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壁。
    不过因为我运气好，我去的时候，保洁员还没来得及打扫卫生，我在男女厕所的门脚都发现了这种黄色的小纸片人。”
    她提起手中的袋子晃了晃。
    “然后我找商场的保安调取了昨晚的监控查看，发现厕所楼下的区域，并没发现两人的身影。小蒋他们监视着厕所门口，两人没有出来，厕所窗户的楼下，监控也没有拍到两人出现的身影，那他们是怎么离开的？在厕所凭空消失的吗？”韩思不解的问道。
    汪正雄瞟了一眼袋子里那诡异的纸片人，又瞟了眼韩思，严肃说道：“你可别告诉我这是什么灵异事件，你是警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要相信科学，不要查不出案子，就开始迷信起来！”
    汪正雄的严肃教育让韩思莫名其妙：“汪队，我什么时候说这是灵异事件了？”
    汪正雄指了指她手里的两张纸片人：“你把这个拿到我面前来，又说两人在厕所凭空消失，不就是这个意思？”
    “不是，没有”，韩思无语：“我那只是疑惑两人是到底用什么办法离开的，还瞒过了监控和小蒋他们的眼睛，没真觉得两人凭空消失。至于这两张纸片人，纯粹是因为在男女厕所都找到了一样的，觉得蹊跷，才拿了回了。”
    汪正雄拿过透明的袋子仔细看了看：“那你拿去给技术室那边的同事验一验吧。”
    接着他夸道：“你做得很好，我们查案就要秉着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证据。不过你说的这个情况也确实棘手，但我们换一个思维想，这件事也不全是一件坏事。
    两人既然能从十六米高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连监控都没有拍到，说明他们一定有过人之处，完成这个犯案的可能性也就更大，说明你们调查的方向还是没有错的。”
    韩思沉思了一会儿问：“桐城那边的尸检报告出来没有？”
    “出来了，在这儿”，汪正雄将一份文件袋交给韩思：“昨天晚上传过来的，我一直在处理昨晚案子的后续，还没来得及看，你先拿去看吧，有什么发现告诉我。”
    汪正雄从昨天早上到现在一直没睡，高强度的工作让他眼球布满血丝，脸上胡子拉碴的，看起来极为地疲倦。
    “汪队，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否则身体熬不住。”韩思劝道。
    汪正雄点点头：“知道了，你先去忙你的吧。”之后又埋头处理起工作。
    韩思没有办法，只好拿着资料和塑封的口袋去了刑事科技术室，专门收集、分析、检验和鉴定与犯罪活动有关的各种物证材料的部门。
    ……
    这一天，裴羽发现韩思没再派人跟着他们，不知道是因昨晚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因为其它的原因。
    不管怎么说，没有人像跟屁虫一样地跟着，也就不用再为今晚怎么甩开他们而烦恼了。
    晚上十点，赵老三开车来接两人，刚上车，便碰到阴魂不散的韩思，这次还有汪正雄。
    “你们去哪儿？”韩思拦住车，走到后座车窗旁朝里面的裴羽问道。
    裴羽皱眉不耐烦道：“怎么又是你们？”
    汪正雄敲了敲车窗说：“我们有些事要问你们，你们先下来。”
    赵老三转过头说道：“恐怕不行啊，我们赶时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你们去哪里，我们一起，在车上总有时间吧”，汪正雄忽然说道。
    “不行。”赵老三果断拒绝：“私事，不方便。”
    韩思原本想说什么，被汪正雄拦了下来。
    这次汪正雄居然很好说话：“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末了，还让开身子，让车辆开动。
    等车走了，韩思不理解地问：“汪队，就这样放他们走了？”
    “自然不是”，汪正雄朝自己的车走去：“我们跟着他们，看看他们到底去干什么？这么晚还要出去。”
    汪正雄提醒了一句：“你不是说昨天他们甩开小蒋和小谢，也是晚上出去的？”
    两人小跑着上来了车，将安全带拴上，韩思问：“我们这么跟着他们，他们一定会发现的，难道就不怕他们不去了？”
    汪正雄插上车钥匙启动汽车，笑道：“不会的，你没听他们说是急事吗？这么急，恐怕等不到明天再去。”
    汪正雄的开车技术很好，夜色下，一路稳稳地跟在赵老三车后。
    从后视镜里瞟了眼后方的车，赵老三问：“这两人是谁啊，怎么老是跟着我们？”
    “警察。”虞清晏说。
    赵老三恍然大悟：“哦，就是和那天来我这里调查你们的警察是一起的吧。那这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一直跟着我们吧。”
    “赵叔对这地方熟悉吗？”裴羽问。
    “自然熟悉，我在原祁市待了几十年，大街小巷都跑过。”赵老三自信地说。
    “那就甩掉他们”，裴羽冷冷道。
    “好，看我的！”赵老三掰着方向盘，车头一转，驶进旁边的一条四通八达的小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