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8
选择了默不作声地适时退场。
更何况——
徐修其这样的男人,他缺女人吗?
他身边要什么女人没有呢?
就连应寒阳身边也有很多的莺莺燕燕,更何况是徐修其。
谢听雨想到这里,往应寒阳那儿看去。
结果视线突然停住。
应寒阳那张麻将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人,原先坐着个老烟枪,每次谢听雨见到那人都是烟不离身的,那人周身清冷,五官凌厉,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老子A爆了”的雄性荷尔蒙,所以不管他抽的烟多呛鼻,也没人敢说半个字。
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原先坐着的位置上换了个人。
穿着齐整的西装,极有绅士礼仪的解开了西装扣。他就连坐姿都和桌子上其他几人形成鲜明对比,脊背挺直,双手随意地放在桌子上,右手扣起一个青瓷色的麻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手背骨节分明,露出来的那一小截手腕泛着冷白。
随手扔出去一张牌,又接回来一张。
嘴角轻挑,漫不经心的一声:“自摸。”
其他三人以及周边的看客哀嚎连连。
“徐少这手气未免也太好了点儿吧,连续三把自摸。”
“别说连续三把自摸了,徐少自从坐上来就开始赢。”
“输得我屁股都没了。”
“嚯那让我来摸摸看。”
“李瑞瀚你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
“你们这群不是人的东西摸我干什么!”
“求求你们做个人吧!”
“你们都是我大爷!
“……”
“……”
就连应寒阳也输的烦躁的推开前面堆砌的麻将,“不打麻将了,我认输,徐少,你会玩斗地主吗?”
徐修其挑了挑眉,“不太会。”
应寒阳想起一个小时前,他问徐修其会不会打麻将的时候,徐修其是怎么回复来着?
他神情淡淡,眼尾一挑,清清淡淡地说了句:“还行。”
应寒阳觉得这个“还行”就是不怎么行,为了维护男人的自尊所以才这么说的。
结果呢?
结果我把你当青铜,你他妈的却是个王者。
不过徐修其现在说“不太会”,应该就是真的不太会吧。
他如果知道眼前的这位徐修其把他家那位小祖宗都治的温顺服帖的话,是绝对不会,拉着徐修其斗地主的。
玩斗地主却是没什么劲儿,桌子上的几个人纷纷说不玩儿了,走到另一边又搭起了一桌麻将桌。实在找不到人,应寒阳大声嚷嚷着谢听雨的名字。
谢听雨慢吞吞地走了过来,她站在徐修其的身后,即便对着他的后脑勺,她的心里也浮起了一阵的心虚和无措。
肯定是最近和她表白的人太少了,所以她现在被表白有点儿慌。
多出去走走,多被人表白几次应该就会好的。
谢听雨兀自安慰自己。
谢听雨站定,问应寒阳:“叫我干嘛?”
应寒阳:“来啊,斗地主。”
谢听雨不太愿意:“你找别人不行吗?”
应寒阳整个人跟没骨头似的瘫在柔软的椅子上,他朝四周坐着的人抬了抬下巴,“快活吗?”
“您快呗。”
……多么诡异的对话。
一个男人问一群男人“快活吗”。
然后一群男人回答“您快”。
您有多快呢?
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电动小马达吗?
问遍四周,都没人愿意斗地主,谢听雨不得不填补这个空缺。
抓牌的时候,边上的人打趣似的问:“应少,咱妹妹牌技怎么样啊?”
应寒阳开始没皮没脸地吹:“咱妹牌技可是一等一的好啊,每年过年都打遍咱家无敌手,欢乐斗地主王者玩家。”
平时应寒阳这么吹,谢听雨也会配合着满脸娇羞状地眨眨眼,不好意思地说:“也就那样吧。”
但徐修其就坐在她对面,谢听雨眼观鼻鼻观心,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低调。
王者都是低调的。
她是学金融的,对于数字这一块儿格外的敏感,再加上打小就跟着林况和陈言述玩儿,仨人无聊的时候就在大院门口玩儿斗地主。
站岗的哨兵背梁笔挺,炎热的夏天目不斜视地看着远方,双手紧贴在身侧,汗渍浸透衣裳。微!信!公!众!号:糖!铺!不!打!烊
他们仨就在离哨兵三四米的树荫下啃着西瓜和冰棍儿,低着头,“要不起”、“王炸”、“三带一”,站岗的哨兵换岗的时候送过来的眼神一个比一个幽怨。
三个人笑出鹅叫。
一开始,谢听雨十分收敛自己的牌风,赢一半、输一半,直到——
谢听雨就和应寒阳抓到了一边儿,徐修其是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