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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姑娘的耳垂,弄得她微微痒,实在忍不住躲了一下。腰又被人一手扶住。
后面有个台阶,周寻无奈的想:他若是不留心扶着点儿,一会儿不注意崴了脚,再疼她又会忍着了。
她再能忍,可他见不得她受苦。
周寻直起身子:“琴音可还满意?”
周寻此刻像极了一个刚做完好事就着急炫耀邀功请赏的孩子,很是稚气。
锦书学着他背过手,摇头晃脑,声音拖得长长的:“甚~好~”
“那便不枉费我跑一趟了。”
锦书听到他这样毫不遮掩的对着她说出来,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的捏了下自己的耳垂,周寻看见她的小动作,学她的模样坏心眼的捏上她另一只耳朵的耳垂。
锦书直接怔住,偏生周寻不止捏住还两手指尖开始揉捏慢捻搓揉着她的耳垂,渐渐地,周寻反而像上瘾一般爱上了指尖传来的这种软乎乎温热的触感。
锦书觉得二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不对,拍掉了他的手:“你早些回去歇着吧。身子不是还没好吗?”
“见到你,身上的顽疾,也不医而愈了。”
逗弄够了人,周寻明白她心中的顾忌和心结,如若一直横亘在二人之间恐怕她一直都无法正视对他的感觉。
就换上了那一副认真的表情:“我待你好,却是有所图谋,却不是因为亏欠。即便一开始的确是有分毫那样的想法,后来就消失殆尽了。”
锦书小小声的“嗯”了一声。
这时候,周寻才看见那不远处匿着的身影动了动,而后转身黯然离去。在他对着锦书耳语时他就注意到了那里的身影,瞧着熟悉,身上的衣裳华贵,举手投足都是矜贵,还忍不住如此挂念锦书的,除了梁宣,恐怕也再没有别人了。
对着锦书故意耳语,一是为了逗小姑娘,二则也是为了故意做给梁宣看,那时候梁宣在的地方那个角度,周寻做的动作看起来应该像是周寻正轻轻以唇触碰锦书面颊的感觉。
果不其然,那人看到了这一幕,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
那日之后,二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亲近自然也奇妙了许多,周寻依旧会时不时寻各种由头和借口来宫中只为见她一时片刻,她时而也会故意拆穿他,在看他为了这些由头和借口百般绞尽脑汁想一个又一个理由。
更让锦书摸不着头脑的是,周寻如此也便罢了,就连梁宣近日来庆华殿都来得更勤快了许多,较之周寻简直不相上下,带着看她的眼神和对她的动作让她莫名觉得无比亲近,那种迫切想要达成亲昵的一般的感觉,让她对着梁宣反而更多了不自在和畏惧。
这一日梁宣来的时候带来了个消息说是宫中要举办一场宫宴,届时会召所有的大臣来宫中宴饮。
锦书压不住心里那些雀跃,试探着问:“所有的臣子都会来吗?”
即便她并不点明,梁宣也知晓她在想什么,也明确地感受到了锦书语句中带着的欢欣,强忍住喉头的苦涩,半晌道:“是。”
锦书眼下哪还能容得下其他,自然也没能感觉到梁宣霎时低落的心情,一心只顾着不日后可以见周寻的欢喜。
梁宣自嘲的勾了下唇角自己从庆华殿走了,直到人走后,锦书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梁宣已经不知何时悄然离开了。
或者说,是装着迟钝。一个女子,最为敏感细腻的便是各种心思,又怎么会感觉不到梁宣待她是如何的感受呢?但梁宣也是执著异常的人,锦书无法,只能装着愚笨,装着看不懂,装着迟钝,让梁宣自己知难而退。
她无心伤人,只是在很多人存在的各种千丝万缕缠绕的关系中,总有或多或少无辜的人要受到伤害,当断则断,也是她唯一能为梁宣做的。梁宣之于她是救命恩人,她之于梁宣,则是受恩于人当报则报。
除去恩人与友人,她再清楚不过,他们之间再无其他任何的可能。
宫宴在即,梁政清对此次宫宴极为在意办的规模之大之隆重也是少有的,故而除去特意挑出来的人手,就连各宫中的侍女太监都跟着做完自己的活计还要腾出时间去为了宫宴四处跑做准备。
锦书自然也不例外,跟着每天在宫中四处来来回回的跑,帮着安排和置办。
这一日和觉浅一同走在路上,怀中抱着备的果酒回了庆华殿才终于能落座歇一歇。
昨夜下了一整晚的细雨,空气里沁着雨后的清新,隔着窗向远处的晴空遥遥望去,只见几只纸鸢穿梭在青天白云间,长长的轴线不知从哪座宫殿而起,却仿佛有欢快清朗的笑声落入耳中。
作者有话要说: 叮~情话boy阿寻上线
我来了我来了,我带着二更走来了!
宝贝们看文愉快鸭owo
☆、风光旖旎
锦书目光一直在窗外, 觉浅叫了她好几声儿她都没反应。
锦书指着窗外的纸鸢道:“小浅, 你瞧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