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陆昭珩看眼时间，嘴唇一张，“手写。”说得轻巧走得干脆。
    林珂腾地站起来，“手写？！喂，喂——”
    许晋给林珂鼓劲，“加油，我看好你哦，我们不一样。”
    “等等，这个年代还有谁用手写字啊！”林珂大喊追到门口，陆昭珩的车早出院子了。
    车上，许晋一边开车一边看陆昭珩，“你真让她用手写啊？”
    陆昭珩脸朝车窗外，表情淡漠，“让企划部安排个人，给她讲讲营销策略、推广手段，再让技术部来个人，教她视频剪辑。”
    许晋惊愕脸，“教视频剪辑这种小事就不用劳动技术部的人吧。而且，我可调不动技术部的人，他们部门老大可是皇亲国戚程总监，整个公司也只有您能使唤。”
    “程墨回来了吗？”陆昭珩问。
    许晋点点头，“昨天晚上的航班，程总监这次出国交流学习肯定收获不少。”
    刚提到程墨，程墨的电话就来了，陆昭珩开免提，“我还有十分钟到公司，办公室等我。”
    “二哥，我今天去不了公司，这次出国感觉身体被掏空，我可能得休息个一周才能恢复。”程墨一本正经卖惨。
    “公费出国，天天深夜朋友圈发红酒、牛排、烛光晚餐，确实要被掏空。”陆昭珩声音阴恻恻。
    程墨忘了，他朋友圈屏蔽了陆昭珩，他们还有共同好友！
    “那个啊那个……好吧，其实我不想说的，我请假的真正原因是……”程墨戏精上身，“是为了我下半辈子的幸福，所以想请一个星期假去……植发。”
    靠！为了请假“植发”都说得出，许晋自叹不如，对程墨的佩服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演技，程墨激昂述说：“【全球最容易秃顶的五大职业】技术人员排名第一位，虽然调查过程不是特别严谨，但是，结果是世界都认同的。‘聪明绝顶’不是一句笑话，它会让我变成笑话，我还连女朋友都没有啊二哥。”
    “说得像谁有似的。”陆昭珩清清嗓子，“一个星期时间够吗？”
    幸福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程墨一下反应不过来。
    “够够够，谢谢二哥……”
    “喊陆总，你当公司是你家后花园吗。”陆昭珩纠正完，挂掉电话，莫名想起林珂的话，你聪明，小心聪明秃顶哦……
    陆昭珩拿手机屏幕照一照，“真会秃顶？”
    许晋迅速接收到老板传递的“信号”，一到公司立马下单，保温杯、枸杞、空气精华吹风机。
    想在领导前面，走在领导后面，当领导的挡箭牌，做到这三点，就能把领导牢牢“抓”在手心里。
    上午下单，下午下班之前就送到公司，就是这么快。
    “陆总，您的快递。”前台抱着纸箱进来。
    陆昭珩从液晶屏移开目光，“是什么？”
    “上面标注私人快递，请本人亲自开箱。”
    陆昭珩手指敲敲桌子，前台放下箱子，退出去。
    陆昭珩继续看数据，对箱子一点儿好奇都没有，能让他兴奋的事好像除了操纵金钱没别的了，温文尔雅背后的狠辣财技，笑容后不见血的厮杀。有时候许晋挺同情陆昭珩，穷得只剩下钱。
    “到了吗到了吗，好快！”许晋热闹闯进来。
    陆昭珩挑挑眼皮，“出去，敲门。”
    “好嘞。”许晋转个身再转过来，手指在空气中无实物表演敲门，口技配音，“咚咚，陆总，我可以进来吗？”
    陆昭珩眯眼看他，“快递是你买的？”
    许晋摇头，“是我送给您的一片心意。”
    陆昭珩：“是吗。心意我收到了，请帮我扔进垃圾箱。”
    许晋一点儿也不气，举起桌上拆信刀，露出神秘笑容，“打开箱子，你一定会喜欢，我保证。”兴奋拆箱，“保温杯健康饮水，枸杞固发，最棒的是这个空气精华吹风机——快速吹干，亮泽秀发，改善发质减少脱发，还能滋养肌肤，你值得拥有。”
    陆昭珩揉揉鼻梁，太阳穴突突的跳，“许助理，如果你真的这么闲，去北极考察投资冰岛的项目就交给你了。”
    “北北……”许晋条件反射似的瑟瑟发抖，抱起纸箱，“我这就拿走扔垃圾箱。”
    陆昭珩说：“东西放那儿，出去，带上门。”
    “好嘞。”许晋脚底抹油。
    陆昭珩揉下太阳穴，约了银行家吃饭，起身取下衣架上的西装，拿车钥匙，顺手拿了空气精华吹风机。
    ……
    陆昭珩应酬完饭局，九点到家，别墅黑漆漆，林珂不在。
    让她写企划案就临阵脱逃了？
    “累死了，累死了……”林珂在陆昭珩后面一点到家，手里拎着高跟鞋一瘸一拐进屋。
    陆昭珩皱眉，“你以为搞成这样就不用交企划案？”
    林珂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一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