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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这么说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所以,让我戴着戒指告诫别人,我是有夫之夫?这个戒指还是在套看我?给我画了个结界?
    四哥果然是嘴上说的好听,最后还不是在暗戳戳的搞事情。
    不过……
    有个词叫,你情我愿。
    大概就是说现在的吧。
    我摸了摸不是很习惯戴东西的手指,抬头问三哥:“我这个习惯,三哥会保持很久很久吗?”
    三哥拉起我的手,亲吻着那枚戒指,回道:“会。很久很久。”
    116.
    为了证明这个习惯,我和三哥在沙发上,用那只刚戴上戒指的手,撸动着两人的下/身,射出的体液把我们融合在了一起。
    【三哥说他要吃独食……他不想看晏允的唧唧 (。_。)
    ★
    117.
    三哥毫无波澜的人生被我横插一杠,所以我趋于平静的心情也因他而起伏不定。
    从知道他为我而来,到戴在手上的戒指,再到无意间听到了他和晏允讨论我心理问题的对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从夜里醒来想要去倒杯水喝,当我发现三哥不在身边的被窝发着凉时,就轻轻的开了门。
    也正是这样,我才能听到他们坐在楼下毫不设防的谈话。
    “维克医生还是建议亲自和七七聊聊天,比较好了解具体情况。”
    我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是谁,英国一位挺出名的心理医生,我买来自学的书里有一本就是他的著作。
    “时间上我可能赶不及,所以还是要麻烦你。”
    “谈不上麻烦,只是想让他开心一点。”听晏允嗤笑了一声,“要不说无知的人最幸福呢。”
    我轻轻的把门关上,重新躺了回去。
    他们的对话我没再听下去,但我能确定的是,晏允知道了我在国内那些事情,还准备带我去找维克做心理疏导。
    不管是三哥还是四哥告诉了他,我都没什么怨言,反正纸终究包不住火,我也不打算隐藏什么。
    晏允不排斥我,还能接纳我,我就已经知足了。
    至于看心理医生,我也不会讳疾忌医,只要他能看得了。
    没一会房门开了,我听见晏允低声的说了句,“我就进去看一眼都不行?”
    三哥一句不行,就把人和声都隔绝在了门外。
    我把脸悄悄的往被子里埋了埋,遮挡了脸上有些复杂的表情。
    等三哥上了床,我又滚回到了他温热的怀里。
    118.
    那天晚上的事情只是一个小插曲,我没当回事儿,他们俩也不在我面前表露出来,一直都这么安安静静的。
    我在和三哥看完画展的第二天,晏允拿着三张伦敦时装秀的入场券,说有个我喜欢的明星会去看秀,他好不容易搞到的票。
    实际上这个明星也不过是心血来潮喜欢了那么几年,新鲜感过了也就没什么兴致了。
    但我也没想着拒绝,除了因为三哥对这个也有些兴趣外,还因为晏允阴阳怪气的说我和三哥丢下他去看画展,而他大度愿意三人行。
    而就在这场时装秀里,我似乎看到了六哥的身影。
    119.
    六哥的公司是做娱乐行业的,模特这方面不知道有没有,如果说是旗下艺人来走秀看秀倒是有可能。
    晏允说的那个我喜欢的明星也是六哥公司的,但六哥一向不爱插手艺人们的行程,也不喜欢看这些。
    我问过三哥,六哥有没有外出,他说他不是很了解,六哥不常回瞿家大宅住,在他来伦敦前两天都没见过面。
    三哥这里没答案,我自然要问四哥,可四哥也不清楚六哥行踪。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我也没有再追根究底,毕竟秀场那一眼只是匆匆一瞥的背影,我看错了也不一定。
    而这一眼也不过区区几天就被我抛之脑后。
    ——————
    ( ̄?? ̄?)还拖沓啊……唉,是我对话多?心理多?是的话我就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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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0.
    只短短的一周时间,仿佛一眨眼就过去了。
    我刚把三哥送上了回去的飞机。
    心里颇有点不舍的念叨了两声,把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
    晏允在旁边看到了我的动作,“摘了干什么,戴着不挺好。”
    我没搭他的话,从脖子上扯出一条银链子,把戒指穿进去扣上了搭扣,又塞进衣领里。
    这才朝他扬了扬下巴,一拍胸/脯道,“喏,没摘,带着呢~”
    晏允睨我一眼,别有意味的笑了声。
    我拽着他的衣兜,“不许跟三哥打小报告!”
    他就这样带着我往外走,“看你表现。”
    还表现……什么表现?想要我在什么地方表现?!
    我把手插进了他口袋,用粘腻的嗓音叫了一声允哥。
    他无动于衷。
    于是,我决定放出了大招。
    “晏叔~好叔叔~你最疼你的小侄子了对不对?”
    晏允停下了脚步,盯着装无辜的我看了两眼,“对,你说的没错。”
    然后就搭着我的肩膀,用一种让我没法反抗的力道,加快脚步一路带到了车上。
    最后这个表现,以在外面突然响起的一声鸣笛,打断了我们差一点就会发展到的车震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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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摘下戒指并没别的意思,只是为了可能存在的疏导失败,只好亲自再去接触别人来克服那些心理问题而已。
    而晏允带我去维克医生那里的结果也证实了我的猜测。
    疏导效果并不理想,主要原因还是我并不能真正的放下防备敞开心扉诉说那些根本不存在的事实。
    就连维克用了擅长的催眠疗法也没能让我开口。
    维克说我应该多信任他一点,我说这也是我心理问题中的一截,我不是不信任所有人,也不是不信任他一个,我对陌生人的不信任已经是一种心理反射,而这种反射连我都不知道会保留多久。
    遇到不配合的病人大概是所有医生都头疼的问题,维克只好送我出去,告诉我如果有什么想说的可以试着联系他。
    他也说,有心理问题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不去做出进一步的尝试。
    道理我都懂,我已经很努力的去试了,只不过现在还做不到而已。
    这是个慢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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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允可能从维克的脸上察觉了什么,并没有问我什么,还像之前一样带我吃饭,回家,就好像见维克也只是偶然中的一节。
    我也没去探究维克会不会和晏允说什么,晏允又会不会再告诉三哥四哥,因为这些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重要。
    只要不是能让我放下防备的人,那找心理医生来治疗就是个可有可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