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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不好?”
从来就不是因为这些原因。
他只是一下子还没接受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这种顾临就在身边的,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的。顾临传来的温度,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他吻住自己的微凉的嘴唇。
让杜以苇感到喜悦的同时,又开始害怕离别。
“顾临。”
“嗯?”
“我先给景扬打电话,是因为我想先和他说清楚,此后再无瓜葛。而你,我们还有好多的时间说清楚,还有许多的事情,可以留在以后慢慢谈。”
“是,我知道的。”
杜以苇真想一直这么被顾临搂着,什么也不用管。
但是顾临今天做的事情真的有点过分吧?
他总觉得还有半块芒果卡在喉咙里,随时都会吐出来,胃里也沉甸甸的。
“我们出去走走吧。”
医院的绿化做得很好。草坪上栽种的植物散发着幽香,路边的人工湖里偶尔还跳出鲤鱼,一跃而出之后重新落回湖里,溅起一片水花。
杜以苇有些失神地看着旁边的顾临,抿着唇的顾临脸上没有一点笑意,似乎忧心忡忡。
顾临刚来找他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只是现在更明显了一些。
彼此都知道,他们之间还有许多事情没有解决。连见个面都是趁着父母不在的时候。
相比杜以苇害怕被父母发现的忐忑,顾临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
夜色越来越浓,灯光一盏连着一盏亮了起来,医院的围墙外灯火阑珊热闹喧嚣。而隔了几米远的医院里,却沉寂如水。
“你什么时候回去?”
“再过一会吧,差不多的时候秦玖霄会打电话来的。”
杜以苇对于秦玖霄和顾临的关系一直很好奇,但他和顾临连见面的机会都寥寥无几,更不用说闲聊了。倒是秦玖霄知道杜以苇和顾临的关系之后,从原来比正常查房稍微频繁一点,变成了超级频繁!即使那天没他什么事,他也要过来坐坐。
美其名曰关心患者,等到病房里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秦玖霄就暴露了本性。
“你和顾临怎么认识的?他多粗多长多久啊?技术怎么样?一夜能来几次啊?都尝试过什么体位?有没有用过道具?你在上面过吗?”
杜以苇:……
他不是很能理解医生的思维。
“你什么时候出院?”
“明天吧,或者后天。”
顾临点点头,“你看起来很累了?”
杜以苇:“在医院里习惯了,吃完晚饭就困了。”
“吃完晚饭还是应该适当运动一下才能睡觉。”顾临很正直地说着,一只手伸进了杜以苇的病号服里,“让我摸摸看有没有长赘肉。”
顾临从身后拥住杜以苇,撩起他的衣摆。手下的肌肤细腻光滑,在腰际游走了一会儿,顺着漂亮的线条一直往上,轻轻捏住了一个小突起。
杜以苇呼吸一滞,不敢动,只好任由顾临继续撩拨他。
他们正好站在路灯找不到的阴影处,凉薄的晚风忽然暧昧了起来。
病号服上残留着消毒水的味道和洗衣液淡淡的清香。顾临抵在他的颈窝,满意地感受着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颤抖。
“顾临……啊……”
喉结突然被咬了一下,杜以苇忍不住呻吟出声。
“嘘,这里有人的。”顾临附在他的耳边不怀好意地提醒,手上的动作愈加放肆。
“你刚刚不是说……”
“没有赘肉,鉴定完毕。接下来我要看看你最近有没有自慰。”
顾临的手伸向了杜以苇两腿间的器官,隔着裤子缓缓揉动起来。
安睡着的器官在爱抚下逐渐抬起了头,原本宽松的裤子撑起了一个色情的弧度。
“是不是好久没照顾它了?”
杜以苇低着头没说话,看着顾临的手扯开自己的裤子上的带子,失去了束缚从腰间脱落。带着寒意的空气迅速包裹了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
“不回答也没关系,反正过会儿就知道了。”
那只肇事的手在杜以苇平坦的小腹摩挲了一会,不安分地伸进了内裤边缘。
“不要……”
“只要你不出声,没有人会发现的。”
很快内裤也被褪到了膝弯处。
顾临揶揄道:“还说不要?它都快哭了,真是漂亮的小东西。”
杜以苇又羞又愤,大脑一片空白,只感到下身的情欲越来越强烈。
夜晚的医院冷清静谧。住院楼里陆续熄了灯,多是常年不好身体的中老年人习惯早些休息。住院楼后的一处隐秘的地方,断断续续传来淫靡的声音。声音很小,轻易地被风吹树叶所掩盖。
“呜!”
在顾临娴熟的爱抚下,一股强烈的快感冲上杜以苇的大脑。
顾临低低地笑了两声,沙哑道:“六分钟而已啊,怎么不多坚持一会儿?”
杜以苇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大口地喘息着,听到这句话有些气恼地拍开顾临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生气了?嗯,六分钟很正常的。更何况你又这么久没做了,在医院的小树林里被男人手淫也很刺激。”顾临说着帮杜以苇重新穿上了裤子。然后像哄小孩一样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六分钟很棒了。”
被顾临这么一说,杜以苇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咬着嘴唇撇过了头。
“还生气?我说得是真的,”顾临将他掰过身和自己面对面,“要不是时间不允许,我真想……”
“别说了!”杜以苇当机立断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我想回去洗澡 。”
“嗯。”顾临蹲下身帮他拍了拍裤脚上沾的一些灰尘,“我们回去吧。”
一路上杜以苇都紧张得不敢抬头看,害怕被别人发现自己刚才做过的事。一只手绞着另一只手的袖子,这副害羞又小心翼翼的模样格外可爱。
顾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别担心,全身上下都很整齐。如果不看裤子里面是不会发现的。”
杜以苇气结。
这是在安慰他吗?这不是在耍流氓吧。
裤子里黏腻的感觉越发明显,还带着温度的液体从大腿根部开始蜿蜒而下,虽然速度极慢,也让杜以苇感到浑身不舒坦。
“要不要我抱你回去?”
电梯到达五楼之后,顾临察觉到他的别扭,提议道。
“不用。”
只要不是被顾临压在床上做,这些都不算什么。杜以苇加快脚步,推进病房门就闪进了卫生间。
顾临跟在后面,顺手锁上了病房门,慢悠悠地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
“换洗的衣服没带。”
杜以苇裸着上半身不甘心地打开了门。“衣服呢?”
顾临手里空空如也,“柜子里没有。”
“晒在阳台上还没收回来吧。”
于是