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只能暂时先放下。
    如今她空间里的黄纸朱砂快用完了, 明天要去一趟赵老三的纸扎店补充一些，顺便把这几天积累的符箓换一笔钱。
    裴羽准备凑笔钱从学校搬出来，在外面找一间房住，她如今的情况，不适合再和其他人共住一间寝室。
    第二日一早，裴羽和虞清晏在酒店用完早餐之后，去往赵老三的纸扎店。
    裴羽隐晦地看了眼身后一辆普通的小轿车，和虞清晏对视一眼，他们这是被警察监视了。
    两人都不是普通人，五感极其敏锐，从酒店出来时就发现了有人跟踪他们。
    “放心吧，我们又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他们喜欢跟着就跟着”，虞清晏说。
    走近巷子口，周围的环境冷清了许多，旁边还有着一棵枝叶繁茂的树木。
    老树茎干虬结，呈现深褐色，枝叶绿得发亮。经过这棵树后，会感觉温度一下降了许多。
    虞清晏停下脚步朝逼仄的巷子里打量一番，问：“那个纸扎师就住在巷子里吗？”
    “嗯，你跟我来吧。”说完，裴羽率先迈步走进巷子。
    “巷口种着桃树，桃木为五木之精，可压邪气，制百鬼，看来这里面养了鬼物，”虞清晏边走边说道：“将这棵桃树种在巷子口，目的是防止阴气泄露，影响住在附近的商户。”
    裴羽点头：“你说的没错，不过不是普通鬼物，而是灵婴。”
    “灵婴？”虞清晏微蹙眉头，随后又松展开来道：“看来这位纸扎师也是一位良善之人。”
    两人谈话间已经走到门口，小店里还是那么拥挤狭窄，门前挂着各种纸扎的元宝银元，偶尔会微微晃动。
    阳光好似与这里隔绝，明明外面太阳炽烈明亮，到了这里面却光线昏暗如阴雨天气。
    赵老三坐在店铺里的过道口，手里做着纸扎人，他的身边已经堆了很多纸扎的衣服鞋子，凌乱地散在四周，店里比之前更没有地方下脚了。
    裴羽和虞清晏出现在门口，赵老三哟呵一声，笑着说道：“今早我就说怎么有喜鹊飞到我店前，原来是贵客临门，裴羽来了，不知你身边这位是？”
    “虞清晏”，虞清晏拱手施了一个礼道：“这次特意跟着阿羽过来看看，顺便认认路，以后可能也会在老板这里来买一些东西。”
    虞清晏一举一动都有着大家风范，一看就不是那些混口饭吃的江湖术士，赵老三人贼精，看出虞清晏身份应该不一般，立即爽朗地笑着说道：“那太好了！虞道友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找我赵老三。”
    末了，他拍拍手喊道：“童男童女们，还不快把店里收拾收拾，让客人进门！”
    店铺里响起一声声脆脆的童音，置放在墙壁那突出的一节节木台上的纸扎人便一个个飘起落下，一人抱一堆东西，很快将地面收拾出来。
    “仙师，你是来看我们的吗？”收拾完地面空出手后，上次去旅店的两个灵婴飘过来抱着裴羽的腿仰着脑袋说道：“仙师，你上次给我们的银行卡，我们交给主人了，主人用来给我们买了一些灵香，灵香可好吃了！谢谢仙师！我们现在都变得强壮了好多，你看！”
    说着，两只灵婴曲起手臂，露出自己的肱二头肌。
    ……
    赵老三讪笑着拍拍两只灵婴的头，说：“两位道友见笑了，他们动画片看多了，一天就知道乱比划。”
    裴羽不禁失笑，被两小只逗乐了，她蹲下身抱起他们仔细打量一番说：“嗯，灵体确实要比当初凝练一些。”
    “这还要多谢道友的资助”赵老三说：“正好前几天法源寺有开光的灵香，我就去买了三十根，偶尔给他们补补。”
    “灵香？”裴羽看向旁边的人，上次楚小雨魂体受损，虞清晏便给了他一只灵香。楚小雨吸食过后，魂体恢复得很快，可赵老三店里的几只灵婴，魂体只是稍微凝实了一点，并没有太多的变化。
    知道她在想什么，虞清晏摇摇头说：“赵老板买的灵香和我上次给你的灵香不是同一种。赵老板的这种灵香经过寺庙高僧开光后赋予了普通香一丝灵气成为的灵香，而我给你的灵香其实叫凝魂香，是用一些珍贵的材料经过我们虞家的特殊密法炼制而成。不仅对鬼物有凝练魂体的作用，对活人也有莫大的好处。”
    “咦？凝魂香？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赵老三使劲地在脑海中回想，却始终想不起来听谁说过。
    “不过这种香一听就极为珍贵吧。”赵老三接着道。
    虞清晏淡笑道：“珍贵说不上，但却极其难炼制，每年能炼制成功的也不过百来根。”
    闻言，裴羽蹙眉，看来倒是欠了虞清晏一个人情。
    “好了，你们都去玩吧，别打扰客人了。”赵老三对两个灵婴说道。
    所有的灵婴都乖乖地回到原位休息去了，又成为了一个个安静的纸扎人。
    裴羽说：“我这次来是为了卖掉一些符箓，顺便买一些画符的材料。”取下身上的背包，裴羽拉开拉链，将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