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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3

      油门从其身边极速错过。
    在引擎嗡嗡的轰鸣中,
    冲进地库。
    ☆、
    车子扬长而过, 扑温童一小腿尘风。
    蹙眉朝那头望望,她再看回梁先洲。后者知而不言地晦涩微笑,“伏天过去又是秋虎, 这种炎炎天, 脾气大点很正常。”
    “谁知道,他好像一贯如此。”
    梁听去她毫不饶情的编排, 不由好笑。如果一个人的社交圈必须由身世、阶层决定, 那么在此之前,他的确是没同这种姑娘过过招的。看起来任人捏扁搓圆, 很白纸,但有时也会乖张逆毛。
    他过去交际的女生, 大多归在圆滑之列,过早地被大家长推上台面, 过早地社会化。
    总之是没有温童身上的青涩感的。
    人会猎奇也好尝鲜。他目光锚在温童面上,带跑话题,“说些开心的, 我要实现阿柴自主权。”
    “什么?”她迟迟悟, 他要养柴犬。
    随即不出梁先洲所料, 面前人笑, 又雀跃又神往的样子,还刨根问底起更多细节。
    “已经领回家了?”
    “没有。刚交定金,还留在柴妈身边,”梁先洲瞄她眉眼间的灵气,不动声色抬手, 把伞柄从她手里顺过来,“要等一个月我能去接他。原主是家母联络到的,准确来说, 养狗也是她好说歹说非要主张的……老小孩,我怎么劝都不管使。”
    日头毒辣,国槐树亭亭,躲在枝叶里的蝉鸣像网撒去地上。
    日晒刮没温童一半的精气神。饶是如此,她依旧恬淡笑答,“有照片嘛?好想看……”因为打心底欢喜猫猫狗狗。
    没成想话音未落,梁先洲就未卜先知,手掌着手机到她眼前,屏幕上是将将弥月的柴犬。
    他含笑旁观她对着阿柴情绪高涨,无痕将伞往她处送送。深黑碰姿布的影子,一厘厘笼住她整个左肩头。
    “这只阿柴的毛色有些奇怪。”温童实话相告,她对柴的品种不甚解,还刻板地停留在要么黑要么黄澄澄的印象上。
    但这只二者都不然,他横看是黑侧看又隐隐有黄色。
    “因为这是胡麻柴。”梁先洲笑她一脸费解却又顶真求知的形容。
    “是赤柴和黑柴配种的品种,”他说,“很稀有,可以算柴犬里的。我们好容易碰见,欧洲人一回。寻常就是有钱也难买。香港那边有家老夫妇,听闻有可能会出胡麻,连夜打飞的过来相狗。好在我们眼疾手快抢了拍……
    不过也说不准,他只是眼下的毛色有胡麻潜质而已。”
    温童纯粹不懂,“那为什么不买定型的呢?”
    她还是舍不离他手机里的照片视频,愿驻足不动,也要颠来倒去刷个五六回。对此梁先洲看在眼里,满分绅士地纵容她。“一来有价无市,二来养柴犬的乐趣,就在于见证它退毛的过程。会有种养成的收获。”
    “或者,像抽盲盒那样有意外惊喜。”看手机的人侧仰首,中午吹的鬈发,别了些在耳廓,风一拂,那几绺随之滑下来。
    恍恍神,梁先洲蠢动的拇指又扪回示指骨节。他点头并拿回手机,“是啊,所以不少夫妻高兴养小孩,可能或多或少也同这点有关。”
    “想好名字嘛?”
    “还没有。”
    梁先洲和煦貌地又同她并肩几步,忽地灵机一动,“我想请温小姐帮忙起一个?”
    闻言温童错愕片刻,不认为她能获此殊荣。
    “我起名废……”
    “试试看。”梁眉眼极为认真。
    “……容我想想。”
    “不着急。”
    就这么一个苦思冥想状,一个笑吟吟地同步回到公司。
    电梯门开,前台映入眼帘的时候,温童冷不丁来了灵感火花。她在心里把“胡柴”反念几遍,就想到,“叫小柴胡罢!我小时候喝过那种小柴胡冲剂。”
    可惜的是,梁先洲和她的成长轨迹全然不同,所以无法这个梗。但优良涵养足够他快速挂上一记微笑,由衷以及有而发地褒奖她,“温小姐很可爱。”
    温童掉线几秒,被他夸得有些局促。
    “大约在这里,也就梁先生认为我可爱。”她一本正经自嘲。
    梁先洲把直柄伞归还与她,抄兜笑说不打紧,“各花入各眼,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他话说得亦庄亦谐,直白又带些弯弯绕,莫名臊温童一下。不等后者说什么,他笑纳她的点子,“那就叫他小柴胡……
    等狗接过来,头一个领他来见你。”
    二人在茶水间边上各自散。梁先洲端正身姿去远,温童仍定在原地,手指拨弄着收束伞的搭扣,脑子没个停地咂摸先头的对话。
    今天中午她巧遇他,十足十是一场意外。近些天他们小组跟踪的那个订单,代理方临时要求加码,要更完备的产品细则,温童因而代为跑办一下,跨区去见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