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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适?”正在誊写孟晚流口述指令的少年问。笔下是一段写了一半的句子。
    “无妨,继续吧。”孟晚流清清嗓子,准备说下去,突然,又是一声狼嗥。
    孟晚流果断钻到桌子底下。
    少年:?
    “钻到桌下就无狼群了吗?”少年幸灾乐祸地笑,就差直说你也有今天,却还是蹲下身亲手将她捞出来。
    孟晚流瑟瑟发抖,无力与他争辩。她觉得他纯粹是无知者无畏,狼是多么可怕的生物,狼群更是势不可挡,看上的猎物几乎没有逃得过的。
    少年有些好笑。堂堂圣刀竟然怕狼,说出去简直匪夷所思。要知道他当年……
    算了,不想了。
    孟晚流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一鼓作气凑到窗边,打算对着月亮冷静冷静,然后她看到远方浮动的黑影。
    影影绰绰、晦暗不明,藏匿于黑夜不甚清晰,缓缓靠近,在狼嚎的掩映下没有惊动任何人。
    半空中幽光一闪,她破窗而出,嗖的一下直冲黑影而去,连招呼都没来得及和少年打。
    少年紧随她出去,才出帐门就不见人影了。他立在原地,头微微低垂着。真是怪,方才怕狼怕得要死,一旦出去雷厉风行。
    这又是一个矛盾点。
    见他出来,守卫的问他有什么事是圣刀要求吩咐的,他眼也不眨地瞎编,“圣刀让尔等注意着,别摸黑,小心让狼给叼了去。”
    看守卫抽搐着嘴角准备离去,他又补了句:“传令下去,所有人不得就寝,披甲待命。”下达命令时他的轻佻都不见,声音里自有令人心折的力度。
    守卫便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指令,连忙小跑传令去了。
    少年钻回帐内,站回她刚刚停驻过的窗边,触目所及是浓的快要将人吞进去的夜幕,几乎不能视物,隐隐约约似有暗影摇曳。
    她看见了什么?
    他全然不知,但先稳住局面总是没错的。
    第45章 胶着
    浓夜中,孟晚流不断穿行,带起一阵凛冽微风。
    对方已经很近了,下一刻就该杀入大本营。最健壮的马匹身上是个高大男子,应该是此次偷袭的主事者。
    最短时间分析完,她行动起来,半空中弧光一闪,她飞速旋转着逼近那个男子。
    兵刀的本能在那一瞬间涌上来,告诉她,杀了他,杀了他!
    她异常顺利地收割他的首级,人从马上滑下,倒在地上不动了,却另有针芒一样的眼神锁住她,像狼一样阴森的眼光。
    她打了个寒战。
    “这便是大秦的圣刀吗?不过如此。”一旁穿着与普通士兵一样的人牵引缰绳领马过来,目光仔仔细细把她打量了个遍,得出结论。
    见了血的刀很是狂躁,根本没听他说什么,只想杀了一切挑衅的人。她知道这个人一定很重要,杀了他,这次偷袭就不能算是完美的偷袭。
    她操纵着刀身,刀锋向下直对他的脑门,此人却意外地难缠,因为他天生神力,弯刀砸过来激起烈烈罡风,常人还没阻拦就已命丧黄泉,饶是孟晚流一把刀都难以招架。
    她沉下心应对他,从各个角度轮番轰炸,冷不丁冲着他命脉来那么一下,额前、太阳穴、颈部、左胸都在其中。
    他在某一次格档时,笑了笑,胸膛的震意透过兵器传给她。他说,“数年窝囊,大秦倒是有了些能耐。”
    她眼也不眨,瞅准时机翻了个身从他身后刺他后脑。
    他的身子诡异地一弯,她的刀尖刺上他的铠甲,发出刺耳的噪音。
    噪音过后他直起身,忽然大笑:“圣刀,你看,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了,不如归顺我车鞠?打了这一番也算是棋逢对手。”
    孟晚流从沸腾的怒意中回神,发现不知何时他们打到了更远的荒地,车鞠大军已经浩浩荡荡闯入军营。
    她才知道自己中了调虎离山计,匆匆往营地里赶。
    她走后,站得笔直的姑驭嘶了一声,摸了摸背后的铠甲,濡湿一片。
    真利啊。
    秦军在面对凶猛的攻势时并没有想象的为难,因为接到的指令是披甲待命。
    他们蛰伏在黑夜里,无声而警醒,因此当危险真的来临时,他们很快进入了作战状态。
    车鞠不知有何倚仗,底气很足,人人手持弯刀又砍又劈。
    他们的刀法又与后世某些极端分子不同,不是毫无章法的一顿瞎劈——他们的刀子都长了眼,能抵挡危险也能攻击人的要害,更灵活也更狠厉。
    这么打着打着,倒把秦军的气势打弱了,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有后手。
    怀疑的种子不能种,一旦种下就会汲取养分疯狂生长,有人想起长久的避让,下意识觉得这次也该会避让吧,这样想的人多了,被砍伤者就多了。
    少年听见远远的打斗声,该主事的却还未回来,任由崔悔掌控容易失控。
    其实这些与他没有太大关系,他对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