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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我发现你和舅舅说的不一样,你居然同意我继续做生意,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将我拘在府中,我便想,或许可以继续看看。”
    “新婚第一晚我以为你有隐疾,所以才那样规矩,后来才发现,你并非有隐疾,只是不喜欢我罢了,我有时候看着你对虞公子的温柔模样,总在想,若是哪个女子能得你这样真心相待,此生也算无憾了。”
    宁妃从未说过这些话,孟言听在耳中只觉得愧疚,娶她确实是圣旨,可他到底还是耽误了一个姑娘的好时光。孟言坐到宁妃身旁,对她道歉,“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
    “不怪你,感情这种事本来就没道理的,况且我也并没有多喜欢你,我只是将你当成了我的夫君,可是既然夫君心中的人不是我,继续下去也没有意义,我不是正妃,没资格和离,你给我一封放妻书,也算成全了我今后的自由。”宁妃笑着说,她笑起来依旧可爱,还似刚嫁进王府一样。
    “就算这样,今后你可能还是会遭人非议。”孟言道。
    宁妃朝窗外看一眼,看着满院子忙忙碌碌的仆人,小声道:“这几日我隐约听到些消息,知道殿下在做一件大事,若是殿下心中有我,那么无论这件事成功与否,我都可以和殿下生死与共,可是殿下心里没有我,那我又何必和殿下一起冒这个险,毕竟这种事一旦失败,可是万劫不复的,我不想被牵连。”
    孟言听着宁妃直言不讳的话,心中丝毫不恼怒,反而很欣赏她的坦诚,他道:“若我成功,你就是一人之下的贵妃,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再不用为了铺子的一点利钱忙前忙后。”
    “舅舅说了,男人给的权势再大也是虚的,只有自己握在手里的财富才是真的,我想即便我离了淳王府回到淮州,舅舅也一定不会怪我。”
    孟言听后愣了半晌,他一直想不通,宁氏的舅舅到底是怎么教育孩子的,教出来这样一个离经叛道的姑娘家。末了,他收起放妻书,说这件事关系重大,他要好好考虑一下。
    宁妃点点头走了,临出门前,回头冲孟言甜甜一笑,“对了,从开始到现在,你都没有问过我的闺名,我叫宁晓,破晓的晓。”
    作者有话说:
    开始撒网捕孟承了,这章本来还有孟言和清清和好的场景,一看四千多字了,留着下一章再和好吧~
    PS:放妻书是私设,请勿考据
    第62章 惊蛇
    孟言揣着从宁妃那拿到的放妻书晃晃悠悠地来了碎琼居,虞清还未休息,一个人盘腿坐在窗边,手里摸索着什么东西。
    孟言走近一看,发现虞清在摸着一副围棋。虞清修长的手指在棋盘上一点点摸索,拿到棋子后用手指丈量着棋盘的距离,而后落子,因为看不见,好几个子都落错了位置,突兀地躺在格子中间。
    孟言看着心中一酸,他走过去,一把盖住棋盘,道:“你若无聊,不如叫玉芙过来给你念书听吧,她也是识字的。”
    虞清将手从棋盘上收回,平视着孟言,“不用了,殿下去大牢看过沈大人了?”
    孟言点点头,想起虞清看不见,忙道:“看过了,他们受的苦,来日我一定帮他们讨还,今日不谈公事好不好?你回来几天,我们谈了几天公事。”
    “殿下想谈什么?”虞清问。
    孟言从袖中掏出那张放妻书,牵过虞清的手,放到他手中,“这是方才宁氏给我的,一封放妻书,她想回淮州去了。”
    虞清似乎没料到孟言会说这个,愣了好半天,才怔怔开口道:“殿下惹宁妃娘娘生气了吗?”
    “没有。”孟言看着虞清蒙着纱布的眼睛,“她说因为知道我心里没有她,所以决定离开。”
    孟言说完后,虞清沉默下来,孟言心里有谁,自不必说,良久,虞清抿着唇道:“这是殿下的家事,殿下自己决定就好。”
    “虞清,从找到你到现在,你一直叫我殿下,我不想听你这么称呼我。”孟言忽的凑近虞清,说话的气息就扫在虞清的面颊上,虞清失措挪了挪身子,站起身远离孟言,背对着他道:“天色不早了,殿下还请早些回去休息吧。”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孟言从身后一把抱住了,猝不及防的拥抱让虞清惊慌失色,他挣了挣,根本挣不开,立时恼了,沉声呵斥,“孟言,放开!”
    孟言贴在虞清的耳边,含笑说:“终于不叫我殿下了,我不放,我错了嘛,我就是一时情急说错话了,你就原谅我好吗?”
    虞清被孟言抱得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要说生气,其实他心里早已不生孟言的气了。孟言脑子有时候一根筋他是知道的,尤其还是面对蓉妃的事,更是乱了分寸,他这些日子这样别扭,只是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孟言。
    横在他们中间的不仅仅是那个误会,还有虞清的双眼,虞清不愿意以这样的身体待在孟言身边。
    还未等虞清想清楚该怎么说,忽觉有一片柔软贴在了他的脸上,是孟言的唇。
    一个吻从嘴角到唇瓣上,孟言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而后含住虞清的唇辗转深入。
    失明的虞清没有察觉到孟言的动作,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孟言抱在怀里亲的思绪混沌了。孟言身上的味道和虞清几乎融为一体,他火热的身体抱着虞清,虞清觉得自己仿佛身处火海,无处可逃。
    孟言边亲边忘情地说:“我不喜欢听殿下这两个字,我还是喜欢听你唤我言儿。”
    周围一片黑暗,只有眼前的人是真的,虞清被吻得动情,难耐道:“孟言,你趁人之危!”
    孟言似乎是轻笑一声,贴着他的耳朵说:“你总不理我,合该治治你。”
    说罢一把横抱起虞清,忽而腾空的感觉让失明的虞清顿觉惊慌,下意识就拽住了孟言的衣襟,像拽住一根海中的浮木。
    孟言吻一吻虞清的唇角,柔声说:“别拽这么紧,勒死我可没有人疼你了。”
    碎琼居的内室燃着两盏烛灯,昏黄的灯光下,轻纱床幔映出重重叠叠的身影,窗外皓月当空,洒下一地的温柔月光,也不及室内的半分旖旎。
    一场久违的情事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等孟言抱着虞清去清洗的时候,虞清浑身都散架了一般,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他眼睛又看不见,只能窝在木桶里,任由孟言为所欲为。
    木桶的热气熏到虞清的眼睛,浸湿了纱布,孟言伸手摸了一下他眼睛的轮廓,轻声问:“当时一定很疼吧?”
    虞清感受孟言温柔的触碰,原本不怎么疼的眼伤似乎又疼起来了,而且比此前更加难以忍受,他怔怔点头,他本就是极怕疼的体质,若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尚且可以忍受,可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他的疼可以大大方方说出口。
    孟言吻一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