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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顿饭就去书房处理公事,我则跟着三哥到房间,坐在一旁看他把皮箱里的衣服都收拾出来放到了空着的衣柜里。
    我是知道他来伦敦的时候经常会住到这里,所以对他这熟门熟路的行为并不好奇。
    等到三哥收拾好了东西,又冲澡出来,我早已经换好衣服,急匆匆的拉着他躺到床上。
    “快点快点,让我再睡一会儿。”
    我把头贴在他胸口,双手双脚缠着他的四肢,三哥完全成了我的人形抱枕。
    “困了?”三哥的胳膊被我压在脖子下,正好揽着我的肩,伸手摩挲我的耳朵。
    我嗯了一声,摇头躲开他玩我耳朵的手。
    自从和三哥睡过后,每当下雨天四哥不在,我又不想和找人做/爱的时候,或者缺觉失眠的时候,我都会跑到三哥房间里和他一起睡。
    当然,这个睡大多时候还是很单纯的,毕竟三哥和五哥的性/欲都不是很强。
    至于为什么不找五哥,他个冷冰冰的花式洁癖怪,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而我找三哥睡觉的原因,只说是下雨天就犯困,他这里最安静。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除了四哥,就只有在三哥这里才能睡着,哪怕效果没四哥好,那也算在这种时候救我狗命了。
    三哥这个人,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他不会去计较我的话到底是错是对,所以他会很平常的问一句“困了?”,可我却觉得他是知道我为什么犯困的,只是他的那种事不关已的贴心,让他从来都不会说破。
    而这也成了我最舒心又默契的相处。
    渐渐的,我的意识在他一下又一下轻缓的抚摸着脊背的动作中,被潜藏在体内剩余的困意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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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就是用眼过度,天天盯的不是电脑就是手机平板,睡一觉啥事都没了!
    ★
    108.
    在苦受失眠折磨后,能轻轻松松安安稳稳的一觉睡到自然醒是什么感受?
    那就好比久旱逢甘霖,睡得那叫一个神清气爽美滋滋。
    三哥四哥这样的人简直是我悲惨人生的福音!
    反正他们俩已经稳坐我心里天天上供的地位了。
    今天伦敦终于不再下雨,这样的好心情让我在看到给我脖子上留下的吻痕还没消的罪魁祸首时候,还能高高兴兴的和他问声早上好。
    晏允正和人通着话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我之后说了声挂了就收了手机。
    “都快中午了。”
    我也无意探听他和谁打电话,顺着他的话换了句中午好,伸了个懒腰走过去,问他三哥去哪了。
    “有事出去了。”
    “这么忙?”
    画展也不是今天开啊,我还想着今天天气好和三哥出去逛逛呢。
    他等我走到身边就把胳膊搭上我的肩,手不老实的捏我耳朵。
    “他忙我就不忙?怎么不见你问问我?”
    ……我不都问过好了?再说了你穿个睡衣是要去忙什么?
    我手肘杵了下他的腰侧,偏着头很敷衍的说道:“你忙啊?那你去忙吧。”
    说着就要甩下他胳膊下楼,却被他一用劲儿勾了回去。
    “缺了人我怎么忙?”
    他说完就捏着我下巴凑上来,来了个三分钟热吻。
    睡衣被他从衣摆撩起,他发烫的手贴在我腰上来回的抚摸。
    边轻轻咬着我的唇瓣边说,“知不知道不能随便碰男人的腰?”
    我趁他松口向后仰头躲开他喷洒在我脸上的鼻息,“不是吧允哥,你腰不行了?”
    晏允把我禁锢在他怀里,听了我的话神色没变多少,就是睡衣里那只手变本加厉的揉/捏着到了后腰。
    见他这样就知道又要教我做人,我握着他还要朝下滑的手臂,立刻认怂“允哥超级无敌厉害!大白天的别……”
    他的手伸了出来。
    我以为他是听了我的话要停手,却想不到被掐着腰抱了起来。
    “晏允!”
    我下意识的胳膊圈住他脖颈,腿夹住了他的腰。
    “夹稳,摔下去别怨我。”
    晏允的手这回从裤腰探了进去。
    这姿势是让我上下左右的为难,任我软硬兼施求饶骂人,他在我屁股上的手都没一点消停。
    “三哥要回来了!允哥允哥!”
    “早着呢。”
    我正想捏着他的后颈骂他,就听到了楼下三哥的声音。
    “你们干什么呢?”
    允哥:穿睡衣就有穿睡衣的做的。
    三哥:曹操永不缺席。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今天是摸鱼的打工人,所以我短小,略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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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9.
    俗话说眼见为实,我这就是再狡辩也没法说我和晏允是在玩闹培养感情啊。
    被玩弄还差不多……
    晏允就和不是被抓包的当事人一样,放我下来后,还能顶着撑起的裤裆,淡定的问三哥中午怎么吃。
    虽然不是头一次见他的厚脸皮,但我还是瞪着眼睛把他推进了房间,免得让三哥上楼看到辣眼睛。
    然后我就沦落为给三哥端茶倒水递画笔颜料,名副其实的弟弟……
    110.
    晏允家的客房不算小,让三哥空出地方来支画架什么的还是足够的。
    大概是嫌我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影响了他练笔,他朝沙发抬了抬下巴,“去那。”
    我听到他熟悉的话,看了眼说完就把视线转回到画板上的三哥,放下手里的颜料盘。
    他这个动作和那两个字,一般都会发生在他的画室里,让我在那张沙发上做个自由发挥的模特。
    所以我脱了睡衣,只穿一件内裤,盘着腿坐到沙发上,胳膊支着膝盖着托下颌,做一个安静的画画工具。
    可三哥的眼神根本不往这边瞟。
    我在沙发上的姿势是换了又换,最后又变成了一开始的样子。
    “三哥,你是在生气吗?”
    我有些疑惑,四哥不会不告诉三哥我和晏允的事,他肯定是有心理准备的,既然来了伦敦,昨天看到我脖子上的吻痕时也没有对晏允表现出不满,况且三哥向来都很随意,我和谁在一起他也不是很在乎,那今天看到那个场面也不应该不理我啊。
    又或者,是因为剧情结束了,所以他变了?不,是恢复了?
    想到这我才有些恍然。
    对啊,三哥他来可能不是为了画展,但他可以是为了和我当面说清楚我们应该以什么样的关系来相处,至于昨晚能留我和他睡一张床也是为了最后那点兄弟情……
    这样想不就通了吗?我是有多迟钝?还是说这几天的雨全都灌进了我脑子里,让我神智不清的自以为是三哥还能保持原样?
    突然间我如坐针毡,裸露在空气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