而那唯一的兴趣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弹一两首曲子,那琴声婉转凄凉,与流觞霁风朗月的性子大不相同。
白夜对这个唯一的师弟也有一种说不上的喜悦,每日有意无意的在平时交谈之中传授一些心法道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