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都可以被替代。
    品牌方投资方在和她们谈合作的时候最多会派部门经理或是负责人来谈。
    一般投资尚且如此，更别提拥有一整个视频网站的董事长了。
    她几乎立刻就认定，这位文董见得不是歌神轻舟，而是重山影业的总裁沈轻舟。
    。。。。。。
    番茄公司的电梯里有电梯员。
    他们早就知道每天的各个时间段都有谁来公司要去几层，因而只要报个名字，对方就会按下相应的楼层按键，将她们送到目的地。
    余晚在十层下，沈轻舟却要去顶层。
    下电梯时，她轻声说了句“沈总再见”。
    等电梯门缓缓合上之后，齐光偷看了一眼他的表情。
    他的脸被掩藏在口罩下看不出神色。
    不过他今天没戴墨镜。
    倒是能据此判断出，他现在心情并不好。
    他为什么心情不好？
    明明每天见到余晚都能让他的眼睛都带着微笑的光芒。
    老男人，果然难懂。
    尤其是将近三十才情窦初开的老男人。
    难懂的一笔。
    ————
    《成为偶像》节目导演助理通知她们的时间是九点半，余晚和阿圆是九点二十分到的，她们到的时候，房间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节目导演是番茄公司里的一位有着丰富节目制作经验的导演。
    导演年纪不大，约莫三十八九岁。
    只是连日来的操劳让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
    “赵导。”
    余晚和阿圆一见到他就鞠躬问好。
    赵导正和人谈着话，见她们进来，赶紧将她们介绍给了一起谈话的人。
    “这位是《成为偶像》这档节目的发起人余晚，余晚老师拥有两年的练习生经历以及八年唱跳偶像的出道经历，相信在她的带领下，我们的练习生一定能披荆斩棘，赢得最后的出道机会。”
    先前和赵导聊天的几人听后都笑着为她鼓掌。
    余晚看着这几人，赶紧摘掉口罩和帽子向他们鞠了一躬。
    “在几位老师面前不敢自称老师，您们叫我余晚就好”。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老师，这位是蒲凌云蒲老师，这位是赵芬芬赵老师，他们是练习生们的声乐导师。”
    赵导为她介绍着。
    “蒲老师，赵老师。”
    余晚恭敬的叫着。
    这两位，她虽没在现实中见过，却早就在电视上见过了。
    蒲凌云老师是当代最优秀的男流行音乐家，赵芬芬老师是当代最优秀的女流行音乐家。两人多次登台重要晚会，为祖国和人民献唱。
    据余晚所知，这两位都是音乐学院的教授。
    能把这样的两位神仙请来，可见番茄台是下了大功夫在这档节目上的。
    余晚正想着，赵导又开始介绍另两位了。
    “这两位是练习生们的舞蹈导师，张老师和杜老师。”
    张美娥老师是当代最优秀的现代舞舞蹈家，杜巧老师则是当代最优秀的编舞老师，二人并称为舞蹈界双子星，可见其在舞蹈圈的地位。
    当她看向两位老师时，她们同样也在看她。
    与蒲、赵老师不同，她们看她，眼中充满了慈爱之情。
    “蒲教授，赵教授！”
    余晚其实一进来就发现她们二人，她们是她大学的教授。
    在她读书的时候为她提供了很多指点与教导。
    毕业多年，她没想到，再次见两位教授竟然会是在一档综艺节目上。
    “小晚，见到我们是不是很意外啊？”
    说话的人是张老师，张老师虽然是鼎鼎大名的舞蹈家，可在学生面前，却从不是个严肃的形象。
    毕业多年后，再次见到恩师，再次听到恩师的俏皮话，她险些在众人面前哭出来。
    “教授……”
    她满脸喜悦的看着她们，声音充满了孺慕之情。
    “余晚老师，这样叫还真有点不惯，但士别三日，小晚已经变成了更优秀的人，我们只会跳舞排舞，小晚却既能唱又能跳，我听人说，你在自己的领域已经成了金字塔顶端的人了，我们为你感到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