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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朝臣纷纷附和。
出了宫门,周寻才要上轿就被凭空的一只手横在面前拦下。
周寻看向来人毫不意外:“见过右丞。”嘴里这么说着,却没有任何行礼的意图和动作。
“不敢当,而今左相大人才是权倾朝野的。”
周寻假装略略思索,片刻后又欣然应允:“也是。”
常以宁被他这副态度气的不轻:“周寻,你不怕遭报应吗?”
“这话说得很有些好笑,我周寻这人,从来就不信什么报应。”
随后自顾自上了轿子扬长而去。
常以宁向来是看不惯他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看着便叫人无端生厌。
恰好经过的两位大人道:“不过背后唯一就有个程家了,若是这程家也垮了,我看他还能有何倚仗嚣张到几时。”
话音不大不小,正好落在了以宁的耳朵里。
是日暮时,梁王上竟然让公公去许多大臣府上递了口信说要宴请一番。
就连周寻也摸不准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是为何。
一众臣子都准时去赴宴,周寻无疑又是人群中最打眼的那一个。
这时别人都锦衣华服了,偏偏他一袭简单的素衣。
只是配上那么一张艳丽皮相又有说不出的感觉。
待梁政清入席这才算正式开始。
周寻的衣着又不禁被人抓着:“明明好歹也是一介堂堂左相,出席王上的宴席却要故意穿的如此寒酸。”
“可不,他那张脸,比女子还美上三分,怪不得曾经……”
他们还没说完,梁政清看着周寻安安静静规行矩步的夹菜:“周公子倒是清廉,平日里一贯也不见着什么华衣丽服。”
周寻淡淡颔首:“王上过奖了。”
正在议论的听见梁政清都如此说,一时心下更是堵得慌。
“啪啪!”一声响亮的声音。
原来是常见宁拍了两下手,下一刻就见有一群舞女上了台前起舞。
各个都是姿容出众。
露出最中间的那个姑娘,姿容出尘,舞姿清逸。格外惹眼。
一下子就勾住了所有人的目光,令大家都移不开眼,只是面庞上却无端的让人觉出笼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忧郁。
梁政清也是一样被吸引住了。
常见宁看见梁政清这副反应心下自是满意,但反观周寻却是唯一一个反常的。
他的目光没有分毫是停留在一众舞姬身上的,一分一毫都没有,哪怕是那最中间的姑娘。
只是一丝不苟的悠然吃着宴席,为自己斟茶水。
常以宁挑了挑眉,心中好奇更甚:周寻,你这到底是装不认识,还是当真忘了?
宴席毕,众臣以为要散,梁政清的目光却久久停留在那一名舞女身上走下座至她身侧问:“你,叫什么名字?”
一些人方才还不懂常见宁是何意,这么一来才明了原来是想借着宫宴的由头给王上献美人。
她不自觉退后两步,梁政清手要扶住她时又被她小心躲开:“程锦书。”
梁政清点点头赞叹:“不错,好名字。那你可愿留在这宫中常伴我身侧?”
锦书正不知如何应对时眼光一瞥看见周寻漫不经心用手轻轻拍了拍桌子而后抚在额头上。
锦书开口对梁政清:“不是不愿,是民女不能不配!”随后一下子跑出去将头磕在桌角,血一下子就流了很多。
梁政清气的拂袖而去:“真是不识好歹,宁愿不要命糟蹋女儿家的容颜都不愿留在我身侧!也罢!也罢!”
常见宁见梁政清离去赶忙跟了上去。
可是片刻后就有个姑娘哭哭啼啼的跑来凑在锦书耳边说了一句:“小姐,家中,家中出事了。”
锦书闻言顾不得伤口赶忙跑了出去。
周寻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动静,只是过了一会儿身侧来了侍卫:“公子,程家一家上下老小,全被灭门了。”
☆、少年落难
周寻闻言一滞甚至拿茶杯的手都不知什么时候端上了酒。
也跟着退了宴席。
众人见都散了,也都各自回府去了。
待周寻赶到程府时,程府早已经是一片火海了,火势冲天,那光亮甚至将夜幕的郧都半边天都映亮了。
只有一个姑娘趴在地上狼狈的哭得撕心裂肺,若不是身边人拉着拦着定然早早的就不顾性命冲进去了。
锦书不知晓是如何在那里看着人去救火的,只是抬出来的人都变成了具具焦尸盖上了白布,她便只能跌坐在地连伸手去揭开看一眼的勇气甚至都没有。
那一晚,她坐在府门口眼泪哭了又干干了又哭。
最后索性晕了过去。
只记得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人背上,他身上带着好闻的熏香味道,脊背宽厚而温暖莫名的就让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