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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的影子,倦倦开口:“我以后不在篮球场踢足球了。”
花梵惊讶回头:“为什么?”
简直让人不敢置信,学校明令禁止那么多次,老师们还跑去抓人,他们跟打游击似的,寻着个机会就去踢球。
半点都不把学校领导放在眼里。
“没有为什么,真伤到人,我可赔不起。”
花梵老怀安慰:“你终于懂事啦。”
郑溪然有些羞赧,因为被足球打在脑门的人是花梵,他大感心痛,深觉不安。
有那么一刻,想着他要是害死花梵,下半生可没法过了。
这才能推己及人,想到被踢中的人会有多痛,而关心她的人又会有多难受。
不忍再造孽了。
如果是其他人被他的足球直中脑袋,然哥最多赔点钱,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你,你脑袋还痛不痛?要不要我背你?”
花梵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又不是伤到腿。
“这个,不用了吧,我好着呢。”
背人的请求被拒绝,郑溪然有点恼羞成怒:“不知道是谁刚才在校医室哭得天崩地裂。”
说完,他又后悔了,也不知最近怎么了,总是言不由衷,说一些刺伤花梵的话。
花梵没跟他计较,盯着前方灯火辉煌的教学楼,转头一笑:“我们以后别吵架了,伤感情。”
这一次,他没杠,点点头:“不吵了。”
新的高中生活,花梵有其他朋友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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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只持续到回教室的那一刻。
他们回去的时候,晚自习差不多结束了,大家都在收拾书包,嘻嘻哈哈打闹。
他们一回教室,盛锦城就走过来,递给花梵书包:“我帮你把摊在桌上的数学卷子收在书包里。”
明天就要月考了,所有书都搬到储物柜里面,估计花梵想带回家的只有这张试卷。
花梵从他手中接过书包,动作一大,头上的包就有点痛,她“嘶”一声,郑溪然立刻紧张地问:
“还痛吗?”
盛锦城英挺的眉一皱:“怎么了?”
郑溪然心虚,在盛锦城面前尤其心虚,扯着嗓子:“没怎么,不关你的事,管那么多干啥。”
花梵揉揉脑袋,想摇头,有点头晕恶心,抿了抿唇:“没事,被足球砸了下。”
盛锦城立即满脸怒火,瞪着郑溪然:“你砸的?”
眼见着两个人乌眼鸡一样要掐起来了,花梵连忙背好书包:“我要回去了。”
差点和郑溪然打一架的盛锦城连忙拦住她:“你不舒服,我送你回去,反正也不远。”
花梵犹豫了一下,想着自己万一晕倒,有个人在旁边还能救一下:“好吧。”
她转身跟郑溪然说:“我们先走了,你也收拾收拾东西,早点回家休息,拜拜啦。”
眼见着两个人并肩走远,留下郑溪然一个人原地跳脚。
盛锦城这丫的太奸诈了,竟然知道提前帮忙收拾书包,顺便把人拐走了。
他再不甘,也没硬挤上去,说好不要干涉花梵的自由,然哥是爷们,不能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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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梵回到家的时候,揉了揉脑袋上的包,心想不能让自己爸妈看见,否则又要大惊小怪。
章女士还要怼她一顿,实在影响心情。
她一直不肯和章女士上下学,所以先回来了。
花自在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瞅着自己女儿进门,连忙站起来:“梵梵回来啦,复习得怎么样,紧张不?”
他给花梵倒了一杯饮料,花梵有点警惕:“冰的?”
她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花自在大笑出声:“瞧你那小样,常温的。”
花梵这才放心接过去,喝了一口,花自在一定要拽着她看电视,一起等章女士回来。
章女士进门的时候,瞧着爷俩正对着电视,乐得哈哈大笑,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
“花梵梵,你明天要考试,不去睡觉,在这里看什么电视,有没有点自觉性?”
花梵跟她吵过一次之后,虽然和好了,但心里总有根刺。
她又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吼人。
花梵也不想跟她吵,站起来,往自己房间走,砰地一下甩上门。
章雪莱气得要死,她在学校操心那群小崽子就够累了,回家连女儿都要给她脸色。
花自在叹口气:“是我拉着梵梵看电视,等你回家,你能不能别对咱们女儿这么苛刻?你给她那么大压力,是想把她逼疯吗?”
苛刻?
章雪莱不认,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花梵能安安分分毕业,考上名牌大学。
花自在瞧着她脸色,知道她那股犟劲儿,不知道这娘俩什么时候能够相互理解。
花梵一个人在黑漆漆的房间内辗转反侧,一想到明天要月考,就浑身发抖。
自读书以来,她从来没想过考试会这么可怕,有这么大的压力。
甚至会决定她今后高中生活的走向。
次日,四中高一月考第16考场外。
花梵一早就来了,紧张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