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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留这儿,自己回家去。”
袁期比了个OK的手势,苏迟被苏淮推着进了房间。
“怎么样?”袁期关上门问道。
苏迟把背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数据线买不到,只能换来你哥的数据线,然后让陆子鉴在附近作业了。”
“他晚上能出来吗?”
“没问题。”苏迟应道,“不过到时候得借你手机用一下,你先充好电。”
袁期说道:“好,真是麻烦你们了。”
“这么生份,是要再打几局斗地主么?”苏迟把书包拉链拉上,笑着说道,“我敢确定如果你带着扑克牌去找他,陆子鉴绝对不介意在完成工作之后跟你来几局。”
接下来的任务就是等着天黑,五点多钟的时候,袁期去敲了他哥的房间门,袁向平没开门,只瓮声瓮气地问了一句:“干嘛?”
“那个……我们三个打算外卖叫几个菜,”袁期站在门外说道,“一起吃吧,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猪蹄膀这还用问吗?”袁向平的语气有些不满。
“行,”袁期记下来,喊道,“苏淮,再找找有没有外送猪蹄膀的!”
袁向平躺在床上,一句“还有酒”卡在嗓子眼儿。他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喝酒了,这是老大下的命令。
上次他进了监就是因为喝酒误了事,不过这也怪那个女人从他这儿拿了货就吸上了,她发疯他酒也没醒,动起手来没个轻重,一不小心把她捅死了。
因为法医在那个女人身体里检查出了些东西,他被警察盘问了很久,但他一口咬死不认识那个女人,那就是个在街上拦住他发疯的女疯子,这才没有连累到其他兄弟。
这次他出来,死皮赖脸地要继续给老大当小弟,粘了小半年,老大终于松了口,唯一的要求就是日后不能再碰酒。如果被发现,舌头就不要想留着了。
但越是空虚的人,瘾就越像鸦片,戒起来也越不容易。
一个人爱钱是瘾,爱美色是瘾,有几个人能戒掉的?
既然心理健康的人都戒不掉,又何必要强求他们这种人?
一个月正好是酒瘾发作的当口,他在床上用枕头蒙住脸。
正在这时,那个自己找上门来的女娃娃的声音飘过门板,“我要酒!吃猪蹄膀不能不喝白的!”
袁向平探出头,可恼的是袁期的那个小情人管得忒多,听到他的反对,袁向平简直恨得牙痒痒。
只是这个小丫头着实有些脾气,吵着吵着把他哥呛得没了声。
晚上坐在桌前一起吃饭时,他对苏迟越看越顺眼。
“这酒够辣!”袁向平满意地呷了一口,“来,小姑娘咱俩碰一个。”
苏迟也不推辞,端起杯子来跟他碰了一下,然后一口闷掉,把杯子倒过来展示了一下杯底,“我干了,你随意。”
“哈哈哈小丫头够劲儿!”袁向平也一杯下了肚,话多了起来。
袁期酒量不好,这种时候不敢喝酒,苏淮帮衬着,苏迟跟袁向平平分秋色。
桌上的菜下去得不快,一顿饭吃到了晚上将近九点钟。
“不行,我喝不了了。”苏迟趴在桌上,眼睛里都是朦胧的。
袁向平哈哈笑了两声,似乎有点英雄惜英雄的意思,最后一点杯底也下了肚后,他指了指袁期的房间说道:“把她带进去休息,你俩今晚打地铺。”
苏淮搀着苏迟进了房间,刚进门,苏迟的醉态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甩开苏淮搀着的手,自己穿着衣服拉过被子装睡。
现在是晚上九点钟,苏迟和苏淮已经提前跟家里打好招呼了,说是今天的聚会大家要在外面通宵。苏凛海和李慧卿原本就对他俩采取放养策略,因此嘱咐了一句注意安全,也没有再说其他的。
手机上还有一条消息,是陆子鉴发来的一个通宵营业的咖啡馆的定位,位置就在小区附近,苏迟回复收到之后便专心听着房间外面的动静。
收拾桌子的声音、刷洗碗筷的声音,这应该是苏淮和袁期在做。椅子蹭动地面的刺耳声音响起,之后便是卫生间里的水声,袁向平的房门关上了。
苏淮和袁期也回来了,苏迟坐起身。
“下面得等他睡着了。”苏迟小声说道。
“你晚上喝那么多没事吧?”苏淮坐下来问道,“我看你醉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放心,那点酒小意思。”苏迟挠了挠下巴,转向袁期道,“你确定他喝了酒能睡得沉一点吗?”
“确定,”袁期说道,“他平时睡觉很轻,有点声音就能醒,喝酒会睡得沉很多,而且以他今晚喝下去的量来判断,他应该能一觉睡到明天早上。”
大概是喝过酒人会感到困倦,袁向平今天睡得很早,还不到十一点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苏淮他们没有马上行动,人在入睡三小时后才会进入深睡眠,睁着眼睛等到夜里两点钟,苏淮推开了袁向平房间的门。
他的动作很轻,脚步应和着袁向平沉重的呼吸声,床头的插排上果不其然有两个充电头,根本不用靠触觉判断应该拔哪一条,因为那款诺基亚正在床头充着电。
苏淮用手掌捂住手机屏幕,把线换成苏迟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