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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要折腾她,在拿着玉n肌露往她淤青处涂抹时,动作放得又慢又轻极为磨人,等到他涂抹完时,阿善的红晕从耳朵一直蔓延到脖子,白.嫩.嫩中多的这片粉红很是突兀。
容羡倒是一直很平静,他的手指说撤离就撤离没有半分犹豫,只是他迟迟没有拉下阿善的衣服,在看到她脖颈间的羞红时,他眸光一暗忽然压低,手臂撑在阿善的颊边低低询问:“你也会害羞?”
方才玉清背她回来时,他可没见她有半分不自在的神情,反倒是安心的很。
一想起玉清,容羡不由就想起刚才他看到的那张乌龟图,三只乌龟下把他和修墨修白的名字写的清清楚楚,偏偏就是没有写玉清的名字。容羡想到这些眸色越发低沉,他俯的更低了些,将阿善整个人笼罩住。
“来同夫君讲讲,你那乌龟图中怎么没有玉清的名字?嗯?”低低撩撩的嗓音伴随着热气涌入阿善耳畔,这个时候容羡几乎是趴在她背上在讲话。
阿善不愿意搭理他,但不回答又怕玉清会被容羡罚的更厉害。想到明明没有错却还在厅堂内跪着的玉清,她抓了抓被子,轻声开口:“玉清没有错。”
阿善本是想给容羡解释玉清背她回来的事情,但显然容羡此时并不愿意听这些。
看着明明还躺在他的身.下口中却念着另一个人的小世子妃,容羡笑意淡下,他一把把人捞起放在自己腿上,捏起她的下巴细细端详后开口:“对,你的玉清没有错,错的都是我。”
话音毕,他忽然抱着阿善起身。
“容羡——”刚刚涂了玉.肌露衣衫.不.整的小姑娘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挣扎时容羡已经走到了外间,他坐回刚才的圆桌旁,按住阿善的后背拉起她的衣服,执笔在她白净的后背落下几笔。
阿善又痒又羞,愤怒的拍打他:“你干什么?!”
容羡不急不缓的把字写好,冷着声音回答:“你若再惹我不高兴,下次我就在你身上刻字。”
至于怎样才是惹他不高兴,容羡没有明说,阿善也没心思去问。
第二天天亮,阿善醒来时昏沉沉仍不太舒服。这些天她已经习惯了一人入睡,身边忽然多了个男人,她睡得极为不自在行动大为受限制。
慢吞吞起床时,容羡早就不见了踪影,阿善看到他搭在屏风上的外袍烦的不行,也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而来。
容羡来自然是为了修白而来,总归他是不可能特意来见阿善的。
伴随着修白意识的清醒,毒性得到缓解的他也逐渐想起了青山寺上的事情。因为事情太过重要所以他不便在信中透漏,于是只能让容羡亲自来一趟。
阿善如今腿脚不便无法再出去采药,望了眼窗外依旧未停的暴雪,她扶着墙一瘸一拐缓慢向着门外走去,在看到厅堂内空无一人时,阿善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又有些慌。
见柳三娘上楼,她拉过人赶紧问道:“玉清去哪儿了?”
第44章 反派夫君四
从昨天夜里, 阿善就心系玉清的事情无法安眠, 半夜她又累又困却强撑着没有入睡, 就是想求容羡放过他。
目光落在丢弃在地面的披风上, 阿善看到它呈现着被容羡扯落丢下的姿态无人敢碰,柳三娘察觉到阿善的视线, 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急。
“昨天我从你房中出来,就将厅内的木窗关上了, 但那披风玉清不让我捡, 大概是觉得那衣服被你用过了, 他再穿你夫君会生气。”
“可他人呢?”阿善还是不太放心。
昨晚容羡一直在她身边,她根本就没机会出来看看玉清。她有托柳三娘帮她照看着些, 但柳三娘也是要睡觉休息的, 不可能一晚上都守在厅堂内。
“我……今晨醒来他就不见了。”柳三娘每日醒的很早, 今晨她为了玉清还特意早起了些,然而披衣出来时人就已经不见了。
阿善带来的这些护卫, 虽着装统一但仔细些看就会发现这其实是两部人。一部属于修墨,他的护卫同他一样都死气沉沉杀气很重, 二部属于玉清,严肃沉稳因着玉清的缘故, 他们对阿善和柳三娘会客气些。
两部护卫虽然所属的主子不同,但他们有一点是一样的, 那就是他们同样都效忠于最大的主人容羡, 所以当柳三娘拉着玉清的部下询问他的下落时, 或许是接到了什么命令, 二部没人敢同她说话。
“连你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吗。”阿善喃喃:“这么早就不见了,他的护卫还刻意隐瞒,三娘你说、你说玉清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如今说玉清是阿善的救命恩人也不足为过,昨天要不是玉清义无反顾的将她背回,等到他们派人到彩霞口再赶着马车回去,她的脚早就废了,又怎能安稳的坐在这里等它恢复。
“不行,我要去找他。”
阿善隐约想起自己睡着后,房门被人敲响过,那个时候她熬了太久几乎是被迫陷入沉睡中,不清醒间,她感觉容羡侧躺在她的身侧用指腹划过她的眉眼,就宛如是梦,她听到容羡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