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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贺的时候摘下了头盔。
    头盔被一旁的人接了过去,一头卷毛被主人扎成个小揪,那人脱下手套把眼前散落的头发捋到了耳后,露出了那张标致的脸。
    眉眼间带着几分凌厉,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唇角勾起,面上的笑意冲淡了刚才不近人情的距离。
    我还在惊讶,邵逢带的小兔子竟然是头猛虎,姜婪已经在众人拥护下走了过来。
    我们对视一眼,他笑着伸出手说道:“认识一下,我是姜婪。”
    23.
    由于我只知道剧情大概,比如说我知道有三个朋友要跟我搞基,但我不知道这三个人会是谁。
    而且认识姜婪前,我身边的朋友只有贺椹这个发小被剧情安排,所以我并不排斥交友。
    在我看来,姜婪是个十分合意的朋友,不光是长相合我胃口,就连爱好都跟我很相似,每次见面都有很多谈得来的话题。
    我身边的人除了俱乐部里那些几乎没有人能跟我畅快的聊赛车,连贺椹都不行。
    所以对于姜婪这个朋友,我非常非常珍惜。
    可是,他跟我告白了。
    ——————
    【我知道你们又要说我短小了(*′罒`*)
    攻就是攻,怎么能被人压呢,这篇不搞互攻~
    晚上我再来?乛v乛?嘿嘿
    ★
    24.
    即便这种场景已经经历了很多次,我的第一个念头永远是拒绝。
    我不知道我听到他说喜欢我的时候是怎么样的表情,但一定很难看,以至于他那张总是对我笑的脸第一次露出受伤的样子。
    “我有男朋友。”我说。
    “我知道。”姜婪笑了一下,“我觉得我比他好多了。”
    “有很多。”我又说。
    姜婪愣了一瞬后抿起了唇。
    不等他再说话,我继续道,“不止是贺椹,而且我不可能和他们分手。”
    我垂着眼睛,不想看到姜婪难过的表情。
    “别喜欢我,不值得。”
    25.
    从那天起我不再去俱乐部,有姜婪的地方我都尽量避免,我躲着他,我希望他能收回他那句话。
    但姜婪不放弃,他追到了瞿家,说他不信,说那是我拒绝他的借口。
    当天晚上他留宿在瞿家。
    我给他看了一场戏。
    六哥抱着我压在窗户上,跟我一模一样的脸上满是欲/望的春情,下/身狠狠的挺动。我攀着他的脊背,脸颊贴在他的脖颈,泪眼朦胧的望向没有被关紧的门。
    我看着门外的影子停留许久,在我们呻吟喘息着释放后,才消失不见。
    我以为姜婪会放弃,偏偏他没有。
    在我们初次相见的蓝星里,他喝的酩酊大醉,执拗的打电话给我要我去接他。
    他将脸埋进我脖颈,哽咽着问为什么。
    我坐在沙发上,想了许久,才回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姜婪问:“他们可以,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他撕扯着我随手套上的一件衬衫,细密的吻从颈侧到喉结到胸口,另一只手拉开了我的裤链,探进内裤。
    我睁着眼将头搁在沙发靠背上,感受着一碰就挺起的下/身,双眼盯着天花板上昏暗的吊灯,张口轻声道:“姜婪,你会后悔的。”
    姜婪抚摸着我的脸,“我不。”然后吻上我的嘴唇。
    我闭上了眼睛。
    ——————
    姜婪:我觉得我完了,枪口已经对准我了……
    【谢谢小可爱们真情实感爱弟弟!我也爱你们~乁( ˙ ω˙乁)
    今天没了!明天一定粗长!我发四! ??? 晚安宝贝们!         ★
    26.
    “这杯‘浪漫日出’,请你。”
    等我把姜婪甩出脑海,调酒师正调好一杯鸡尾酒。这杯酒劲仅次于“惊叫之夜”,后者一口闷,酒劲立刻见效,前者要慢慢品后劲十足。
    调酒师带着看好戏的神情把酒推到我面前。
    “‘浪漫日出’是419的暗语,你这是邀请我的意思?”我的食指划过杯面,漫不经心的问。
    男人一副绅士的模样,矜持的回了句,“不知道能不能有这个机会?”
    我没有说话,接过那杯酒喝了一口。
    男人眼神亮了亮,身体微微的倾过来,“味道怎么样?”
    我斜睨他一眼,“一般,不如‘惊叫之夜’刺激。”
    我的话刚落,调酒师利落的开始调酒,不一会儿就把“惊叫之夜”摆到了男人面前。
    “请你。”我扬了扬下巴,示意他。
    男人笑着摆手拒绝,调酒师喊了一嗓子,“阿睿!干活了!”
    不远处传来回应,穿着工字背心的阿睿带着另一个人走过来直接按着男人把酒灌了下去。
    “真是不长眼,进这地方不知道瞿少不能搭吗?”阿睿骂了句,然后让人把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从后门扔出去。
    “瞿少生日快乐啊!别被这种人扫了兴致,晚上咱们搞个大的!”
    我摆了摆手,“你们玩儿就好,晚上我有事。”
    阿睿拍着脑袋,“嗐,看我,都忘了瞿少得回家庆生啊,那就谢谢瞿少免单给我们啦!瞿少慢慢喝哈,有事再叫我。”
    吧台又只剩我一人。
    我看着手里的酒杯不由发笑。
    回什么家,自由多好。
    然后抬手一口喝净了杯中的酒。
    “哦哟瞿少啊,怎么都喝啦!要醉啦!”
    我托着有些昏沉的脑袋,“嗯?我高兴啊,高兴当然得喝的痛快点。”
    “哎,瞿少你怎么回去啊?不然我叫贺少来接你啊?”
    “不要。”我趁着还清醒站起身,“不用他们,我先上楼歇会儿,等下打车回去。”
    调酒师硬是叫了个服务生来扶,我没拒绝,我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有点数的,虽然脑子清醒,但眩晕感大概会让我走错门。
    酒吧一共三层,二层包间,三层休息室,有时候喝多了懒得动就会到三层睡一觉,而这间房原本从我个人私有渐渐变成了八人共有。
    忘记是哪年生日,还被三哥和贺椹打通了隔壁的两间,密码只有我们几人知道。
    因此当我听到沙发后传来开门声时,猛然间觉得酒醒了。
    27.
    我靠在沙发上没有睁开眼睛,听着脚步声从身后靠近,走到我面前停了下来。
    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看我是不是真的醉了?
    我心里这样想。
    大概他是这么想的,所以才用五指点在我额头,一路向下顺过我的眼睛鼻子,食指抹过嘴唇,在下颌处停顿片刻,然后向一侧滑去,虎口贴着喉结,留着拇指在另一侧摩挲。
    他的手指冰凉又修长,指节处带着层的薄茧,凭手认人他绝对是最好认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